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夫人,您的命怎麼這麼苦呀”女子突然哇一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煞白一張臉像要暈倒。
夫人果真是傻掉了,她該怎麼辦啊?!
“”蘇恨瑤掏了掏耳朵,安慰她:“額,剛剛醒來時碰了一下頭,暫時性失憶,只是暫時”
結果女子哭的更加天昏地暗。
無奈她只好給了她一掌,世界至此安靜了。
費了很大勁才把她抱上床,蘇恨瑤不禁感嘆這身子主人到底是有多瘦啊。這副殘敗的身子骨,任何事情也做不了,得想辦法把身體養好。
接下來她在房間裡轉悠,從書架上隨手拿下一本書。
“奇什麼草什麼”她跳著念這些字,連不成一句話。在二十一世紀她能破解各國文字密碼,在這裡竟成了十足的文盲。
房間後有個小小的暗室,裡面充滿了淡淡的藥香味。暗室裡整齊劃一的排著大大小小罐子,搗藥的器具也一應俱全,灰黑的案桌上擺了各種不知名的花草,各種寫滿密密麻麻文字便籤定在牆壁上。
原來是個藥劑師。
從暗室往外望是種著各種植物的園子,其間綠草掩映,繁花似錦,各色蝴蝶蜜蜂飛舞其間。
躊躇了一會兒,蘇恨瑤從暗室退了出來。
“夫人,夫人求您不要嫁掉奴婢,奴婢想留在您身邊一輩子”這個叫冬兒的女子正胡亂揮著手說夢話,她眼角還有幹掉的淚痕。
蘇恨瑤見慣了現代人與人的漠然,人們拼命想要用所謂感情填補內心溫情的空缺,卻發現自己依然是孤獨的。
她雖然不是身體的主人,但她直覺自己該好好善待眼前的女子。
她走過去撫著冬兒的臉放低聲音:“夫人我不走,乖,好好睡一覺。”
她漸漸淡定下來,輕輕嗯了一聲沉入了夢鄉。
蘇恨瑤躡手躡腳的離開,坐在正廳的門檻上雙手支頭看著滿園美麗的景緻。光線漸漸暗下來,天際紅霞聚攏過來。
說不出的舒心,蘇恨瑤懶懶的伸了伸腰。
這屋子年久失修,被髮配到這麼湖光山色的地方住著,看來她只是個不受寵的主子。
除了清淨這裡條件實在太差了,她得想想辦法,考慮離開這裡另謀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