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永遠的幸福快樂,這一份默默的愛意,我會當作秘密一樣,永遠的珍藏在心底。
抬頭仰望天邊的皎月,蕭寒和夜逸風兩個人,默默的祝福著上官凝月。
眼睛直勾勾的盯瞅著室內,上官凝月和軒轅焰濃情愛吻的畫面兒,眉開眼笑的軒轅璃,自然也在祝福著自己的弟弟和弟媳。
至於無痕,瞅望著室內濃情愛吻的畫面,心頭卻是一陣陣的悲痛,晶瑩的淚珠在眸中打轉。
日出月隱,月升日落。
太陽和月亮,雖然皆光芒四射,能夠照亮世間。可是,太陽和月亮,卻永遠無法
同時存在。
軒轅焰就如同璀璨的太陽,上官凝月則如同皎潔的月亮。
他們兩個人,無論是風姿神韻、本領智謀、出眾才華,都足以震天撼地,光芒耀射世間。
可是,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的性命,卻更猶如太陽和月亮一樣,最終將無法同時的存在。
無痕越想,鼻子便越酸,心便越悲痛。
拳頭倏地一個用力捏握,無痕的俊眸緊緊眯閉了起來,強忍著不讓苦澀的淚珠兒墜落。
趴在無痕的身側,窺瞅愛徒夫妻倆幸福蜜吻的天機老人,似乎感應到了無痕心間悄瀉的傷感,伸手輕拍了一拍無痕的肩頭。
此刻的恩愛逾恆,不久的生死離別,一想到這兒,天機老人的一顆心,又何嘗不是痛如刀割呢?
只是,一顆心如今即便再痛,那也得掩飾的不留痕跡。
否則的話,月娃娃和焰小子兩個人,所剩餘的短短五個月快樂時光,誰來盡力的守護呢?
喜燭豔麗搖紅,甜蜜灑落一地的室內,軒轅焰暖暖的薄唇,戀戀不捨抽離了上官凝月的櫻唇。
將上官凝月從椅子間拉起,左臂圈著上官凝月的纖腰,右指愛撫著上官凝月的粉腮。
軒轅焰薄唇魔冶的一勾,柔柔的笑語道:“月兒,天色已經很晚了,咱們也該休息了。明日一早,咱們還得動身前往靈宮呢!”
“嗯!”
輕輕應道的上官凝月,胳膊回擁著軒轅焰的腰,腦袋朝著軒轅焰的肩頭一靠,二人朝著室內西側方向移步走了去。
室內的西側,一張大床貼牆擺放著。
粉紅色的紗帳間,懸掛著無數個彩色的同心結;豔紅喜慶的錦被,美繡著栩栩如生的百子千孫圖;一對呈心形的錦枕,精繡著活靈活現的鴛鴦戲水圖。
豔紅喜慶的錦被四周,灑落的無數紅棗、花生、桂圓、蓮子,每一顆都碩大無比,渾圓萬分,寓意著--早生貴子。
“這個帥老頭,平日裡只知道吃喝玩耍,瘋瘋癲癲的,真沒想到”
瞅了一瞅床上的擺設,軒轅焰俊眉笑揚,聲音戲謔十足的道:“替我們張羅的婚床,卻是如此的認真用心!”
“居然說帥老頭瘋瘋癲癲?”
噗嗤的一笑,上官凝月嬌捶了捶軒轅焰的胸膛:“小心帥老頭聽見了,吹鬍子瞪眼睛的衝進來,揪你耳朵不給你睡覺!”
“吹鬍子瞪眼睛的衝進來,帥老頭已經留情了。”
牽拉著上官凝月的手,一同落座在了床邊。
軒轅焰眼角的餘光,漫不經心的掃了一掃房梁某處,薄唇間笑述起了天機老人以往的“劣跡”。
“你不知道,他曾經趁我熟睡的時候,青面獠牙的衝進我寢室,然後滿地打滾的鬼哭神嚎著,那才叫恐怖滲人呢!”
室外,屋頂上--
聽到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的對話,嘴角一陣猛抽的天機老人,一連翻了好幾個大白眼。
嗚嗚嗚,瞧一瞧,他這教的什麼徒弟嘛。
難得認真一回,給徒弟將婚床佈設的如此漂亮,結果呢,徒弟沒讚不絕口的誇獎他也就罷了,居然還背後說他壞話兒?
聽到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的一番對話,拼命忍住笑意的軒轅璃,身軀小心翼翼的坐直,催動內力對天機老人傳起了音。
--喂,我說那個啥帥老頭啊,人家小兩口要休息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撤退了呢?
這個帥老頭,說帶他們來賞精彩的好戲。
結果倒好,精彩的戲碼沒賞著,不敢喘氣怕被發現的他們,卻差點沒憋氣憋昏死過去。
--撤啥撤啊,趕緊趴下,好戲即將上演!
唇角壞壞的一勾,同樣催動渾厚內力的天機老人,將聲音送入了軒轅璃四人的雙耳內。
等了老半天兒,冷風吹的半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