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句句屬實。”
“何人所授?”鳳孤忽然問了一句。
紅書一愣,卻不明白爺的意思,不過畢竟是爺身邊侍候得久了的人,只一點,倒清楚了,於是轉向一旁立著的二夫人。
眼睛一眨,小聲地催著:“二夫人,爺在問話呢?”
晚清無奈,想到要與這個冷酷的男人說話,她還真是覺得不舒服,可是卻也知道,有時候,強權之下,倔強只會害苦自己。
想了想,還是算了。
於是臉微微低下,軟軟而無感情的聲音傳出:“回爺的話,無人所授,只是以前看過陣法的書,悟出來的。”
“自學而成,倒是難得。”鳳孤輕道,語氣中,少了許多冷冽。
聽到他的誇獎,晚清並沒有感到高興,只是站在那兒,沒有再說什麼。
就聽見鳳孤又道:“想要什麼獎賞?”
晚清抬頭,本想說不必了,因為在她根本就不想去領他的情,可是眼睛瞟到了剛剛那名侍衛。
心中不忍,於是道:“妾身希望爺能安置好那名受傷的侍衛。”
車中的鳳孤一聽到這句話,臉煞時冷了大半,眸中冷光一現,他難得好心情想要獎賞她,誰知她竟在這般多管閒事,竟然就想要救下那名侍衛。
聲音輕冷傳出:“冷森,安排人送那名侍衛去雙福鎮。其他人起程。”
雖然鳳孤語氣不好,不過,那名侍衛得救,晚清卻感到欣慰了。
她並非那種菩薩心腸之人,只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人擺在眼前,要她坐視不理,她卻是做不到。
反抗卷 第三十九章 抱得曖昧(一)
自從那一場刺殺行動後,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一般。
連著十來天,一切風平浪靜,也未再發生任何的事故。
她與鳳孤,自那一日後,似乎達成某種共識一般,也不曾再發生任何問題,他也不再刁難於她,她也一直儘量避開著與他接觸的機會。
沒了雙兒在身邊,一時極不習慣,雖說紅書也是極盡仔細地,可是,總覺得少了那一份親厚。畢竟雙兒跟在她身邊十幾年,日日總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