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魔君的一團黑煙,究竟是從何方消失無蹤的。
因為沒有捕捉到黑煙消失的方向,根本無從追起的上官凝月與軒轅焰,不禁震驚無比的對望了一眼。
隨即,玉眸移望向了對面,魔君先前所趴之地的上官凝月,白皙的蔥指倏地一個戳點,啟唇道:“焰,你看!”
魔君先前所趴之地,多出了一塊四方形的木牌,銀色月輝的縈繞中,木牌上閃爍著兩排發光的橙色大字。
--魔君害人之心在先,今夜被二位懲罰,變成一個武功盡廢、雙手殘疾、智力永無恢復性的痴傻之人,甚至於被二位賜予死亡,本是他該得的報應。
只是,我與魔君同屬一族,且有著血緣之親的特殊關係,眼見魔君遭遇死劫,實難做到無動於衷,見死不救!
念在我曾於硯湖竹林內,出手救過二位一次。
請二位收回對魔君的死亡懲罰,日後別嘗試尋找魔君的下落了,就讓魔君從今以後,用傻子的全新身份,了此殘生吧!
“原來”
瞅完發光橙字的上官凝月,扭頭望向了軒轅焰,啟唇一字一句的溢道:“救走魔君的一團黑煙,便是那一夜的硯湖竹林內,曾有恩於我們的神秘魔族人!”
“據木牌上所言,魔君將會成為一個永久的傻子,相信他從今以後,再也無法生歹念作惡害人了。月兒”
掌心朝著木牌方向一震,將木牌擊成了灰燼的軒轅焰,牽拉住了上官凝月的玉手,薄唇間柔柔的語道:“就當還恩給神秘魔族人吧?對於魔君的下落,我們就別費神追查了!”
“神秘魔族人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他讓我們放棄對魔君的日後索命懲罰,還他這個恩也是應當的。反正”
點了一點頭的上官凝月,如櫻紅唇間緩緩的溢道:“魔君如今已成為了傻子,且還是一個雙手殘疾,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也算是報了他對你的重傷之仇。”
語畢,夫妻倆相視一笑,沐浴著皎潔如水的月輝,手指幸福纏扣的朝著五丈之外,蕭寒所身處的位置走了去。
蕭寒雖在默默看守昏厥的司徒傑,可認真無比聆聽的雙耳,卻並沒有錯過魔君被救之後,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的一翻對話兒。
因此--
待到手指幸福的相扣,紫衣隨風魅然翩舞的上官凝月和軒轅焰,一臉魔豔笑意的止步在了蕭寒的面前。
“神秘魔族人今夜要保魔君的性命,可他半個月前卻為了救你們,不惜出手與魔君為敵,甚至還傷的魔君吐血。難道”
俊眉微微一挑的蕭寒,忍不住啟唇問道:“你們兩個人對於神秘魔族人的舉動,一點兒都不感到好奇麼?”
“縱然好奇又如何呢?這神秘魔族人來無影去無蹤的,若想要找他問一個清楚,先前的硯湖竹林之內,為何要救素昧平生的我們,恐怕比登天還要困難。所以”
上官凝月聳了一聳肩,如櫻紅唇魅勾的回道:“目前為止只要知道,這來無影去無蹤,武功深不可測的神秘魔族人,對我和焰兩個人並無惡意,便已經足夠了!”
與魔君狼狽為奸的司徒傑,倒是有可能會知道,神秘魔族人為何一會兒要保魔君的性命,為何一會兒又為了他們這兩個素昧平生的人,不惜與魔君為敵。
只可惜,即便司徒傑知道答案,他也沒有機會回答了。因為
她先前往司徒傑的後腦勺內,刺入了兩枚黑色的藥針。
那兩枚黑色的藥針,乃聖手醫王精心研製出的,能夠暫時的控制住敵人神志,讓敵人一旦有問,必會如實回答的神奇藥針。
而聖手醫王的藥書上,有著十分詳細的記載--此神奇藥針的猛烈藥性一過,曾經被控制住神志的敵人,大腦將會受到嚴重的創傷,喪失了對過往的所有記憶。
上官凝月的話音落下,墨眸漫不經心的掃了一掃,四周仍被困於冰籠內的不計其數屍尊,軒轅焰將淡淡的笑音,飄蕩在了徐徐回漾的晚風中。
“魔君命絕,屍尊盡滅。可魔君的性命,如今卻被神秘魔族人保了,看來我們還得費一番力氣兒,才能滅了眼前這可以不斷復活的屍尊。”
冰籠始終會融化的,一旦冰籠融化了,腦海中殺令依然存在的屍尊,必定會再一次對他們展開兇殘的圍殺。
當然,他們可以趁冰籠融化之前,率先的撤離榕樹林。
可未完成殺令的屍尊,會根據腦海中的殺令指示,四處胡亂尋找他們的。
萬一,有無辜的老百姓不幸碰上了屍尊,而被神志無法自控的屍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