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高抬起的天機老人,仰頭盯望著房梁的道:“月娃娃,帥老頭不管,帥老頭要吃最大最肥的烤魚魚。”
“帥老頭,焰傷了那麼多天,應該需要好好的補一補!最肥最大的一條烤魚,咱們誰都不爭,留給焰吃好不好?”
上官凝月如櫻紅唇間笑回道的同時,身軀微微的一個側轉,玉眸含情的瞅望向了身後六米處,正睡躺於床榻間的軒轅焰。
--半個時辰已過,焰快醒過來了吧?
上官凝月的話音落下,天機老人沒有抗議。
雖然天機老人認為,他的焰小子傷了那麼多天,卻成功吸收了魔珠的強大能量,根本就不需要最肥最大的香香烤魚補身體。
但是,他與焰小子情勝父子,他跟誰爭最肥最大的烤魚,也不會跟焰小子爭的。
更何況,這可是月娃娃對焰小子的愛意體現,他又怎能如此不解風情的,破壞月娃娃對焰小子的綿綿情意呢?
對於上官凝月的話,天機老人沒有抗議,血鷲之王傻寶和小金貂球球,就更加不會抗議了。
雖然親親月主子心中很疼愛它們,可月主子心中最最最疼愛的,毫無疑問的,便是這個傷了很多天的軒轅焰了。
跟誰爭最肥最大的烤魚都可以,就是不能跟軒轅焰爭。
要不然,月主子若是生了氣,別說沒有爭到最肥最大的烤魚了,就連最小最瘦的烤魚,恐怕月主子都不給它們吃了。
嗅了一嗅風中越來越香的烤魚味,“咕嚕”吞嚥了一下口水的天機老人,一臉饞相的問道:“月娃娃,還有多久才能吃到嘛?”
這個月娃娃,果然沒有誇大,她烤魚手藝的確一流!
他平常雖然很喜歡烤魚吃,可每次要麼就是將魚兒烤焦了,要麼就是將魚兒烤的半生不熟。因此,如今光聞嗅到月娃娃所烤的魚香味,就知道滋味絕對勝過他所烤的魚百倍啊!
“別急!灑上特製的調料,再烤個半盞茶的時間,便可以吃了!”
身軀轉正的上官凝月,如櫻紅唇間笑回道的同時,左手緩翻著鐵架間的烤魚,右手伸遞向了旁邊的長長矮几,捏住了一裝著特製調味香料的瓷瓶。
就在上官凝月啟開了瓷瓶蓋兒,準備將特製的調味香料,灑向鐵架間四條肥鯽魚的一瞬間--
“月兒,你在放火燒房子麼?”
原本睡躺於床榻間的軒轅焰,墨眸倏地一下睜了開來,迅速的半坐在了床上,將戲謔十足的笑音,隨徐徐回漾的柔風送進了上官凝月的耳內。
捏住香料瓷瓶的右手,一個激動無比的顫抖之後,上官凝月將香料瓷瓶放回了長長矮几間。
從絲綢軟墊間站起了身,邁著愉悅步伐走向了床邊的同時,上官凝月一臉絢麗豔笑的回道:“比放火燒房子斯文一點,我在放煙燻房子!”
話音落下,抵達了床前的上官凝月,將白皙雙掌遞伸向了軒轅焰。
拉住上官凝月的白皙雙掌,套鞋下了床的軒轅焰,墨眸柔望向了上官凝月,薄唇間緩緩的溢道:“這一覺睡的可真長,彷彿睡了千年!”
玉眸迎望向了軒轅焰的上官凝月,絕色容顏間盛瀉出了更魔魅的豔笑,啟唇一字一句的回道:“別說睡了千年,就是睡了萬年,月兒也會守到你醒來的!”
原本纏扣的十指鬆了開來,一把將上官凝月圈摟在了溫暖懷中的軒轅焰,薄唇間輕輕的溢位了三個字:“我知道!”
--他知道,他都知道!
除了自己的恩師,將自己帶入了地下室石內療傷,他陷入了徹徹底底昏睡的狀態,對恩師如何替自己療的傷,一無所知之外。
這半個月以來,他狀似在昏睡,可他的神智卻一直清醒著。
因此,心愛月兒所做的一切,所說的每一句話兒,以及所唱的那一曲愛戀與悲痛交織的歌,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只可惜,他雖然好想好想睜開眼睛,好想好想從床上爬起來,好想好想將月兒抱摟在懷中,卻始終力不從心。
軒轅焰胳膊緊摟著上官凝月的嬌軀,上官凝月胳膊亦回摟住了軒轅焰的腰。
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兒,只是彼此深情的對望著,感受著對方的眸裡,對方的心裡,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存在!
直到--
一抹微微烤焦的鯽魚味道,隨徐徐回漾的晨風飄散;一道大煞風情的嚷嚷聲,隨徐徐回漾的晨風響起,兩人的深情愛望這才被打斷。
“咳咳咳,我說月娃娃啊別顧著和焰小子卿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