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連睡相很好的(大概),不會影響你睡眠的(應該吧)~”
林克無言,我立刻將亞連推了過去:“晚安~”
“還有,不準動亞連!不準有不軌的企圖!”
語畢,一個軟綿綿白花花的枕頭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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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亞連早上好”睡眼惺忪的我握著漱口杯和牙刷慢悠悠地晃到公用梳洗遲旁,看到一個銀白色的腦袋已經捷足先登了,“呀,林克檢察官也在啊,好巧吶~昨晚睡得好吧?”
“託你的福,很好。”
“哈、哈”我傻傻地撓了撓有些蓬亂的腦袋,視線觸及到梳洗池前那面鏡子時石化。
“怎麼了?”亞連好奇地看著我,“難道說”
“亞連,你被鬼纏、纏、纏上了麼?大白天的,難道我還在做夢?”我顫抖著指向鏡子裡的亞連,“你後面那個笑得如此詭異的黑大個兒是什麼啊啊??”
“葉若你看得見?”亞連瞪大了眼,牙刷掉落在梳洗臺上也渾然不知,“真的看得見?”
“嗯、嗯,啊”亞連,為什麼我能看得見那個鬼一般的物體你會這麼激動的咧?
“那是”亞連看了看一旁的林克,稍稍朝我這邊湊近一點道,“十四任。”
哈啊?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最近好忙的說,週五還被老班訓了,鬱悶
60
60、噩夢來襲 。。。
總覺得最近被鬼上身,好吧我錯了是十四任不是鬼但是十四任不是已經死了嗎?話說那不是鬼又是什麼啊喂!
不過嚴格說來被上身的不是我,但是最近一直跟亞連在一起只要遇到會反光的物體就會看見一個可疑的黑影,總覺得那個笑容讓人毛骨悚然。話說回來為蝦米我會看到十四任呢?能想到的只有我那個已經變為傳說的親生老媽。
“哇哦哦哦,今天又是南瓜餅嗎?你對南瓜餅是有多大的執著啊林克檢察官。”我抬起一隻眼瞟了瞟端著盤子走過來的林克,拿起一串章魚燒有味地嚼咀著,“總是吃甜食的話會發胖的喲~啊~~~果然還是章魚燒好吃~~”
“不勞費心。”林克毫不在意地在對面坐下,掄起刀叉開戰。
“小若,你似乎對那個檢察官很有意見撒。”拉比咬下一口麵包,“你討厭他嗎?”
“嗯?沒有討厭啊,只是”我吸了口新鮮的橙汁繼續,“這樣莫名其妙地被監視著雖然理智上可以接受,但內心還是很不爽的,僅此而已。”
“是嗎”
“是、是的呀你看著我幹嗎?”
“沒什麼,嘴上喲~”拉比伸出右手擦了擦我的嘴角,像小孩子一樣調皮地笑笑,“沾到醬汁了~”
我的臉騰的一聲紅了,胡亂拿出手帕擦著嘴:“啊哈哈,是嗎是嗎?啊,果然呢!是剛剛的章魚燒吧,哈哈我怎麼像小孩子似的呢”
“呵呵”拉比笑呵呵地看著我,“真有趣呢~”語畢從我手中拿過手帕:“這裡還有哦~”
唔唔拉比,這裡是食堂,沒看見好幾個探索隊員已經在偷瞄著我們了嗎?
“咳、咳”對面的林克咳了兩聲,“現在是用餐時間。”
“葉、葉若,拉比”亞連同學看著我們,似乎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我知道啊。”我推了拉比一把,“好好吃放,不然長不高可不怪我。”
“這句話應該對亞連說啊小若,而且要是我長太高的話小若看著我不會很費力嗎?”拉比比劃了一下,“要這樣抬起頭撒~”
“你以為你是姚明麼?”
“那是誰?”
“沒什麼。”
天我怎麼能跟十九世紀的人說二十一世紀才存在的事物。
後方傳來幾道不友善的視線,在我轉過身後立刻消失。偶爾觸及到幾個不認識的探索隊員的視線,發現其中包含著太多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最近做了什麼惹大家不開心的事嗎?”我這樣問拉比。拉比臉色一暗,繼而像往常一樣笑開:“沒什麼,不用擔心撒。”
是嗎?可是我察覺了喲,那些人的目光充滿著猶豫、懷疑與不友善,想必是魯貝利耶將我們能控制方舟的事公佈於眾後激起了某些人對我們的懷疑之心,恐怕在有些人心中我們已經與叛徒無異。
後來聽李娜莉說,因為有幾個探索隊員在食堂公然討論此事甚至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拉比曾氣到摔過盤子,不過後來被熊貓爺爺拎到牆角訓了一通,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