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猜!
這一刻的他,只能痛忍著身心與靈魂的雙重摺磨,默默等待著更狠毒招數的降臨。
同時,心中悽楚萬分的期盼著,期盼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忽然之間慈悲心氾濫,哪怕給他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總勝過尊嚴被踐踏的受辱命運。
“有的人天生弱智,我們也無能為力,只能深表同情。不過,月兒,同情過後,我們是否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呢?別忘了”
抽離了把玩上官凝月秀髮的手指,慵懶的點了一點窗外的天色,軒轅焰薄唇笑勾的語道:“我們還要趕下一場茶宴呢,實在忙的很啊!”
“別催嘛!要知道報仇可是一門藝術,若未將這一門藝術,發揮到最完美的境界,可是會成為一生最大遺憾的,你總得容人家思考一下下嘛!”
語畢--
嬌軀脫離軒轅焰大腿的上官凝月,臂膀倏地一個交叉,於夜逸風僵硬如棍的身軀,踱步緩繞起了一圈又一圈兒。
“臨來前,你不是已經思考好了麼?將你昨夜特製的一包毒粉,喂進滄月太子的口中,先讓他承受萬蟻穿心的一番劇痛。然後,待藥粉毒性完全的發揮了,再解開滄月太子被封的穴位。讓他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般”
端起桌上的琉璃玉杯,愜飲了一大口的茉莉花茶,軒轅焰墨眸魅眨的繼續語道:“受控於毒粉迷心的狀態中,自己挖掉自己的眼睛,啃咬乾淨自己雙臂上的肉,最後肉骨腐爛發臭而亡麼?”
軒轅焰的聲音很柔和,可說的話卻很血腥。
這一番血腥無比的話語,這一番別出心裁的殘酷“賜死”,聽得原本一心想求死的夜逸風,一張臉瞬間完全無法自控的,呈現出了愈來愈蒼白的淒涼色澤。
玉眸迎望向了軒轅焰的墨眸,上官凝月一臉“自責”表情的回道:“忘記告訴你了,臨來的路途中,我一個不小心,將那包辛苦所制的毒粉給弄丟了!”
“要不”軒轅焰揚了一揚俊眉,默契配合演戲的道:“你留在這兒品一會茗,我出去替你尋覓材料,讓你可以重新制出一模一樣的毒粉?”
上官凝月的玉眸轉移向了夜逸風,瞅見夜逸風的臉色,已經慘白到了最高狀態。上官凝月知道,這一出折磨夜逸風身心與靈魂的戲碼,可以華麗的謝幕了。
原本交叉的臂膀鬆開,上官凝月十指緩緩摩挲的道:“焰,不必費神的出外尋覓材料了,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完美的報仇洩恨方法。”
“哦?”移步到了上官凝月的身側,胳膊柔攬住了上官凝月的纖腰,軒轅焰明知故問的道:“是何更完美的報仇洩恨方法呢?”
玉眸對上了夜逸風瞪大的雙眸,上官凝月絕色容顏瀰漫的笑意,甜如蜜汁柔若泉水:“這個更完美的報仇洩恨方法,就是先罰他舒服的睡上一覺,然後”
--然後怎樣?
聚神聆聽的夜逸風,並沒有聽到然後的下面,一臉柔美笑意的上官凝月,溢位了什麼樣的報仇洩恨方法。
因為,溢位瞭然後兩個字的上官凝月,白皙的右手腕漫不經心一揮中,體內又有一處大穴兒,被第四枚繡花針封住的夜逸風,眼前瞬間的一抹黑,徹徹底底陷入了昏睡的狀態。
夜逸風閉眼昏睡的同時,西長老走進了這一間雅室,表情恭敬的立在了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的身側。
腦袋微微側轉,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聲音輕柔無比的齊問道:“西長老,南長老那邊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身軀一個敬彎,西長老啟唇回道:“回稟兩位主子,南長老已經飛鴿傳來訊息,一切都辦妥了,就等著獵物入網。”
滿意的點了個頭,上官凝月右手的白皙食指,彷彿戳點一頭即將被開水燙的死豬般,戳點了一下躺地昏睡的夜逸風:“很好!那就辛苦西長老,先將這一頭獵物送入網內!”
上官凝月的話音剛落,軒轅焰立刻補充道:“記住,送這一頭獵物入網時,務必將行蹤隱藏好,別讓大街小巷巡邏的西辰禁衛軍發現。”
“屬下明白!”
聲音恭敬的回完,宛如拎一頭死豬似的,將夜逸風身軀粗魯拎拽起的西長老,面無表情的撤離了雅室,送夜逸風去往了設計的天衣無縫的陷阱地。
上官凝月笑望向了軒轅焰,聲音柔柔的溢道:“一頭獵物已入網,該送另外一頭獵物入網了。”
“那還等什麼呢?是時候與蕭寒匯合了!”
軒轅焰聲音魅笑的回完,胳膊將上官凝月纖腰圈攬的更緊了一些,與上官凝月撤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