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上次在元承開會時坐在她旁邊跟她很自來熟的那個男人嗎!
前幾天還疑似在對面樓的房頂上拿望遠鏡監視她來著!
“是你?請問你誰啊?找我幹什麼?”容墨墨語氣不善的問。
“我們可能有些誤會。”男子遞給容墨墨一根菸:“抽嗎?”
容墨墨面無表情,直接呯得一聲把門關上,將男子關在外面。
“喂喂!你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麼嗎你就把我關在外面?!我可是有私闖民宅不,搜查私宅的證件的!”門外男子用力的敲著門;聽起來對容墨墨將他關在外面這個動作很火大。
“我管你有什麼證,有老年證我也一樣把你踢出去,變態。”
門外男子的語氣漸漸軟了:“是我啊!你聽不出來麼?我是上次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外事局的楊濤!”
門裡面沒有聲音。
楊濤急了:“影響警察依法行政可是犯法的!”
“電視聲音太大,我聽不見。”門內傳來容墨墨吊兒郎當的聲音,絲毫沒把楊濤當回事。
楊濤咬了咬牙,乾脆就席地而坐坐在容墨墨門前等著了,邊等邊打著電話:“喂?開鎖的麼?我家門壞了,麻煩你來一趟,我家的地址是您先等一會兒,我給你看看”
確認了一遍容墨墨家的地址,楊濤將地址跟開鎖的報了過去,要不是他連續幾天監視容墨墨都沒什麼收穫才不會親自找上她呢,沒想到查個人還這麼難。
雖然這樣直接找上門會打草驚蛇,但對一直沒有收穫的他來說只能這麼辦了,巧合的是容墨墨居然也是他入股的公司的股東,上次他們已經見面了,楊濤覺得在這種前提下容墨墨應該比較好說話,可卻不想居然這麼難接觸。
很快開鎖的就開了,他拿著工具對著容墨墨家的門研究半天卻無從下手:“這門我弄不開。”
楊濤急了:“你是開鎖的你弄不開?”
開鎖的因為被人質疑了自己的能力也怒了:“誰知道你住這麼個破小區還安了個超B級三重防盜的!白來一趟我還不樂意呢!”
一聽開鎖沒戲了,楊濤又範起愁來,蹲在門前滿是糾結的擼自己的頭髮,本來濃密瑩亮的健康頭髮愣讓他擼掉了幾根。
但是容墨墨總有出來的時候,下午出來倒垃圾,她一開門就看到了蹲在一邊的楊濤,他靠在門邊的牆上蹲著,下巴一點一點的,竟是睡著了。
居然等了她這麼長時間,工作起來還真是不流餘力啊。容墨墨踢了踢楊濤的鞋子然後將他弄醒,楊濤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容墨墨後立即一個機靈,然後精神飽滿的站起來,再也看不出剛才的睏倦。
這傢伙還調整的挺快。容墨墨開啟一條門縫:“進來吧。”
楊濤得到難得的許可後快速閃了進去,進入容墨墨的屋子後雙眼仔細的將容墨墨的屋子掃了一圈,似在尋找什麼東西。
“呂布和柳下拓到底在哪?”楊濤開門見山的問。他在國內是找到了名為呂布與柳下拓的檔案,兩人的模樣也與在法國出現的那兩個一模一樣,只是資料上只有兩人的基本資訊,顯示兩人都是孤兒,追查不到他們的親人,兩人甚至連學都沒上過,任何記錄都沒有,像是突然憑空出現的一樣。
他曾懷疑關於兩人這滿是空白與疑點的資料是假的,但後來卻證實這手資料是真的,真他孃的詭異。
“他們在那?你不會自己查麼?”容墨墨給自己倒了杯茶:“這年頭警察都改吃軟飯啦。”
“我是在收集資訊!你以為我查不到啊!”楊濤嘴硬:“別再跟我說你不認識這兩個人,我知道你絕對認識他們,如果你再包庇下去我也會追究你的責任!”
“沒關係,反正我是良民。”
楊濤那個氣啊,又耐下性子繼續向容墨墨打探,希望她能稍微的鬆動一下,但結果是任他怎麼威逼利誘示弱容墨墨就是不配合。看來還得從別的方面入手,楊濤從容墨墨這裡也挖不出訊息,只好趕忙告辭,如今只有用最後的方法了。
第二天,容墨墨接到了各種親戚打來的電話,詢問她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因為有警察找到了那群親戚問他們人不認識叫呂布和柳下拓的人。最後小表弟潘晟給容墨墨打來電話,說有警察去他們學校找他,還拿席荏同事的照片問他人不認識,他怕耽誤警察辦事就說認識了。
容墨墨想起潘晟上次來自己家是見過呂布的,但是還問自己是不是換了姐夫什麼的,那時她介紹呂布時跟潘晟說呂布是席荏的同事。看來那群警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