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長慵懶話音兒的上官凝月,纖纖蔥指停止了撫玩瑪瑙石戒指,玉眸笑望向了身側的軒轅焰,等待著軒轅焰將她說了一半的話兒,完整無比的續接下去。
胳膊朝著上官凝月的柳腰間一圈,續接上官凝月話語的軒轅焰,薄唇中溢位了冷冷的聲音:“那他就等著自己的所有產業,被精力既旺盛萬分,且又閒來無事所幹的我們,摧毀一乾二淨的訊息吧!”
語畢,軒轅焰四個人的雙足,朝著地面間輕盈的一踮,身影快如劃過天際的流星一般,剎那之間消失在了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的面前。
一個時辰後,帶著變色花,與笑面閻羅硯湖竹林見?
難道笑面閻羅摧毀門主的產業,目的是為了得到門主的變色花?笑面閻羅想讓他們的門主,以犧牲寶貴的變色花為代價,來換取產業不再被暴力摧毀的命運?
見到拋下“邀請”話語的軒轅焰四個人,身影已經快如閃電的消失在了眼前。
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雙眸一個迅速的對望之後,便欲提氣離開狼藉一片的百花居大廳,向門主稟報笑面閻羅的惡意“邀請”。
只是,就在這時--
臉間遮蓋一層薄薄的易容皮,身著綠色錦衣的滄月太子夜逸風,從二樓西面的走廊上,那被稱為醉秋閣的包廂中,縱身竄躍到了一樓的大廳。
擋在了即將撤離的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面前,薄唇雅雅一勾的滄月太子夜逸風,溢位了淡淡的笑音:“四位留步!”
“閣下賞了那麼久的戲,莫非覺得賞戲不過癮,一時技癢難耐”
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手中捏握著的那一把鋒利砍刀,同時朝著對面的夜逸風一個冷戳,唳聲齊說道:“想親自的參演一回戲?”
二樓西面走廊上的醉秋閣包廂,以及二樓北面走廊上的暖冬閣包廂,其內各存在著一名高手,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並非渾然不知。
只不過,笑面閻羅摧毀門主產業的行為,已經夠令他們焦頭爛額的了。
他們實在沒有空閒的功夫,再去理會更多來意不明的人了,這才一直無視待在二樓的包廂內,默默賞戲的兩名高手。
如今,他們沒去理會來意不明的賞戲者,其中一名來意不明的賞戲者,卻主動現身攔截他們去路了,那他們自然再也無法視若無睹了。
只是,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手中鋒利砍刀戳向夜逸風身軀的一瞬間,瀰漫疑惑色澤的一雙眸子,則忍不住瞅了瞅二樓的暖冬閣包廂。
不僅鬼咒門的四大護法,雙眸疑惑的瞅了瞅二樓的暖冬閣包廂。
正被鬼咒門的四大護法,鋒利砍刀戳向身軀的夜逸風,一雙俊眸同樣浮現疑惑色澤的,瞅了一瞅二樓的暖冬閣包廂。
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與一百名喪屍激烈打鬥的時候,二樓包廂內的人早就駭逃光光了,除了他所身處的醉秋閣包廂,以及二樓北面的那一間暖冬閣包廂。
他離開滄月國後沒有多久,便收到了潛伏於北翼國的密探們,所放飛的一隻白色信鴿,白色信鴿帶給他的資訊--北翼太子蕭寒不知為何原因,忽然離開了北翼國的疆土。
所以,若他沒有猜錯的話,先前與他一樣
留在包廂內默默賞戲的,盛瀉拒人於千里之外冰冷氣息者,應該就是那不知為何原因,忽然離開北翼國疆土的蕭寒吧?
只是,當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留下了與鬼咒門的門主,待會硯湖竹林見面的“邀請”話語,然後離開了百花居一樓大廳的瞬間--
蕭寒那盛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亦隨之消失在了暖冬閣的包廂內。
蕭寒應該是從臨街的那一扇窗戶,撤離了暖冬閣的包廂。蕭寒來此賞大戲的原因是什麼呢?忽然間離開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罷了,無論蕭寒來此賞大戲的原因是什麼,目前還不值得他耗費腦細胞思考。蕭寒離開了反而更好,因為他主動的離開了,正好方便自己與鬼咒門的四大護法說話。
“將你們手中的砍刀收回吧,在下攔截住你們的去路,並沒有絲毫的惡意。”
俊眸笑望向四大護法的夜逸風,啟唇淡淡的說完,白皙右掌朝著臉間一個迅抹,施藥褪去了一層薄薄的易容皮,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滄月太子不在自己的疆土上待著,反而跑來西辰國的疆土上晃悠,恐怕居心叵測吧?”
見到夜逸風露出了真正的面目,天殘、地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