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夜空中掛滿彩虹的詭異空間,一座更加詭異的建築佇立於其中,那扇不起眼的門奪走了我們的視線。
“就是那個了吧?”我看了看手中的鑰匙,接著一臉凝重地交給拉比,“換班了,這次拉比去開。”
“哎?哦好。”拉比接過鑰匙,卻在插入鑰匙孔時猶豫了一下,“就這樣走了,優他真的沒問題吧?”
什麼呀,說到頭不還是在擔心優,剛才是誰說不管他來著的。
“一定沒事的,就交給神田吧,現在我們也只有這麼相信著了。”亞連這麼說著,卻無限擔憂地看了一眼來的方向,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神田他一定會追上來的。”
一群同伴至上的天真少年,不過我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呢?
“沒關係,我們只管走自己的路好了,你別忘了優是誰。”我握緊右拳作沖天打氣狀,“他可是我們的大將啊,他的實力我們再清楚不過了不是麼?就算對手是那個諾亞輸的也不可能是優!所以,開門吧拉比,不要辜負了優的心意。”
好吧,我承認對優用“心意”這個詞有點怪怪的
拉比環視了大家一眼,在李娜莉和克勞利都點過頭,趙治鬥志高昂的一聲“開門吧驅魔師大人!”中,拉比將鑰匙插入了門中,旋轉。一個巨大的“NOAH”字樣“噗”的一聲出現在門板上。
NOAH?
諾亞?
你們還真是不忘了給自己做宣傳。
走進門,引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深不見底。越是這種地方越使我覺得有什麼陷阱在前方等著我們。
“你們不覺得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了嗎?”走在最前面的拉比忍不住回頭問著我們。
“嗯這麼說來,還真是好長的走廊。”李娜莉應著,聞言我轉過頭回望了一眼後方,那扇門早已隱沒在了走廊的黑暗之中。
“餵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一直默不作聲的克勞利突然問道。
“聲音你是指‘骨碌骨碌’的那個嗎?好像是有一點。”我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著,“是不是有什麼過來了?”
有什麼過來了?
話音剛落,一堆空酒瓶順著走廊滾到了我們腳下,一時間眾人呆愣住,大概誰也沒有料到會是這些東西。
“那些酒瓶裡有一個放了炸彈哦~”前方一個聲音透過擴音器響起,“不找到的話就會‘嘭!’地一下炸飛哦~”“‘嘭’地一下炸飛哦,嘿!”
這種一唱一和的說話方式以及那個奇怪的“嘿”,莫非是那兩個人?
“炸、炸彈?!快點找出來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立刻響應起來,紛紛彎下腰尋找著那個危險的酒瓶。啊咧,不對,一個人除外,那就是我們的豆芽菜同學。
“亞、亞連?你沒事吧?”為嘛我覺得你有點要黑化的跡象?
“這些、這些酒瓶我都見過都是師父常喝的牌子!”亞連自言自語著,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堪的往事,繼而兩眼發光抓起其中一隻,“在這之中最貴的——就是這瓶!!”
“哇啊啊啊亞連,那不是炸彈嗎?!!!!”
“哎?”某隻還沒反應過來。
“亞連,好好拿著不要動!!!”我再次使出打飛鑰匙的本事,拽過一旁的雷洛——全壘打!!!
“咿————伯爵大人救命啊雷洛!!!!!”南瓜傘哀嚎著飆淚。
被甩出的酒瓶在落地的瞬間爆出了明亮的橙黃色及濃煙,震動中我似乎隱約聽到有什麼人被炸飛的聲音嗯嗯,是錯覺吧。
**此時的雙子**
“可惡,那個女人這次一定要殺了她!!”德位元頂著一臉比平時更濃的煙燻妝忿忿地擦拭著衣服上的菸灰。
“嗚嗚加斯德羅的漂亮長髮”加斯德羅無限惋惜地捧著自己微焦的長髮眼淚汪汪。
**我是無辜的分割線
之後緊接著出現了撲克、賭博等一系列遊戲(或者說陷阱),最終在亞連出老千贏得賭博後對方怒了。
“你出老千!!你這樣是犯規的犯規的!!!!”
“哦?是嗎?躲在暗處偷偷摸摸的人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我貌似看見亞連頭頂出現了小惡魔的犄角,“有本事你們就光明正大地站出來。”
“嘿嘿嘿,好啊,我們就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裡,到了那裡自然會見到我們。不過,你們得能夠到達那裡才行哦~”
我有一點點不好的預感。
好吧,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