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唐軍微闔雙眼:“你自己下去領罰吧。”
煙霧越來越濃,虞美人的香也愈來愈烈,甚至還可以聽到銅鼎中香料燒到底的爆裂聲。
唐才起身,跪下的那隻膝蓋也奇了怪了,明明沒有沾灰,可是卻在膝蓋那處有了個圓圓的印子。
走到一半,唐才又停了下來,背對著唐軍。
不知這個對主子一味忠誠的奴才是不是傻了,還是被唐軍的舉動徹底心寒了。
唐軍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輕輕的撥出,知道虞美人的話語嗎?它有生離死別的悲歌,也有安慰和慰問,但是唐軍最喜歡的只有極大的奢侈和順從。
唐才又是猛的一轉身,急步走到棋局前,緊盯著棋盤,眼睛充血,佈滿了血絲,似乎要把棋盤看出個虞美人來。
忽然,他的手指動了,眼睛爆出精光,就像一閃即逝的流星,剎那的光芒極為的耀眼。
他指著棋盤的一角處的黑子,嘴角顫動,但是很快的就制止住了。再次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道:“屬下愚鈍,四年佈局,豈是能困住飛龍的?!”
唐軍放下白子,拿起黑子,仰著頭,透過黑子,看著屋頂:“這罰還是不可免得,這爭的就是分分秒秒的知道。不過,諒你也在這短短時間內領悟,打十五大板就夠了。你可認罰?”
“屬下認罰。”唐才心服口服的退下,毫無怨言。
唐軍淺笑道:“這褐色的屋頂,我也早已看膩。還是這黑色的屋頂,反而更加有趣。”
說罷,黑子落下,這讓無數人苦惱的‘飛龍被困’就這樣解開了。不知那棋聖若是知了,會不會痛哭流涕,要引唐軍為至交好友。
“夫人,這麼隆重的葬禮,交給軍兒的媳婦,你可曾想清楚了?”老堡主雙手反疊,放在背後,看著唐家堡在全國的佈局。
老夫人扇著團扇,絲絲的涼風,迎面襲來。這天蠶絲做的果真不錯,甚至本就帶有一點熱量的微風,在天蠶絲的扇動下,變得像浸過過水似的。
“老爺,這軍兒的媳婦,我看還是可以的,畢竟是唐白的女兒。”老夫人自信的說。
也不知這老夫人是真不知道這唐白是什麼貨色,還是別有什麼居心。
“嗯,這樣我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