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墨VS南初衍【1】
“她說到了該她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這個該她出現的時候有很多種可能,但絕對不可能是你找到她的時候。”
“她不是一般女人,不矯情做作,不可能是讓你陪她玩你追我跑得遊戲。”
東承說的話在理,其他人紛紛附和。
赤焰就算處於盛怒之中也聽得進去,他揮手,“出去吧,讓我靜靜。”
一個時辰之後,赤焰推門而出。
“收拾行囊,回虎嘯。”
他知道水伊人所說的‘該她出現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
“小伊伊,你確定我們就這樣跑了,赤焰不會找到你?”去鳳鳴國金城的官道上,一個身材格外修長的白衣女子問一個身材稍矮的男子。
身材嬌小的男人肩膀上停了一隻球形的鳥。
“現在我叫蘇景,你叫水伊。”男子的聲音清冷,說話時嘴唇上的小鬍子一抖一抖,都笑了女子。
“那好吧,小景景,你扮男人就算了,添一鬍子算什麼。”
男子將視線移到馬車外的疾馳而退的樹上,不去理會’她’的調侃。
男子肩頭的鳥說話了。
“小伊伊,你覺不覺得小景景很像小雞。雞?”
’噗’
蘇景墨再也忍不住了,扯下插在頭上的珠花,去扎一針見血的果紅。
“你才小雞。雞,你們全家都小雞。雞。”
果紅從水伊人左肩頭跳到右邊,“雞跟鳥本就是一家人,你可以這麼說。”
蘇景墨扁了扁嘴,又把珠花胡亂插回頭上。
“現在才發覺我好惡心哦,小景景你說是不是?”
水伊人轉身白了他一眼,“你安靜點。”
對於話癆蘇景墨來說,安靜這個詞從來就沒在他的字典裡出現過。
於是他找了個相對比較有營養的話題。
“我們為什麼要去鳳鳴國的金城,其他地方也可以啊。”
“因為南初衍只在金城。”水伊人毫不避諱,簡介明瞭的回答他。
蘇景墨恍然大悟,原來她是為了自己啊。
本想張嘴說謝謝,低頭就看到了自己胸前墊的兩個包子,謝謝的念頭就打消了。
“我們回去是可以,可是為毛要我扮女人,你扮男人?”
水伊人頭也不回,自動無視了這個問題。
卿本佳人,奈何男兒身?
一月過後,慢悠悠的馬車才到了金城的驛站,蘇景墨付了錢,便扶著她下車,沒走兩步卻險些被自己的裙襬絆倒。
果紅想笑,想了想只是撲閃著翅膀學鳥叫。
水伊人站直了身體,將蘇景墨扶正。
“做了幾年男人,你就忘了女人是怎麼走路的?”
蘇景墨欲哭無淚,“你不知道,我以前從來沒穿過高跟鞋,也很少穿裙子,這麼長裙子更是沒穿過,肯定摔跤啊。”
水伊人歪著頭瞧了瞧,確實很長。
“等會找到地方住了我幫你弄下。”
蘇景墨如釋重負,大大的呼了口氣,“小伊伊我在此謝過公子。”
他此時已經‘她’,臉上摸著粉紅的胭脂,頭上擦著翠色珠花,一聲青色長裙,即嫵媚又妖嬈。
可水伊人卻隱隱覺得一陣噁心。
“我前天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接下來是蘇景墨男扮女裝與南初衍的事,男男有雷點,不是腐女不喜可直接跳過。】
蘇景墨VS南初衍【2】
蘇景墨了聳了聳肩,“我沒那麼快,就吐了昨天的而已。”
水伊人不再理會他,抬腿往前走。
兩人以相對較怪異的走路姿勢往前行。
穿過繁華的鬧市,不時的有人回頭、側耳議論。
因為蘇景墨的女裝實在是俊俏,就是那身高有點怪異,水伊人貼上了小鬍子,引來的注意力少了很多。
突然,兩人同時停下。
蘇景墨望著左邊的酒樓,而水伊人則望著右邊的青樓。
“進去嗎?”
“對!”說罷,水伊人就扯著谷欠要踏進酒樓的蘇景墨衝進了青樓,在他耳邊嘟噥了幾句話之後,他也就安靜了。
其實這是清晨,青樓也就幾個奴才開門出來打掃門前,並不熱鬧。
“小哥,你們老闆娘在哪。”
掃地的奴才抬起頭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