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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如假家包換的,最近在西辰國的境內,宛如龍捲風一般瘋狂傳開來的,暴力摧毀了三十家生意興隆建築的 --笑面閻羅!
笑面閻羅沒發話讓他們走,他們縱然再想撒腿狂逃,也是萬萬不敢的,惹的笑面閻羅一個不高興,他們就要小命嗚呼了。
於是,一眾如坐針氈的尋芳客,與一眾屁股已經離開了他們的腿上,軀體極度哆嗦的站於他們身旁,臉色慘白如紙的花娘們,乖乖按照女笑面閻羅的話,繼續低聲聊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呢,他們聊的不再是風花雪月,亦不再是虛情假意。
聲音顫抖萬分的尋芳客們,與身旁軀體哆嗦的花娘,聊起了今日的天氣,昨日的天氣,甚至於去年前年的天氣。
還有的尋芳客居然聊起了自己每一日,早中晚膳會吃一些什麼東西,自家房子的建築是怎樣的,自家每一畝地裡又栽種了一些什麼。
聽到四周的一眾尋芳客,不敢違抗王妃的“聖命”,愁眉苦臉的東拉西扯著。
聽到前方臺上的哀涼曲調,以及看到前方臺上宛如送葬般的舞姿,埋頭的銀狼和和青豹兩個人,再次“撲哧撲哧”的悶笑了起來。
銀狼和和青豹兩個人,笑的不亦樂乎,可想哭的尋芳客可笑不出來。
他們繼續按照笑面女閻羅的命令,一臉宛如家裡死了人般的,苦瓜著臉繼續東拉西扯著,而一眾臉色慘白的花娘們,亦彷彿自家祖墳被挖了一般,滿臉哀慼的有一聲沒一聲應答著。
無視埋頭悶笑的銀狼和青豹,上官凝月的纖纖玉指,朝著對面的一名龜奴,一名身軀宛如雕塑般杵站的鬼奴一點,啟唇道:“你,過來。”
青樓內有的龜奴,負責站在門口迎客送客,青樓內有的龜奴,則負責給尋芳客們上酒菜。
甚至有的時候,遇到心理變態的尋芳客,還得彎曲下整個身子,按照心理變態尋芳客的要求,將自己的身軀當成活凳子般,供心理變態的尋芳客舒服落座著。
這一名被上官凝月所喚的龜奴,便是之前被心理變態的客人指使,彎曲身軀變成活凳子的龜奴。
只是呢,因為笑面閻羅的出現,那一名心理變態客人,如今不敢落座在他身軀上了,而被笑面閻羅這麼一嚇的他,腿腳發軟的都不知該何去何從了,只能這麼驚傻的杵在原地。
如今,聽到上官凝月的招喚,這名龜奴立刻兩腿打晃的走了過來,想問上官凝月喚他幹什麼,可唇害怕的抖動了半天兒,卻終究沒吐出一個字出來。
龜奴驚怕的問不出口,上官凝月主動給出答案了:“你沒有看到我們桌面上是空的麼?還不趕緊的將好酒好菜,可口點心水果端過來,難道怕我們沒有足夠銀子付帳麼?”
龜奴嘴上不敢回話,一顆萬分顫抖的心,則是暗暗的哀語道:有沒有銀子付帳,這可不關我的事啊,百花居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怕你殺了我啊!
“還楞在這兒?趕緊將我們的桌子填滿,要是慢的話”
拉長了話音的上官凝月,纖纖玉指點了點旁邊的兩張空桌,幻影銀狼和青豹兩個人,跟在上官凝月身邊這麼久,自然立刻便明白上官凝月的意思了。
幻影銀狼和青豹兩個人,雙掌各自朝著左右兩邊的空桌一震,兩張金絲楠木桌連帶鋪桌的彩色織錦墊,瞬間碎成了一粒粒的屑末兒。
見此情形,龜奴當即拔腿就跑,跑向了舞臺後的廚房內。
很快的功夫,以平生從未有過的快速兒,將上官凝月四人的空桌填滿之後,戰戰兢兢問話的龜奴,得到了上官凝月允許離開的回答,方才屁滾尿流的躲進了廚房內。
此時--
二樓的四面長廊上,除了那三間特殊的包廂之外,其餘包廂內的尋芳客和花娘,雙手依然死死的拽著紅色窗框,雙眸直勾勾的瞅著大廳呢。
萬一笑面閻羅忽然發了話,可以令他們安全的逃離了,他們得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啊。
所以,他們正如履薄冰的拽著紅色窗框,觀察著一樓大廳的狀態,同時心中祈禱笑面閻羅發慈悲,開口說出讓他們可以滾的話呢。
無視二樓的無數雙眸子,那投遞而來的惶恐眼神兒。
端起了桌面間的青瓷酒杯,淺抿了一口杯中美酒的上官凝月,玉眸遊走了一會四周後,櫻唇笑啟的道:“傳聞果然不假,這百花居的花娘們,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倒確實挺出眾的嘛!”
同樣端起桌面間的酒杯,品著杯中美酒的銀狼和青豹,雙眸則是唰的瞅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