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問道:“那你呢?跟你的某人可有進展?” 洛顏小臉一沉道:“別再跟我提他,居然不聲不響地走了,也不跟人家打個招呼。” 我微有些詫異,逐月出宮了嗎?哦,是了,他說過他不常在順治身邊。應該是另有任務的“密探”。 此時太后笑著問道:“在說什麼?神神秘秘地?” 洛顏小嘴一嘟,嗔道:“不能告訴皇額娘知道。” 太后笑道:“都這麼大了,還像小孩兒一樣。你再瘋瘋癲癲的,看以後誰敢娶你。” 洛顏聳了聳肩。朝著我做了個鬼臉。我與太后無奈地相視一笑,太后轉國頭去,朝著烏雲珠道:“賢妃,聽佟妃說,今兒這裡都是你布的?” 烏雲珠連忙起身,躬身道:“回太后地話。這是奴婢頭一回操辦如此重要的事情,有什麼不稱心的地 方,還望太后擔代。” 佟妃在旁笑道:“鄂姐姐說笑了,往年倒是一直由妹妹佈置,可是哪回也沒有這次來得典雅別緻,果 然什麼人就長什麼樣的心思。”
太后也微微點頭道:“確實不錯,讓人耳目一新,又讓人心曠神怡。皇后覺得如何?” 見太后問我,我輕笑了一下,說道:“兒臣早就說過,鄂姐姐才貌雙全,又有什麼事是應付不了的?”雖然這麼說著,但我卻沒放過眾嬪妃臉上那一閃而過地豔羨和嫉妒,我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莫不是佟妃想讓烏雲珠來與我爭奪“誰是最招人嫉恨的人”地排名地嗎?
洛顏在一旁不服氣地道:“哼,這有什麼,若是交給我,保你們更會驚訝。” 佟妃掩嘴笑道:“那時咱們倒真得驚訝了,驚訝這好好的雨花閣怎麼一夜之間就被拆成平地了呢?” 話音剛落,其餘妃嬪也不知是真覺好笑還是假裝好笑,總之一個個都用帕子掩著嘴,洛顏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我環視一週,只見旁邊的一桌上坐著幾個小阿哥和小公主,卻獨獨不見玄燁,我不禁問道:“佟妹妹,怎麼沒見著玄燁?” 佟妃的臉色瞬間暗淡下去,輕聲道:“玄燁病了,無法出席。” 我皺著眉急問道:“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 我急切地語氣讓佟妃稍愣了一下,太后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掩飾般的笑了笑,佟妃略帶疑慮地道:“多謝姐姐惦記,玄燁只是染了風寒,許是這幾天忽冷忽熱地,下人沒照看好,” 我輕輕點了下頭,但心中還是不住擔心,忽又笑自己太傻,難道他還能地什麼不治之症麼?他可是未來的康熙。 這是蘇茉兒走到太后耳邊低語了幾句,太后聽後笑道:“皇上到了,咱們一起去迎迎吧。” 這邊眾人剛起身,那邊順治便登上了露天的雨花臺,眾人齊齊下拜,順治坐到正中的龍椅之上,眾人這才起身再次坐了,順治四下看了看,讚道:“這都是賢妃佈置的?”烏雲珠起身稱是,順治深深地看著她,緩緩地道:“果然與眾不同,也只有你才能將這裡弄得如此精巧。” 順治那飽含情意的眼神讓我心中微堵了一下,我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將注意力放到眼前的菊花糕上,不知是如何製成的,竟成半透明狀,每一塊中都凝著一片菊花瓣,拈起一塊嚐嚐,滿口的清香之氣,這個真是個好東西,如果拿出去賣錢,一定能賣個滿堂紅。 一塊吃完,我忍不住又拿起一塊,剛咬了一口,便覺得有一道視線牢牢的盯在我臉上,轉頭看去,順治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輕聲問道:“喜歡吃這個?”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糕點,真該死,怎麼人家讓他看到的就是經典雅緻,而我就讓他看到胡吃海塞的樣子。 順治笑了笑,朝著佟妃問道:“玄燁好些了嗎?” 佟妃淡淡地一笑:“已大有起色了,相信再過幾日便可痊癒。”
順治點著頭道:“這個時節最好患風寒,一定讓太醫多盯著點,你也不必太擔心了。” 佟妃點頭稱是,就在此時,坐在旁邊一桌的淳貴人忽然用帕子捂著嘴。頭偏向一邊乾嘔了幾聲,順治皺著眉問道:“怎麼了?” 淳貴人急忙起身道:“回皇上的話,臣妾大概是早膳沒用好才”話說到一半,她又忍不住地乾嘔了幾聲。太后微皺了下眉頭道:“是從今兒早上開始地嗎?” 淳貴人身邊的宮女一臉的茫然,淳貴人道:“回太后地話,已有幾天了。尤其是早上,嘔得厲害。” 太后又問道:“請太醫瞧了嗎?” 淳貴人搖著頭道:“臣妾只想著過兩天就好了。就沒敢勞煩太醫。” “莫不是”太后轉頭吩咐:“速請太醫來給淳貴人請脈。” 我的心裡有些發空。淳貴人她會是有孕了嗎? 不一會,一個四十多歲的太醫隨著宮人匆匆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