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成是她。無論她有多高尚,我有多下~賤,她是不是被你捧在手心呵護著的寶貝,我是不是你被踩在腳下隨意踐踏的女奴,我們怎樣的不能同日而語,你都不能夠想讓我變成她,我就真要必須成為她那樣的人!加繆·揚·阿爾伯特,我告訴你!我,不是南希,我只是南七夜,永遠都不會當像伊莎貝拉·希爾那樣的女人!”
“你當她?笑死人!”加繆未待七夜的語音落下,一隻大掌便揪住了她的小臉。他眸底一抹輕蔑到鄙夷的冷光強膠在女子精緻秀美的小臉,薄唇那清冷的弧度,越發地顯得不屑:“南七夜,你不能當她,不僅因為你下~賤。你不過是被我圈養著的一個奴,我想逗你的時候,就玩兩下,等我不想玩了,你就連狗都不如,懂?!”13345677
她,一直都懂!不過是,這話是否從他的嘴裡吐出,那是另有一翻味道罷了!
七夜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輕輕地眨了眨,視線直勾勾地與男人撞個正著,看著他那寒氣逼人的冰眸,驟然而云淡風輕地笑了笑,道:“知道!”
她回應得那麼平靜,令加繆的心,莫名地一顫。
簡單虛應著他斥責的她,態度像極了他往日見慣的那些卑賤奴才,只是,她那張清雋秀逸的俏麗臉上,積聚了纖塵不染的純粹色澤,那樣的超凡脫俗,那雙眼睛更是澄澈明亮,沒有半絲的雜質夾雜在裡面,似花火美麗,即使只是那麼一瞬,都讓人覺得,傷害她,是他的罪!
觸犯了他的禁忌,就算是,她的錯,也讓他,一瞬間,再也無法繼續那種想要懲罰她的心思了——
靠!
為自己突然的心軟而咬了咬牙,加繆猛地側身,長臂往著茶几位置一掠,拿了一瓶紅色的葡萄酒,用力沿著女子的嘴角使力一壓,不由分說,直接把裡面的酒液往著她的嘴裡灌下去!
“咳——”
酒液從瓶口不斷地流淌出來,全部都沒入了七夜的口腔,順著七夜的喉嚨不斷地滑入她的肚腹。那種酒液的味道,其實很是清香芬芳,可惜這樣被灌,簡直就要了她的命。喉管無法負荷過多的酒液,小臉被掌控著,又無法閉嘴,酒水不僅從嘴角不斷沁出,好似還往著鼻子裡湧了上去。一時間,七夜感覺無法呼吸、無法思想、無法動作好似,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眼見她渾身都被酒水水沾溼,那清麗的小臉微微扭曲,瓶子裡的酒液也無全,加繆方才鬆開了捏著她的手,冷冷地看著她。
七夜翻身,頭顱低下,掌心壓著受了刺激而以髒不斷加速跳動的胸膛,嘴角、鼻子、眼睛、額頭甚至是整個身子,都好像是沁出了水來一般。她拼命地咳嗽著,頭暈目眩,有種即將要死去的錯覺——
呵呵,每次挑戰他的結果,他都有能耐變著戲法來折磨她高空恐嚇、冰水淋浴、推下汽車、樂引巨蟒、灌溉酒水不知道,她還會不會有命再接受他下一次的惡毒洗禮——
他所有折騰她的事兒,就算只是簡單的小懲罰,或許不足以傷筋損骨,又或者就算受傷,也不足以危及xing命,但卻難受到,讓她每一次都深刻地銘記著,這就是他加繆·揚·阿爾伯特賜予給她的想忘,都忘不了!
明明每次受了懲罰過後,都會有片刻折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可是她總是無法吸取教訓,一次又一次地繼續著挑釁他!笨女人,適當的任xing,他能夠容易,但過度,他就不會縱容!尤其是,關於那個女子的一切,他絕不姑息,好任意為之!
男人雙手掌心往著沙發一壓,看著那個跪趴在地面上的女子不斷地緩和著呼吸,從她肩膀起伏的弧度,便能夠感覺到她有多麼的難受。他眸色一沉,嘴角微微動了動,冷聲道:“用酒洗滌一下嘴巴,是讓人閉嘴的最好辦法!如果你想繼續說,我這府上,倒有不少的上好紅酒供你喝!想繼續嗎?”無臉輕嘴。
後面一句問話,雲淡風輕,但隱隱暗示著的譏誚,不言而喻!
七夜剛從極度的折騰裡緩過氣兒,哪裡有氣力回應他的問題?她後背往著旁邊一靠,小屁~股跌坐在地上,看著眼下那米色地毯蘸了鮮紅酒液後,開出一朵絢麗燦爛的紅色罌粟,嘴角斜起著挑了挑,抬眸淡淡地瞥向男人。
目光,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倔強與不服輸,只可惜了,滿眼都是晶瑩的水珠兒。那淡紅的色彩,令她白~皙的肌~膚,顯得越發的水潤精緻,無形中,居然又另有一翻風情。但她的小臉,卻是帶著嘲諷的神采,好像在影射著,他的懲罰,並不足以讓她折服!
這孤傲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