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半抱著我倚在軟墊上,我舒服的輕嘆一聲,往他懷中鑽了鑽,他的懷裡好溫暖呢。 他隨手拿起我放在一旁的那本“道德經”,輕聲道:“我記得你一向不喜歡看這種書的。” “是啊,”我沒有睜開眼睛,我向來只喜歡看人物傳記、野史小說之類的書籍。“這本書有點特別。”我補上一句。 “特別?”他翻了兩頁,“哪裡特別?” 我睜眼看了看他,從他懷中坐起,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最特別的地方,是這本書要‘從頭看起’。” “又搞什麼名堂?”他輕笑,“哪本書不是要從頭看的?” 我伸手指了指那引起註解,“從頭看起!”我加重了語氣。 順治滿臉狐疑地看下去,翻了幾頁,忽地皺起眉頭,又翻回來重新看,他飛快地看完,重重地將書合上,“這本書從哪裡來的?”他的語氣中好似帶著一絲怒意。 我老老實實地將得書經過說了一遍,順治將書“啪”的一摔,怒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