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打定了主意這輩子就一個人過了,那樣就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別人。
程溪有些心虛,她默默地站在邊上看盧荻秋做治療。醫生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盧荻秋說著話,程溪在邊上大概聽明白了,原來是腰有問題。看著那一根根銀針被拔出來,程溪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下意識地覺得那針扎著應該很疼。
“我再給你開點藥,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痛肯定是要痛些天的。”
“上班、開車沒什麼影響吧?”
“這兩天最好是多休息。”
盧荻秋起來穿上衣服,程溪眼尖地幫他拿了外套穿上。
“明天還要來嗎?”
“下午吧。回去好好休息,那樣才能好得快。”
此刻的盧荻秋沉著一張臉,弄得程溪好不緊張。她一直在心裡嘀咕,他的腰傷不會是自己造成的吧,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拿了藥出來,盧荻秋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腰。程溪不安地問了一句,“很疼嗎?”因為這一句,惹來盧荻秋欲罵又止的表情。
“還站著幹什麼,去打個車。”
昨晚一夜沒睡,因為背程溪上樓,他居然閃了腰。一邊回想著那個醉鬼突如其來的火熱之吻,一邊忍著腰疼,到底是有誰說過‘痛並快樂著’這樣的話,難不成就是他這種情形。不,他哪有‘快樂’,那不過是身體的一種本能。
回到公司,衛珊在盧荻秋的辦公室待了很久。程溪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兩個同事的閒話,大概說的是盧荻秋與衛珊之間的曖昧。她在有些驚訝的同時回想從前種種,似乎好像也能尋到些蛛絲馬跡。
“你說,盧總真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