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沒有多少我的戲份,我下午去就好。”席荏還是倒了一杯冰水給容墨墨,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鋪出濃密的陰影遮住了眼瞼然:“喝一點吧,如果沒醉就不會被同事載回來了。”
一提到靳城容墨墨就來了精神,因為她想到了今天的奇葩遭遇。容墨墨接過水吞了一口便坐下跟席荏說起晚上發生的事,只不過將呂布暴力俯身怒髮衝冠的一經行為略過,改成了幸好警察及時趕到沒有釀成大禍。席荏認真的聽著,不時的‘嗯’上兩聲,容墨墨像講評書一樣將故事敘述完後正準備聆聽席荏的評價與吐槽,誰知他沉默了。
“怎麼了,在為我默哀?”
“你和你的老闆總是在一起麼?”席荏突然問。
“當然沒有我們相處的時間長。”容墨墨說。
席荏抿住的嘴角輕微的彎起,容墨墨這時又說了一句:“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我上網的時間長。”
席荏:“”
的確,席荏是話少的人,兩個人認真交談的機會很少,儘管住在一間房子但他們工作性質不同,大多數時間都是個忙個的,比較而言根本不像住在同一個屋簷之下的狀態。
席荏想到經紀人對他說的話:“想要有好的發展與前途就儘快搬出去住,我知道你和那個丫頭沒什麼,但就算你不介意也會對她的生活造成影響,如果你還想拼搏自己的事業的話就好好想想吧。”
他當然想拼搏自己的事業,如果一個男人連事業都沒有的話其他就是奢求,不過如果搬出去的話與她相處的時間就會變得更短。
“明天上去一起去吃個飯怎麼樣?”席荏別開眼不去看容墨墨,臉有些發燒:“反正明天也不拍戲,剛好朋友介紹給我一家很不錯的壽司店”
還沒等席荏說完一整句話,容墨墨便打斷了他:“明天有人約我出去,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找個時間再去吧?”
一盆水將席荏滿腔的熱情澆滅,他表情非常不在意的問:“誰約了你,你的表弟麼?”
“就是剛才說的那個總經理。”
容墨墨這句話無疑是補刀的節奏,本來容墨墨和席荏形容靳城表示與靳城相處的時間沒有和他多(這純屬本著科學態度的無意的回答),席荏聽完還挺高興的,因為沒有男人會送自己不感興趣的女生回家,但只要容墨墨不在乎這個男人就好。但似乎這個男人與容墨墨在一起的時間正在持續增長,將會慢慢趕超他。
靳城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膝蓋中了一槍,成為了席荏的情敵一。
作者有話要說: 55555
其實我很討厭寫言情情節,最喜歡寫的是打鬥情節
····啊餵我到底在表達什麼= =
可是小夥伴們一直不停的在告訴我:這是現言啊現言!
好吧,下次我開個戰勝時代的坑,就可以圓我血腥大夢了!!!
☆、25小夥伴們都精呆了
席荏突然起身回房;語氣凜然,帶著自己都覺察不到的酸澀之感:“那你明天玩的開心些。”
大概只有心思細密如武則天,才會趣意盎然的發現席荏語氣中賭氣的成分。
而容墨墨在不知不覺中中了無數槍,席荏的內心大概在強烈的譴責她為什麼明明說喜歡自己,卻還要答應別的男人的邀約,彆扭著回房鑽被窩自己捏泡麵去了。
住在容墨墨身體裡的這四隻一個比一個不老實,夏姬和武則天一個鼻孔出氣,兩人都有著志氣相同的惡趣味;柳下拓滿肚子壞水想方設法看容墨墨出糗;只有呂布一個人算是老實的;可實際上他是個悶騷的蔫壞,沒有一個人打算撮合容墨墨和席荏兩人;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大概他們覺得這樣旁觀著別人的人生是一件比高/潮還爽的事。
容墨墨也正要也回臥房休息,突然她注意到桌子上用紗罩罩著一些剛做好不久的菜,因為夏天散熱慢的原因還有些溫熱,她甚至還留意到桌子上留著一隻碗和筷子,好像是特意為誰留著的。
還能是為誰留著,這個屋子中除了他就是她。
她剛剛回來時席荏對她說自己也是剛回來不久,順便等等她,現在想來都是騙人的,如果是剛剛回來哪有這麼快做完這些菜。容墨墨瞭解席荏的彆扭,知道他是發現自己可能是吃完了回來,便不打算將他為她留了飯菜的事告訴她。
心中暖烘烘的低笑兩聲,容墨墨回房間開啟電腦開始上網,她總有這個習慣,不管再忙再累也要抽空關注一下網路。
最近的新聞除了某某某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