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下去。”
她低頭望著這個哪裡都比自己長卻非要抱著自己撒嬌的男人,怎麼下去,她真想一腳把這個人踹下去。
突然南初白移開了抱著水伊人脖子的手,拿出了一根綠藤。
“娘子,這個怎麼樣?”
水伊人接過綠藤,那隻手又回到了她脖子上,還不停的往下移。
吃豆腐這件事她到到不怎麼在意,特別是在此時。
她拽了拽綠藤,應該能承受他們兩人的體重,看了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條水蛇。很好,她不需要提醒他抱緊自己了。
扯著藤蔓水伊人和纏在自己身上的南初白漸漸下降,很快便到了谷底。
腳踩到了實地,南初白沒有繼續糾纏,他很乖的鬆開了水伊人的手。
以為他是轉性了,水伊人轉身打算去尋找今晚上睡覺的地方,此時天已經黑了,看來她必須在這裡度過一晚上。
不料,南初白卻抓住了她的手,掌心裡有剛才抓著藤蔓下降而劃破的傷口。
“疼嗎?”
南初白一句溫柔的話,讓她的覺得渾身不自在,用力收回自己的手,扔回兩個字給他,便轉身離開。
“不疼。”
望著她嬌小的背影,南初白失神,她總是不像個女人,可是卻那麼的吸引人,這種情感跟對於葉小伊的感覺全然不同,是如毒癮般的吸引。
水伊人去了很久才回來,回來時南初白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難道他那句我看多了綠色就會覺得困是真的?
踹了踹他,“醒醒。”
感覺到有人在踹自己,南初白睜開了眼,此時已經能看見天上的星星了。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在那邊發現一個山洞,今晚正好可以在那裡休息,還去其它地方找了些能吃的果子。”
原來是去找吃的了,難怪去了這麼久。
南初白坐起身來,從衣服底下滾出許多小果子。
“果子到處都有啊,用得著去那麼遠的地方找嗎。”說著,他還拿出一個在身上擦了擦就開始啃了。
水伊人疑惑,皇家的人不都應該很傲嬌的,怎麼這貨這種山林小野果也能吃得下。
不過,她走過去搶過南初白手裡的果子,聞了聞,眉頭猛然皺起。
“你吃了多少?”
“啊,很多啊。”南初白嘴裡磕著果子,手指著另一旁的果核。
水伊人轉過去看著那一地的果核,南初白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出了表情變化,那是驚訝甚至還帶了一點點恐懼,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南初白挪過去,一下抱住水伊人的雙腿,“娘子,就算我吃了什麼毒藥,你能不能陪著我這最後一天啊,千萬別丟下我,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
這次水伊人非常不淡定,雙手去掰開南初白的手臂,掰不開手臂就一根一根的扳手指頭,還不停的說:“你放開我!”
聽得出她情緒十分激動,但南初白還是不肯放手,她用盡全力,他也用盡全力,此時他就覺得死也要死在一塊兒。
兩個人的谷底【3】
就算是什麼傳染病原那也得死一塊兒。
“娘子,你已經嫁給我了,雖然我還沒上你的床,但你是我的人必須跟我死一塊。”
對於南初白這種死也要拉上墊背者的精神水伊人深惡痛疾,突然她停止了掙扎任由南初白抱著自己。
“你是不是特別恨我,所以打算跟我同歸於盡?”
這個問題也讓南初白停下了動作,抬眼看著她,但手上的力氣一點兒也沒減少,他不肯定這是不是她挖的一個陷阱,因為他始終記得她的良心不多。
“如果是別人的話,我會讓她走。但如果是你,我會選擇與你同歸於盡。”
這表示什麼?表示她在他南初白心裡是有特殊待遇的,而這種特別待遇就是她可以陪她一起死。
如果是這樣她能不能選擇不要這種特殊待遇。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今晚是逃不掉了,這人總是能發現她的下一步行動,每次她想逃都會被他抓住,女人的力氣始終拼不過男人,她只能稱敗。
“好,你起來,我不走了。”
南初白將信將疑地站起來,抱著水伊人的手臂鬆了些,但也做好了隨時加大力度的準備。
兩人一起到了水伊人之前發現的山洞裡,裡面已經鋪好了一些軟草。
南初白髮現了,裡面果然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