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奔赴戰場作戰指揮,回府之後處理完政事,就陪著蘇清雪一道在工匠房中監管直至夜深。只是每日深夜,都必須自己連唬帶嚇地才能讓蘇清雪安心離開就寢。
只不過除了慕清楓,這三日以來寢食難安的,還有一人,那便是朵兒。朵兒眼見著慕清楓是如此近在咫尺,活生生地就在自己面前,可每每見到,卻感覺那一顆心遠在天涯,無法觸及。見著慕清楓每日除了忙於戰事,便是陪在蘇清雪身邊,而對自己則是不溫不火。雖說是日常照面也會略微關心,但是感覺地到心並不在自己身上。尤其是,朵兒每晚守候在寢殿旁,等待慕清楓的身影出現,可是每每見到的卻是慕清楓與蘇清雪兩人情暖意暖地一道從製造坊回來。不過,讓朵兒心中有些不解的是,三日以來慕清楓每晚只是將蘇清雪送入寢宮之後,稍作片刻便隻身離開,並未留宿,也未到自己寢殿,最後則是回到書房就寢。只是,在離別蘇清雪寢殿之時,神色中總是帶著絲絲疼惜與憐愛之情,讓人看了好不生妒。朵兒心中生疑,琢磨著或許是因為蘇清雪病體未愈,太子出於憐惜之情。可是,太子也竟半點沒有來自己這邊的意思,再或許是蘇清雪欲擒故縱,故意勾著太子的心,不讓太子移情於自己。總之,一次次的現實,讓朵兒更加明晰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有蘇清雪一天,太子便永遠沒有可能屬於自己。
無盡的妒恨湮沒了朵兒的思緒,心中的隱忍也一步步滲透出來,只是尋著一個機會,尋著一個能解除自己根本危機的機會。
夜色沉沉,似乎醞釀積蓄著一股暗黑的情緒。
次日,天邊方才濛濛發亮,在慕清楓與蘇清雪一道一大早踏入製造坊準備視察的時候,溫從平正滿心歡喜地從裡面走出,臉上掛著笑意,一時只顧著看自己腳下就往外走,差點與他們撞了個滿懷。
見著溫從平如此急切的模樣,慕清楓不禁劍眉微皺。
“從平,出什麼事了?怎會如此急切?”
“從平失儀了,還望太子、太子妃見諒。”
“快起來,以前可不見你這麼冒失,究竟發生了什麼?”
溫從平慌忙拱手揖禮,抬眼之時,臉上一臉笑意。
“太子、太子妃莫急,從平是因為太高興了。稟告太子、太子妃,經過三日連夜趕工,木馬已經全部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