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冷漠,對誰也是愛理不理的!”紅書笑道。
“可我記得剛見你那會兒你不也是一臉冷漠嗎?”晚清笑著看向她。
紅書臉上一陣燥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時候是因為不瞭解夫人的為人才會如此嘛!現在可不會了!夫人可別老記著那會兒!”
“說笑的啦!我要是總記得那會兒,才不會與你說話呢!”晚清一笑,指尖輕輕又撫向了琴絃。
人生苦短,那兒能夠記下那麼多的恩怨呢?!
“對了,最近怎麼都不見綠琴與藍畫那?”她順口就問。
“她們二人平日都是極難得見的,我們四婢,除了黃棋須得時時跟隨在爺身邊外,其他三婢都是要去執行任務的,若非我被分配來照顧夫人,也是要去出任務的。”紅書淡道。
“哦。”晚清沒有細問,有些事情,不宜知道得過多,知得多了,必不會有好處的。
突然想起那御蛇之樂,她半目思起那一日的樂曲,調了下音,想試著彈奏,卻發現根本無法彈出那樣的音律來。
不過這沒有樂感的章法倒是讓紅書鬧了不滿:“夫人怎麼了,彈得這般刺耳。”
“是挺難聽的。看來這門御術還真是難啊!”晚清一笑。
紅書抬頭一問:“什麼御術?”
“御蛇之樂啊!這琴法果然不是可以自通的,雖然聽過,卻無法彈出那種樂聲來。”晚清停了下來,一笑自嘲淡道。
這以琴御物之法,在江湖中也是有所耳聞的,紅書倒也不奇怪,只是奇怪的是夫人在哪兒聽過這琴聲呢?
“琴御之術靠的不只琴譜,更重要的是心法內功的,夫人只是聽過,自然學不來的。”紅書道,而後又問:“夫人是從何處聽來的呢?”
晚清一笑:“上次去飛雪姑娘那兒,飛雪姑娘彈的。”
說完想起什麼,又轉頭對紅書道:“紅書,你幫我下個請柬去給飛雪姑娘,看她是否有時間,我想去學學這御蛇之術。”
“去學?”紅書有點不明其意,這御術怎麼說也算一門絕術,又豈是如琴譜一般,可以隨便教人的:“夫人,這不是一般琴譜,只怕飛雪姑娘未必肯教啊!”
“這是上次飛雪姑娘自己說要教我的,不然的話,我縱是再厚臉皮,也不敢開口跟人家要學這種絕門之藝啊!”晚清一笑,對著紅書細道。
“她竟然主動要教你!”紅書這下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