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吉乃有天然的優勢在。”
毗鄰邊疆,與世隔絕,政府有意放水,這不是天然的圈養場是什麼!要說將人集中到那裡去,縱然困難,也不是不可為之。
“武力驅趕也罷,刻意引導也罷,羊柵欄鄉倒是個合適的地方。”國外的指導人要進來,國內的這些極端分子也要想退路,毗鄰邊疆的羊柵欄鄉先就佔了地利之便。
至於怎麼把人都趕過去,這事就要唐小禮等三人的配合了。
“羊柵欄鄉目標太小,第一步先把人往瑪斯那邊轉移倒是可以的。”楚雲舒捻了捻食指,道:“我這邊提供情報,白局長,衛隊長和唐團長負責趕人,天南地廣人稀,要確保他們不會跑偏了。”
唐小禮首先表態配合工作,白克軍和衛長江對視一眼,硬著頭皮應下了。
幾個人又商量了些細節,見天色不早,遂識趣地告辭了。
白克軍和衛長江同路,結伴而行,正好可以試探一下彼此對這項任務的看法。
唐小禮與他們道過別,吉普車風馳電掣般飛馳而去。
“衛隊,你怎麼看這件事?”白克軍笑著問道。
“一切行動聽指揮,照章辦事。”衛長江肅著臉,公事公辦道。
“這事辦起來可不容易啊。”白克軍遲疑道:“萬一極端分子在吉乃形成了氣候,那可就”
“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不是怕啊!是弄不好就要丟官啊!
白克軍見衛長江一根筋不拐彎,不禁嘆息著搖了搖頭。
他為衛長江可惜,衛長江還對他有意見呢。
天南治安形勢嚴峻,這種瞻前顧後的性格是怎麼當局長的?衛長江對白克軍有點看不上,但是兩個人管轄範圍不同,白克軍又被唐小禮和賀朝陽聯手收拾的不輕,衛長江這才懶得跟他多說。
閒雜人等都走了,賀朝陽和楚雲舒也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楚雲舒奔波了一天,早就累了。
不過是多年的訓練讓她從不在外人面前顯露疲憊而已。
“我去睡了,你自便。”賀朝陽將茶几上的杯子收進廚房,揮揮手上樓睡覺。
家裡只有兩個人,都懶得再裝。
楚雲舒面色淡漠地瞅了他一眼,道:“有件事,還是要知會你一聲。”
“什麼事?”賀朝陽停住了腳步。
“我們在國外金援極端分子的情報中,發現了一個人。”
“誰?”賀朝陽眼睛眯了起來,這死女人又賣關子了!
“花越城。”
我靠!賀朝陽站在臺階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放完了這聲響炮,楚雲舒優哉遊哉地回房了。
“喂!你站住!”賀朝陽見她要關房門,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下來,“你給我說清楚!”
“說什麼?”
“花越城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跑到國外了嗎?怎麼又冒了出來?”
“他現在還在國外,”楚雲舒涼涼道:“只是給那些極端分子提供了一些幫助而已。”
而已?而已個屁!賀書記差點就爆粗口,“給我他的詳細資訊。”
楚雲舒搖頭,“這是機密,我告訴你這些,已經違規了。”
“你就不能假公濟私一回?”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尤其是這仇人現在已經跟叛國掛上鉤了!
“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楚雲舒盯著賀朝陽看了半晌,慢悠悠道:“花越城到底跟你有什麼仇?”
當年的事就透著一絲詭異,花家和賀家從無交集,可是賀朝陽就跟死仇一樣上趕著拉著花家死磕到底。
楚雲舒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是花越城已經和國外的某些邪惡勢力勾結上,要想滅掉他,並不是太容易的事,而賀朝陽的態度,決定著上面對這件事的看法。
如果賀朝陽下決心要置花越城與死地,那麼這件事就好操作了。
“沒什麼仇,但是他非死不可!”賀朝陽咬緊了牙關,目光中露出深切的恨意。重生到現在,如果說有什麼放不下的,獨花越城莫屬。
他對凌未的愛有多深,對花越城的恨就有多深。
每次想到凌未慘死的一幕,賀朝陽的心裡就跟被人捅了千百刀一樣,花越城跑到國外去,他意難平,好不容易熬死了嶽老,他正籌劃著怎麼置花越城於死地時,姓花的就自己撞了過來。
“只要他死,條件隨你提。”賀朝陽掩下心中的激動,語氣決絕。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