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
終於見到某位爺有為難的時候了,東方絕心裡舒坦了一會兒,到底是自己傾盡一身本事的徒弟。東方絕給了楚流兒一個吊命的方子,只不過其中兩味藥,可是貴的很。
鳳無憂忍著笑,東方絕這是故意的,成心讓光兒肉疼。跟在光兒身邊久了,連生性冷傲的鬼教教主都如此的不厚道。
“哼,爺一萬兩黃金都花了,還在乎買藥那點兒錢!”
鳳無憂窘大
為求穩妥,楚流光將藥在府中熬好,再裝進瓷瓶中,去凌煙閣時偷偷交給軒轅晟,不過三天,軒轅晟悲沉的臉色似撥雲見日。平貴人的氣色終於回暖,咳血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皇后壽慶,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命內務府精心督辦。皇后雖未能生下皇子,卻能後位穩固,隆寵至今,在眾人看來,皇后在皇上心裡的地位怕是無人可及。
天公做美,昨夜大雪紛飛,今日風輕日暖。大早,御賜的誥命夫人、眾朝臣府上的謫系女眷便要進宮跪請皇后聖安。正陽門外,大大小小的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女眷們上到八十的老婦,下到像楚流光這樣的小兒,無不盛裝華服,請過安後,自有給她們準備的歇息之處。等皇上退朝後,壽宴才能開始,所有人便要去長慶殿。
護國將軍夫人與列位夫人小姐們一併被安排到明陽宮休息,隨行的丫頭、老媽子皆在外殿候著。角落裡,一位其貌不揚,背還有些駝的老媽子大冷的天卻一頭的虛汗。
清寧宮派人來傳話,皇后讓國公府的小小姐過去呢,楚流光唇角微扯,漂亮娘一番叮囑,俏麗精乖的小人兒出了內殿,到外殿,喚了隨行的老媽子。
“程大夫害怕不?”楚流光問,聲音軟軟的。
“我這條老命可握在小姐您手裡了!”程大夫的聲音比哭還難聽,行醫數幾十,暫且不說今天這身行頭有多丟人,真是膽顫心驚,步步驚心啊。
“放心吧,我能將你帶進來,自然會將你安安穩穩的送出去,只希望程大夫能妙手回春。”
“是是,老夫一定傾盡全力!”
派來接楚流光的小馬車穩穩當當的行駛在宮道上,前來傳話的小太監跟在馬車旁,只聽得小太監唉呦痛呼了聲,險些摔倒在雪地裡,一問才知小太監崴了腳,怕是不能走了。楚流光好心,命趕車的太監趕緊將人背去太醫院,別耽誤了救治。今兒個可是大喜的日子,千萬別添亂,否則,非被重罰不可。小太監明明痛的直哼哼,趕緊禁語,強忍著,額頭直冒白汗,楚流光下手不輕啊。至於這馬車,就交給她的老媽子好了。程大夫心裡打顫,他哪裡駕過車啊!
宮中的小馬車極好操控,平日裡來來往往,這條路,馬兒早就熟識了,提下馬韁,再吆喝聲,馬兒自然乖乖的往前走,軒轅晟等在他們商定好的地方,到時候將車交給軒轅晟便可。
平貴人的寢殿離清寧宮不算太遠,軒轅晟又將馬車趕的飛快,車一停,程大夫近乎是被軒轅晟拖下來的。
平貴人沒想到軒轅晟如此大膽,竟從宮外帶大夫給她看病,難免被驚嚇到了。直到看到楚流光,平貴人驚慌的臉色稍有平緩。知子莫若母,她的兒子有幾斤幾兩,她怎能不知。定是晟兒求了小小姐,否則,以晟兒之力怎能將人帶進皇宮。
“平貴人放寬心,這事我自會處理好!”楚流光說的是我,並沒有捎帶上軒轅晟,平貴人輕呼了口氣,別怪她自私,若被人發現,她人弱力薄如何護得住自己的兒子,她死不足惜,晟兒不能有事啊。
隨著診脈的時間越來越長,程大夫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還跟軒轅晟要了平貴人喝剩下來的湯藥。
“庸醫,庸醫,這哪裡在治病救人,這是”程大夫當即閉上嘴,他竟一時忘了身處何地,這是皇宮,不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後院。
“可是有不妥之處?”楚流光問,已然猜出七八成了。
“若不是有小小姐那個方子,怕是”程大夫忌諱不敢直言。
“有什麼說直說!”軒轅晟聲冷,臉色更冷。
程大夫恭身,略有遲疑後,“若不是有小小姐那個方子給貴人續命,怕是不出今日,皇子與貴人便會,便會母子分離!”何謂分離,說白了就是個死,平貴人臉色剎白,彷彿自己有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府,這才是真正可怕之處。
此時已不僅僅是軒轅晟臉色鐵青,楚流光亦是滿目寒霜。自平貴人病時,是軒轅晟求的皇后,從太醫院挑了太醫前來給平貴人診治,如今程大夫那番話,似魔障,更似毒咒,籠罩的已不僅僅是眼前的這對母子,而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