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快要發狂的時候,趴在地上用冰涼地面找回神志的時候,一雙修長的腿出現在了她的眼簾裡。
第十二場一鏡,席荏居高臨下俯視著容墨墨演的小警察,正用用潔白的手帕擦拭一把槍,對清潔度的需求程度與周身骯髒的囚室格格不入:“開始有感覺了嗎?別害怕,可憐蟲,只要你告訴我警察從我這裡獲得的情報是什麼,我便可以讓你結束這些痛苦,我會讓你快快樂樂的。”
邊溫柔的說著這句話,席荏手中的槍邊抵在容墨墨的腦袋上:“乖一點。”
席荏的演技開始讓容墨墨懷疑他是否是讓什麼東西附身了,就像她可以讓其它靈魂俯身一樣。
就算是熟悉劇本和見過更多大牌演員演戲的導演肖延飛此時也不覺看得入迷,席荏的演技又精進了,他演的反派形象還真是入木三分,肖延飛僅僅是坐在旁邊看著就感覺到了強烈的可怕的氣場,若是和他對手戲的演員一定會十分痛苦。
所以肖延飛非常理解此時和席荏對手戲的容墨墨,聽說這倆人現實生活中還是好基友來著,在劇情中有這麼大的碰撞一定能緊緊抓住觀眾的心臟,更何況容墨墨的演技也非常好,肖延飛正在考慮是否要給容墨墨加戲。
和所有人的心理狀態都不一樣,席荏瞳孔中倒映出容墨墨的臉,此時他想的是:終於又在看我了。
容墨墨心理狀態不平衡了,不行,不能光她一個人被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是?她告訴武則天:演像點,咱也得嚇嚇他。
武則天嗤之以鼻:“不要用‘咱’這個詞,因為除了你誰也沒被嚇到。”
容墨墨有些羞愧,趕情這些人裡面就她最慫啊?不對,咱不能跟鬼比,尤其是一群什麼風雨都經歷過的鬼。她對武則天說:“慫就慫吧,不然缺少這個情緒人生多寂寞。”
知道了容墨墨的想法,武則天又開始悄無聲息的鄙視了。
不過武則天開始演得更賣力了,後來成功的將席荏嚇了一跳。
忍著毒癮,武則天咬牙切齒的:“讓我說,沒!門!”
席荏笑了笑,然後冷漠的站在一邊等待容墨墨的毒癮變得越來越強烈。
武則天演範毒癮的情節簡直演得逼真到哭!她滿地打滾,抓著自己的面板,配上特效化妝師在她手臂上畫上的紅色撓痕,痛苦的感覺讓人不能直視。攝影師望著鏡頭裡容墨墨的表情,要不是他知道這是拍戲都要忍不住打120了。
武則天j□j著,難受的哀叫著,眸子開始變得瘋狂,開始神志不清,但是她還保留著屬於警察的那份執著,就算再痛苦也不想讓毒癮操縱自己,並一直狠狠的等著席荏演的大反派,像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她開始磕自己的腦袋,捶打自己的身體,雖然地上已經墊上了海綿,聲音也要後期加上去,但視覺效果上還是很衝擊。
望著發揮了強大演技的武則天,席荏忘了接臺詞。
他的心頓時變得很柔軟,想將這樣的容墨墨抱近懷裡好好安撫她,自從容墨墨演範毒癮的戲開始,他就開始揪心,開始自責,彷彿自己真的傷害了她。而且容墨墨看他的眼神苦大仇深,將他看得心中一滯,就算是演戲也揣揣開始不安,忐忑的想容墨墨這種眼神中沒有帶著她真正的情緒吧?可別真的討厭他。
“卡!”在席荏與容墨墨的對手戲中肖延飛頭一次喊卡:“席荏這條重來,精神專注一點!”
雖然言語嚴厲,但肖延飛忍不住感嘆,給這兩個人拍戲也太省膠捲了!基本是一遍過的!別的演員最好都是三四次才過,席荏和容墨墨拍到現在只重開了一遍真是太給力了!
席荏回過神,發現容墨墨正對他做著鬼臉,他知道自己被騙了,不過被騙是因為太在意。是別人的話,他便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拍攝繼續,容墨墨和席荏完全將拍戲當成了玩,在互相恐嚇對方的過程中度過,並引以為趣。
席荏大反派的感覺又變強烈了,他蹲在因毒癮而身體抽搐的容墨墨身旁:“你不說我就繼續等。你不是喜歡何斌麼?你說,究竟是你的慾望更強烈一點,最後將什麼事都對我說出來,還是你對他的愛更強烈一點,到死都對我守口如瓶?”
何斌就是秦崢飾演的男主角的名字。
“你說,要是讓何斌看見你現在這樣不能自己的樣子他會怎麼想?”席荏繼續用擊潰人心理防線的聲音循循善誘。
這時夏姬扮演的臥底進了來對席荏彙報工作,容墨墨死死的盯住了她,席荏微笑的為容墨墨講解:“對的,她是我安插在警察那邊的臥底,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