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進醫院的時候,我躲在被子裡做夢。
這天的課不是很重要,老師也不是那種死腦筋,寢室裡就派出了以高老頭為代表的兩人代表團去了,其他人一律在床上等中飯。
要是很平常的夢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個夢對我來說很是難得。我幾乎快半年沒做過這種好夢了。寢室裡有個不成文的說法,把少兒不宜的夢視為好夢,其他的夢剛全部歸類為惡夢。不過現在大學裡僅僅靠好夢調劑身體水位的男生越來越少了。
我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騰地坐起就衝高老頭髮脾氣。多麼好的夢境,多好關鍵的時候,卻被他幾聲大叫幾番推搡給攪了局,我不發火怎麼都說不過去,太不像個男人了。
“高老頭你不好好上課,跑回來發什麼神經?”
“我不神經,但盛可以神經了,她是真的把信海欣打進醫院了。我一到教室就聽她們女生在議論。”
“什麼叫打進醫院了?是進醫院打吧?現在女大學生打胎的多。”
“小菜你就別在胡說八道了,快穿衣服,我們去醫院看看。”
“很嚴重?”
見高老頭一本正經,我想他應該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了。
跑到校醫院,跟強盜打劫似的把該問的人問了該找的地方找遍,信海欣的人影都沒見著。我跳起來掐高老頭的脖子,說他媽高老頭你敢耍我,可他還在信誓旦旦,說誰耍我誰是王八。將信將疑地跑到醫院對面的小商店打了信海欣的手機,才知道信海欣在另一位女生的陪同下,到醫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