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的臉上寫著頹廢,水墨墨看出來了,懼意全無,痞味十足地來了句,“你有心無心,關我屁事。”
赤焰冷哼一聲,挑眉望著她,一個眼神嚇得她落荒而逃。
靠靠靠,太可怕了。
嗷嗷嗷,小靈丹救命。
一夜過去,赤焰冷靜了許多,靜下心思來對付將要到來的大戰。
第二天,南初白的軍隊全速前進,蘇景墨的馬位於其後,為後面的四爺太子開道。
水伊人同他共騎一匹馬,兩人依舊是閒聊。
“許歌,你有沒有想過回去?”
“從前想過,現在不想了。”
“為什麼。”
“這裡有我想要守護的人。”
“動心了?”
“不,是丟心了。”
“是誰?”水伊人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點八卦了。
“唔,是一個永遠得不到的人。”他的話裡帶著濃濃的惆悵。
以蘇景墨的才貌怎會有永遠得不到的女子,莫非是男人?
“南初衍?”
南疆之路【5】
蘇景墨沒有迴避,坦然地給出了答案。
“嗯。”
那倒是真的有些頭疼了。
水伊人不再說話,抬起眼望著前方。
一天過後,兩隊人馬先後到了南疆的延南關,蘇景墨和水伊人則在延南關右側的小茅屋裡,一日三餐由不定時消失的蘇景墨搞定。
每隔兩個時辰牧國的軍隊都會來延南關地下叫囂一次,而每次都有關內的人出來征討,最後卻都是不了了之。
對延南關內幾位無能的領導者,水伊人嗤之以鼻。
轉而又想到或許又是另一種陰謀,赤焰應該是選擇置之不理,鳳鳴國沒落了對他是有好處的。再或者太子和四皇子之間有一人與牧狗勾結。
現在的她她堅信,皇家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是簡單地角色。試問,在勾心鬥角、步步為營的皇宮裡長大的人怎麼會簡單。
她曾經以為單純的‘南初白’還不是由赤焰扮演的,這皇宮裡怎會有單純的人,單純的人又怎能在皇宮裡存活下來。
翌日巳時(北京時間09時至11時),牧國再次跑延南關城門地下叫囂,延門關城門開啟,領兵出來的人竟然是水墨墨和靈丹!
水伊人幾乎要氣炸了,拿了琴便直接從山頭躍下,卻不料早已有人知道她會躍下來。
山腳,赤焰伸開了雙臂已經等待了許久。
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躍下,他便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在空中把水伊人抱了個滿懷。同時,靈丹和水墨墨甩著馬鞭奔回城內。
兩個小女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並沒有任何人發現這裡正在‘親熱’的兩人,包括站在城樓上注視一切的南初衍。
赤焰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不停地用臉頰蹭她。
“娘子,我好想你哦。”語氣輕柔,卻明顯得意過頭。
水伊人看見了已經撤回城內的水墨墨和靈丹,氣得牙癢癢,卻很無奈,雙手都被赤焰抱住,他是將自己整個人抱在懷裡,因為身高的距離,她腳已經騰空。
全身只有嘴巴能動,她又不是素質低下的赤焰,喜歡亂咬人,她只能一邊磨牙一邊放狠話。
“赤焰,放開我。”
“再讓我抱一會兒。”
赤焰的語氣和動作都相對溫柔了許多,水伊人總覺得他有些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昨天的赤焰是衝動、憤怒的,那麼今天就是冷靜沉著。
半晌,赤焰終於鬆開了她,但手還是纏在她腰上,是以前的那個熟悉的動作,臉上的笑與之前不同,像是胸有成竹地等待獵物落入陷阱的獵人。
“赤焰,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水伊人問出了心裡的問題,這笑容不僅不讓她覺得討厭,反而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赤焰粲然一笑,“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還有大半輩子的時間跟你玩‘我追你跑’的遊戲,我著急什麼呢。”
這話,著實驚訝到了水伊人。
把它翻譯成現代的話,就是‘這輩子很長,我已經決定跟你死磕到底了。’
這話裡不止有他的執著,還有篤定。
篤定她水伊人就是他赤焰的人。
她想到了,這就是真正的赤焰。
悠閒的邊關生活【1】
曾經讓她心慌意亂的赤焰。
不過這次,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