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在了那張鋪墊黃色老虎皮的木椅上。
“屬下參見門主。”單膝跪倒於地面上的副門主與十幾名護法,薄唇間齊聲而又恭敬說道的同時,腦袋通通的低垂了下去。
身軀朝著椅背上一靠,盛綻濃濃煞氣的右胳膊倏地抬起,掀揭開面上黑布的生死門門主,露出了一張英俊絕倫的臉龐。原來,滄月國境內神秘的生死門門主,竟然就是
將裹面黑布揣放進袖筒內的生死門門主,墨眸淺淺而垂,左掌心緩緩摩挲右手五指的同時,聲音冷若冰霜的問道:“副門主,今日卯時,滄月境內各派掌門和一眾弟子,究竟是如何中的毒?”
“稟門主,對於各派掌門和一眾弟子的離奇中毒,屬下真的是毫無頭緒。”腦袋耷垂的更低了一些,副門主聲音顫抖萬分的回稟道:“滄月境內百里範圍處的十八個門派,屬下和弟子們在外靜守了一天一夜,根本就沒有捕捉到任何偽造生死木令的人出現。”
“張護法,你那邊查探的又如何,帝都城內最近是否有可疑人物出現?”
生死門門主的這一句問話,比之先前的那一句問話寒意更加的濃,彷彿張護法給予的若是不滿意的否定答案,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聽到生死門門主的問話,額頭一滴冷汗墜落的張護法,吞嚥了一下口水之後,聲音結結巴巴的回道:“稟稟門主,有兩個人的行跡很很可疑。”
滄月國在一年前,滄月老皇帝曾經頒發過一項規定:凡是出入帝都城的人,必須得接受守城士兵們的一番仔細盤問,將家庭的底細,出入帝都城的目的,一一清楚記錄方可放行。
經過他和一批屬下的認真調查,這兩日來,除了有無數名富紳巨賈們離開了帝都城,去往滄月國其他繁榮的城內洽談生意,只有兩個人進入了帝都城之內。
以這兩個人的身份,他們絕對不會對滄月國不利的,且依照以往的慣例,他們兩個人一旦入了帝都城,居住的地方肯定是皇宮,可是他們兩個人卻並沒有入住進皇宮。
並且,這兩個人進入了帝都城的當夜,便發生了偽造黑白生死木令的事件。足見,這兩個人便是令滄月國的境內,所有門派收到了偽造黑白生死木令的,最最最可疑的人選了。
“哪兩個人?”聽到張護法結結巴巴的回話,生死門門主停止了掌心的緩緩摩挲,墨眸綻放陰森冷意的眯望向了單膝跪地的張護法。
“屬下懷疑這兩個人是易容的,他們不僅偽造了入帝都城的令牌,避免了守城士兵們的一番仔細盤查,更與偽造黑白生死木令的事情,逃脫不了關係。”
張護法聲音極度顫抖的回稟完,從懷內掏出了一張卷裹的白紙。將卷裹的白紙徹底拉伸開,張護法將白紙的正面對向了生死門的門主。
巨大的白紙間,栩栩如生的畫著兩個年輕男子。而這個容顏俊美無比的年輕男子,正是軒轅焰和上官凝月現如今的模樣。
右手腕朝著對面的張護法輕輕一揮,張護法手上原本拿捏著的巨大白紙,立刻便飛捲到了生死門門主的右掌心間。
“這兩人如今的落腳點,是否已經查探清楚?”薄唇內溢位冷若冰霜聲音的同時,生死門門主一雙陰芒唳閃的墨眸,盯望向了巨大白紙間的兩個俊美男子容貌。
他的屬下並沒有說錯,以這兩個人的身份,一旦進入了帝都城,他們入住的地方肯定是皇宮。因為這兩個人以及他們的爹孃,跟滄月國的關係非同尋常。
他們是唯一出入滄月國的帝都城內,不需要經過守城士兵仔細盤查的。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有著一枚令牌,一枚出入滄月國帝都城內,暢通無阻的滄月老皇帝特賜令牌。
他們的父親是滄月國皇后的親弟弟,一個遠離勾心鬥角的朝廷,只願置身青山綠水中修身養性的文人。
他們兩個人則是滄月太子的親表弟,十分不情願入朝為官,只願偶爾的應滄月太子之邀,與滄月太子一起品飲清茶,笑談風月的文人雅士。
這兩個人不久前,才剛剛應了滄月太子之邀,在滄月太子的御坤殿內小住了幾日。
已經離開了帝都城的他們,絕無道理去而復返的。即便他們真的去而復返了,他們亦還是會居住於滄月國皇宮中的。
足以證明,眼下身處於滄月帝都城內的這兩個人,絕絕對對是假冒的。
而已經連續的在滄月國境內,掀起兩場陰風鬼浪的神秘人,恐怕亦跟這兩個假冒他人容顏的傢伙,逃脫不了關係的。
“稟門主,這兩個人的落腳點屬下已經查探到,他們如今正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