心,早在看見烏拉那拉氏的時候,就給勾走了。將將見了禮,和眾人說了兩句,也就按著規矩散了。
封后大喜,昭告天下,普天同慶。
而烏拉那拉氏加一品夫人,而底下小一輩的舒穆祿氏乃正二品夫人,西林覺羅氏乃從二品通奉夫人。瓜爾佳氏和他他那氏都是三品淑人。至於男兒家的,塞克塞赫只是表明加了一等承恩公的爵位,而烏柯雋本是二品河北省總督,雅爾蘇娃也是二品內閣學士。兩人是不可能再要怎麼升了,而木格福祿還年輕,兩人分別是三品山東省鹽運使和督察院左。除了女人家下旨封了誥命之外,就只有塞克塞赫加了一襲爵位罷了。
孩子們是手指數不清,還有些是都孫子了,天涯四處奔跑。反而因為這個事情,還能聚在一起了。景宸看見了許久不見的大阿沙舒穆祿氏,還有三弟妹瓜爾佳氏。兩個人跟著,都不在京城,大家都不多見。景宸藉著這個日子,把幾個孩子留住了在宮裡。
還有自己當時認得乾女兒林黛玉,她是官家小姐,又受景宸特意吩咐,今日也進來了。雖然疼愛,但看她身子單薄,還不如遂著林如海的意,就讓她們一家子在外頭和樂為美吧。
這麼想著,林黛玉臨走時只道明日定來看景宸。景宸應過了,又見了幾位親近點的人家,便去了慈仁宮,又和葉桑幾位說了幾句。偶爾看了看珠色騰赫,只是神色不變,也沒人察覺。還是玉茗過來傳話,說皇上已經去了景仁宮等候了。
迎著皇太后眾人揶揄的眼神下,俄爾敦更是要打趣起來,景宸無奈的趕忙回了去。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被奴才帶了進去,裡頭空空的,並沒有其他的人。景宸覺得奇了,唐嬤嬤拿著東西走了進來,道“主子換一身衣服,皇上在另一頭等著主子呢。”
“我這一身也是挺好的,還要奇奇怪怪的,換什麼?”景宸雖是進去更衣,但嘴上還是嘀嘀咕咕嘟囔起來。
受百官賀拜,景宸就回去換了一身衣服。一件明黃色的常服,只是景宸身上的東西,就沒有那麼多了。便是頭上的朝帽,也改成了平日裡的旗頭。又見康熙鬧這種所謂的安排。景宸雖然不耐動,可也不得不聽話的跟著進去了。換衣的時候,景宸問皇上去哪了?俄爾敦呢?兩位爺呢?
只是怎的問,唐嬤嬤是一概抿唇輕笑,只管低頭給景宸換上一件喜慶的大紅衣裳。景宸見此,便也沒了那個趣問了。坐在梳妝檯前,景宸看著頭上左右的簪子金鈿,又重又難受。扭著脖頸道“這真不是人受的了得。安布拉,快給我都弄走。只梳個把子頭就好了。”
“是。”安布拉走了過去,熟稔的在上頭拿了木梳,走了過去道“只是,主子偷懶是一回事,但今日也必定不要你好好歇息的,主子暫且忍著,等明日了,你只管懶去,也無人說你。”
“你個壞丫頭,你主子是什麼人?明兒就是正正經經的皇后了,你要主子懶著起不來,要嬪妃眾人等著不成?快幫主子打理打理吧。”唐嬤嬤臉一唬,聽著安布拉說的玩笑,便接著過去說道。
只是,雖然有禮。但是景宸心裡頭還是偏向了安布拉的說法的。今日繁瑣的規矩行事,還有打扮一鬧騰,她反而越發的不想動了。她自在懶怠慣得人,她也不想學會這種。安布拉手上有個輕重,任景宸想著偷懶的法子,手腳靈巧。既不要扯了頭髮疼,也不覺得重,就把旗頭弄了下來。好好的梳著青絲,青絲很多很長,濃密烏黑的,很是招人喜歡。
安布拉摸著,手上也覺得舒服。準備的油,也沒敢往上抹。正因此,景宸的把子頭總沒有別人的緊貼和油亮。卻是實緊的頭髮,很是舒服蓬鬆。拿著頭髮,繞著小板子梳了起來。那是玉質的,上頭顏色清雅,圖案更是好看的粉嫩荷花。只是,這再好看,也只是一瞬的。頭髮弄上去,也就看不了什麼了。
在燕尾蝶上,配上有流蘇又嬌小的鈿子。在後頭弄上弧度,金質縷空雕花的鈿子,穩住了頭髮。前面只如平日,但都是一個樣子的花鈿。只是今日的花鈿,卻不是景宸往日戴的,看著越發嬌嫩的粉色還有銀質白色的,更多的是大紅的亮眼,景宸笑道“我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你還讓我一頭子塞滿了粉色的,這樣好似是小姑娘的打扮呢。”
安布拉勾笑,嘴邊暈著笑意道“也不是就有粉色的,主子放心吧,都是身邊的老人了,還會害你不成?再說主子你是越發的風韻,怎麼是老了呢?今日大喜,皇上看著主子是眼珠子都動不了的,只曉得皇上是很喜歡主子了。既然是這個樣子,那不如就要景宸遂著皇上的意,夫妻相愛,豈不正好?”
“貧!”景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