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便開始訴說了起來。
原來這何兆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縣招待所雖然是縣屬單位,不過也算是一部門,盈利能力也是很不錯的,所以當縣政府打算將其變賣的時候,何兆是極力反對。
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腿,最終招待所還是被賤賣了,而何兆的公務員職務雖然得以保留,卻被髮配到了一個很清閒的部門。
若是一般人,遭遇到這樣的對待,早就偃旗息鼓不敢過問了,可是何兆卻不是這樣的人,在他的鼓動之下,招待所的員工們便集體將縣政府給告上了法庭,要求撤回縣政府的決議,將招待所追回!
不想這樣一來,就好比捅了馬蜂窩一般,首當其衝的便是何兆,魏思遠龍顏大怒之下刻意捏造了一個罪名,撤去了何兆的公務員身份,而那些招待所的員工們也都遭到了不明身份人士的恐嚇,都紛紛打了退堂鼓。
而案子到了古韻縣法院之後,便遲遲沒有開庭一直被押著,這也是明擺的道理,誰敢觸怒在古韻縣一手遮天的魏思遠呢?
“哦,看來你到南州市是你父親擔心你被人抓起來的緣故?“蕭晨開口問道。
“是的,可是到了南州市之後,我身上的錢包和行李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最後只好流落街頭,若不是遇上你和江總,我恐怕已經“何璐說道這裡還流露出了感激之情。
在那麼寒冷的街頭,那麼冷漠的社會氛圍,若是沒有救助,恐怕那一夜何璐年輕的生命將會香消玉殞了。
“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會這麼狠毒,下毒手殺死我的父親!“何璐說著便眼眶又紅了起來。
“你是不是到警察局去認屍了?“蕭晨忽然想到一事,馬上問道。
“早上剛辦的認屍手續,不過警察說現在案件還沒有結,屍體不能有異動!“何璐抹著眼淚說道。
“你父親一死,這案件恐怕就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