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進入到其內去的。
這一間例外的包廂,便是滄月第一酒樓的大掌櫃,獨自用來享受的私人包廂。
此時此刻,滄月第一酒樓的大掌櫃,正落座在位於四樓的東面處,這一間春意盎然的私人包廂內呢。
包廂的中央位置,六樣清香撲鼻的美味小菜,一灌滿了濃香女兒紅的大酒壺,正擺放於價值不菲的漢白玉石桌上。
奏出空靈曲音的小溪,繞著包廂的四壁輕輕流動間,落座於漢白玉石桌前的某中年男子,端起酒杯美滋滋的飲了一大口酒。
凝眸仔細的望過去,此中年男子是一個大胖子,一個油光滿面,肚肥腰圓的大胖子。
他的左右手大拇指,中指以及無名指上,皆套著一枚價值連城的綠寶石戒指。他的兩隻粗肥手腕間,亦套著令人眼花繚繞的名貴瑪瑙手鐲,他渾身上下更是裝飾滿了貴重的玉器。
“哈哈哈”往唇中夾送了一口菜的大掌櫃,放下了指間所捏握著的銀製筷子,埋頭翻閱起了桌上的一本厚重帳本,仰頭一陣愉悅的爽笑之後,大掌櫃吐沫飛濺的開口道:“第一酒樓這幾個月的收入,又往上翻了三四倍。真是快哉,快哉啊!”
就在大掌櫃的手指抽離了厚重帳本,左手端起酒杯往口中送酒,右手捏住筷子往口中夾菜之時,包廂的門忽然間被人有節奏的敲響了。
門總共被人敲了五下--兩重三輕。聽聞此兩重三輕的敲門暗號,大掌櫃知道來者並非誤闖的食客,而是第一酒樓內的酒保。
放心將帳本繼續擺放於桌上的大掌櫃,兩眼直翻的往口中遞送了一塊油膩膩的大肥肉之後,粗聲粗氣的回應道:“進來吧!”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接著又咯吱一聲被關上了。那名先前接收軒轅焰打賞的酒保,一臉激動表情的朝著大掌櫃桌前奔躥了過來。
“發生什麼火燒眉毛的事了?”再次往口中遞送了一塊油膩膩的大肥肉,又往口中灌了一大杯美酒的大掌櫃,雙眸沒好氣的瞪向了酒保道:“不知道我在喝酒麼?若是無故擾了我喝酒的雅興,看我不把你一腳給踹到大街上去!”
“掌櫃的,誰不知道你平生最大的嗜好,便是盡情的狂飲美酒。”嘴角微微抽搐的酒保,當即一臉無辜表情的小聲開口道:“若非萬分緊急的事情,我又豈敢進來擾了你喝酒的雅興呢?”
“萬分緊急的事?”放下筷子和酒杯的大掌櫃,臂膀倏地一個交纏而起,微罩起迷霧的濃濃黑眉,高挑而起的看向了酒保道:“什麼事啊,難不成還有人敢來第一酒樓搗亂?即便有人跑來第一酒樓搗亂,你們還擺不平麼?”
大掌櫃的言下之意,酒保心中自然清楚明白的很。
滄月第一酒樓,可是滄月老皇帝多次御駕親征的酒樓。有著滄月老皇帝這個大大的靠山在,還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找死的跑來第一酒樓搗亂啊?
縱然有人敢來第一酒樓內搗亂,憑他們這些酒保的絕頂身手,亦能夠在令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將不知死活的上門搗亂之人,給弄得像一頭死豬般,然後給橫著抬出第一酒樓,根本無須驚動正在雅間喝酒的大掌櫃。
包廂內的隔音效果十分好,自然不擔心有人隔牆誤聽。
不過以了防止萬一,酒保的雙耳還是戒備十足的微動了動後,這才從袖筒之內掏出了一樣東西,然後遞交向了大掌櫃的面前道:“大掌櫃,您瞧一瞧這個。”
酒保從袖筒內掏出來的東西,自然是軒轅焰先前執意要打賞的那一枚玉佩。
一枚通體潔白無暇的玉佩,可這枚通體潔白無暇的玉佩內裡,卻又隱嵌著一根細長無比,宛如翠竹般的綠色小棍子。
瞅望見酒保雙手呈遞來的白色玉佩,原本臂膀交叉的落座於椅子上的大掌櫃,臂膀倏地一下抽松而開的同時,差點沒有一跟頭栽跌到地面上。
“少幫主他”滿臉震驚的大掌櫃,肥胖身軀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恭敬無比的接過了酒保呈遞而來的白色玉佩。
天哪,這一枚意義重大的白色玉佩,可是老幫主親手交給少幫主的。如今,這枚白色玉佩出現在了酒保的手中,那麼也就是說少幫主來滄月國了?
“噓--”聽到震驚萬分的大掌櫃,竟然失聲叫出了少幫主三個字,酒保嚇的連忙用手掩捂住了大掌櫃的嘴巴,小聲的提醒道:“少幫主將玉佩交給我的時候,並未以真正的容貌現身,看來少幫主並不想曝露自身的行蹤。”
將酒保的手從嘴巴間拉拽開之後,大掌櫃亦壓低了聲音的問道:“少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