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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師今日來主要的目的就是來驗收的,幾個月了,不知你的字練得怎麼樣了。”
水伊人拿出隨時都戴在身上的錦囊,裡面一張黃布,還有一張白紙,白紙上的就是她寫的‘風’。
她已經很努力,這字也好了很多,但比起黃布上的字還是少了些什麼。
少了的東西她沒看出來,可林楷卻瞧出了是什麼東西。
各懷鬼胎
“很不錯,還差一步就行了,伊伊,初白的字很不錯,你可以去請教他。”
說完,林楷便迅速消失在了她身邊。
水伊人也沒在多想什麼,往人聲嘈雜的地方走去,身上的萬紫千紅紛紛成了落花。
那頭,所有人都在四處找她的身影,只有水墨墨一個人躲得遠遠的。
水伊人沒想去懲罰她,她是愛記仇,但對於水墨墨的仇有時候可以稍微有一點點的失憶。
“我在這裡。”水伊人直接落在了馬車旁,準備馬上離開這裡。
一聽見她的聲音,南初白就湊了過來,剛剛他還沒調戲夠呢。
一見他來了,水伊人立刻躍上了馬車,南初白也想上去,卻被水伊人一腳踹了下來,倒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剛想站起來,從車上跳下來的水伊人就坐在了他身上,一巴掌拍在他臉上,示意他閉嘴。
水伊人低下頭在他身上四處嗅,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可在其它人眼裡就像是她在非禮南初白一樣。
“娘子,你一下子這麼主動我有些不習慣。”南初白半開玩笑的說到。
可水伊人並沒理會,就在剛才他湊近自己的時候她明明聞到了那種東西的味道,可怎麼又找不到了。
想著,水伊人動手撕開了他的衣襟,其他人見狀也不好說她,畢竟是人家自己的事。
撕開衣服之後,水伊人微涼的手掌在南初白光滑的上身遊走,最後停在了鎖骨下三寸的地方,一陣微熱之後南初白便感覺到了微微的刺痛,低頭看著她的手,竟然憑空多出了三枚銀針。
不,那是水伊人剛剛運功從他身體裡面的東西取出來的東西。
一霎間,他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這是什麼?”
“你瞎的嗎。”
“我當然知道這是銀針,我是問它有什麼用。”
“殺人。”
“殺人,是毒嗎?”
“不是。”南初白徹底放棄了,跟她說話太難了。
水伊人小心地把銀針收進隨身攜帶的布袋裡,才起身從他身上下來,轉身去找屎皇子。
看見他,乾淨利落的三個字。
“脫衣服。”
還沒等到屎皇子說話,他身邊的梅蘭竹菊就開始嚷嚷了,各種不服氣。
“你當眾脫七爺的衣服就算了,還來惹”
水伊人無力地看了說話的假小子一眼,她不過是良心有些氾濫打算也幫他檢查一下,既然有人不同意,那她也不不必再多此一舉,反正死了也不需要她來挖坑。
想著,她便欲要轉身離開,四皇子卻攔住了他。
“麻煩了。”
看了一眼他臉上明媚似春風的笑,便伸手印在與南初白同一位置。
運功過後,又是三枚銀針。
或許剛才從南初白身上取出來的針眾人沒看見,但這次所有人都看見了。
“這是什麼?”
水伊人把它收進剛才的布袋裡,無視掉這群瞎子轉身上了馬車。
所有人興奮的心情都因為這幾根針變得沉重起來,身體裡面又怎麼會有針。
而水墨墨和靈丹則在慶幸那些針轉移了水伊人的注意,她們不會被折磨了。
於是各懷鬼胎的一行人離開了連雲山,水伊人和墨墨跟著南初白回了皇子府。
抱病離府(1)
離開皇子府的時候,水伊人威逼利誘讓妍然在房裡假扮自己,並且讓翠兒負責時刻監督她,那時候她還有些疑惑為什麼翠兒會那麼誠懇的幫自己,後來才知道她竟然是葉南劍莊派來的臥底。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發生,她已經讓那群人移至了府裡最偏僻的安謐房。
此時她應該過去喊卡了。
剛走至門口,就聽見了裡面妍然的罵聲。
“死丫頭,快把解藥給我,你家主子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麼忠心耿耿!”
“你再不把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