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櫻可很可能會對你報復的,那樣你就別想得到江會若了。”
南宮笑笑說,“誰說我會為了那個丫頭或者我的命就放過那個人。第一,因為有江會若的命所以我才能從皇宮得到自由。第二,我很討厭那個男人,所以他非死不可,即便他是尹青塵的親戚。”他到底討厭櫻洵到了什麼地步,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做靶子殺掉,也不愧是南宮的做法。
光是閃避那些不長眼睛到處亂射的箭就已經耗盡了龍飛堂的大部分力氣,無數人中箭倒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然而,卻沒有一支箭射在櫻洵的身上。
那是因為,在他的身前,是楠澈揮劍替他擋箭。
櫻洵大怒,“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滾開!”
“七年前,我十一歲對你做過的事,我只能深深抱歉,能跟你說對不起的方式,大概也只有這樣了”楠澈漸漸回過身,他的胸前插滿了剪枝。
櫻洵不由得怒火中燒,卻又一口惡氣卡在喉間,他滿腔的怨恨,為什麼啊,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你瘋啦?!!”十一歲,正是容易受到教唆的年紀。這不能成為殺了人的藉口,但是,對於一個毫不掩飾錯誤的人來說,報仇的意義又在哪裡櫻洵突然覺得這麼多年自己尋仇地活著,都是一個無聊的悲劇。
“請你盯緊南宮羽,那個人,會用會若作為籌碼換取自由的,請你一定要活著。”
最後龍飛堂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盡數被捉無一例外。當年的諸侯,如今不過淪為階下之囚。被找到的秘密,是當年諸侯強制要求江柳兩家合作謀朝篡位時留下的,兩家沒能逃過莊氏的魔掌,但是,如今他們的下場絕對是上天對他們的報應。
從密道趕回來的江會若和櫻可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就這樣死去的楠澈,沒有給她留下半句話。
她衝著南宮大吼大叫,然而這無濟於事。相反的,在櫻洵注意到她想要把她叫到身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南宮毫無預警地捉住了江會若,作為最後的利用籌碼,他要出宮了。
“吶,江會若,我幫你復了仇。你是不是該報答我一下?”
“你?!你殺了楠澈,你還要我報答你?”
“這樣可不行啊,話事權在我手裡,你就算是不願意也不能作主啊。”南宮笑著把她交給兵部。
尹青塵道,“你還真是徹頭徹尾的混賬。”
“是麼,過獎了。”
“別以為你不做官就可以輕易從本將手中帶走江會若。”
“我還不至於笨到被你逮到。能不能搶走,就看你我本事吧。”
一直在宮裡安若泰山的劉弗陵擺出一副完全勝券在握的樣子,對龍飛堂的造反一點也沒放在心上,連流放都懶得做,直接處刑了。至於江會若,這件事讓他非常煩心。
捉住江會若就意味著,南宮羽馬上就不再做官,不會再留在他的身邊陪伴他,更不會口非心是地暗地裡幫著他,一個相處了許多年的至親至愛就要走了,能叫他不煩嗎。
“愛卿。你說咱兵部的地牢到底穩固不穩固?”
“幹嘛,你想放走江會若麼,想都別想,快點簽了字讓我走了。”
“你真要走?”
“當然走!”
“帶著江會若?”
“”
就在他們尷尬的時候,忽然傳來了江會若被劫獄的訊息!!那一定是心狠手辣的櫻可櫻洵乾的好事。氣急敗壞的南宮羽指著劉弗陵邊道“你快給我簽了”,人已經跑出許遠。
他追上那兩兄弟的時候,他們正陪著會若跪在墓前——楠澈的墓。
眼見著會若要投入的是櫻洵的懷抱,南宮羽銀牙一咬,衝上去大吼一聲,“喂,江會若,你還真敢跑!”
“南宮?”
櫻氏最不待見他了。
會若抹去淚痕走到南宮的身邊,“啪”的一聲清亮的巴掌就在南宮臉上緋紅了起來。然而,剛剛抹去的淚卻又不聽話地湧出來。
“對不起”南宮思考過很多種對白,但說出來,卻化作極為簡略的三個字。
會若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的要,“你這笨蛋,你是笨蛋!你知不知道你跟著楠澈走我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楠澈是殺手,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很感謝你”
她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南宮笑笑,點點頭,將她的蠻腰環繞。要不是有楠澈的幫助,他根本不能找到證據,正因為楠澈是殺手,所以他才清楚龍飛堂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