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晚清眼中,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十分虛假,因為她的眼中,雖有驚訝之色,卻是無半分關懷之情。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略帶幾分歉意地道,而後問向了朱月兒:“想問一下,姐姐如何稱呼?”
聽到她的話,朱月兒這才笑開了:“你看,你剛剛說忘記以前的事,我都還沒有多想,都忘記你不記得我了,我叫朱月兒,是鳳大夫人也是我身後這一位的表姐。”
她,不願說出自己是慕容黔妻子的事。
“原來是月兒姐姐,還有鳳夫人啊,晴天這兒有禮了。”微微側身行了個禮,卻見朱月兒十分溫柔而熱情。
可是座位上的朱柔兒,可就並非如此了,只見她一臉陰鬱,雙眼直直地盯著她,似乎看著什麼敵人一般。
不過也難怪,她若是將她當成了是情敵也是有可能的。
朱月兒卻是將她輕輕一個虛扶了起來:“妹妹不必多禮了,你身體好了嗎?”
對於朱柔兒的冷漠無禮,晚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站直了起來,笑笑應著朱月兒的話:“多謝姐姐關心,我的病已無大礙了。”
“那就好,坐下來歇會吧!看你累得一身汗,怎麼沒有讓人用轎輦送你來呢?”
“在園中十分悶鬱,於是想要出來四處走走,沒想到就到了這兒了。”晚清一笑,輕輕地道。坐轎輦,她可不敢想,鳳孤不肯讓她出來,誰敢用轎輦帶她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朱月兒的眼神轉了又轉,而後又道:“娃說以前的事情全部不記得了?”
“是啊。”晚清笑道。
坐在了旁邊的朱柔兒忽然冷笑出聲:“不管記不記得都是一樣的,就算你不記得了,也改變不了你青樓女子的出身!”
聽著她嘲諷的話,晚清抬頭望去,卻是眼睛平靜不見半分怒意,她確實沒什麼好發怒的,她何必去為一些沒有教養的人發怒呢。
“夫人這話讓人不明白,夫人可否直言對我道出,我從前究竟是什麼人,我確實是不記得了。”晚清輕輕地說道。
朱月兒卻是將她的手一拉,故做親切地道:“其實也沒什麼的,身為女子,有許多事情也不是自己願意的,誰願意賣身青樓呢?再說了,你也只是賣藝不賣身,不要想太多了。”
她那兒有想得太多呢?晚清心中好笑,不知為何,聽著朱月兒這一番勸解的話,她卻只是越聽越想笑,怎麼聽著,都不像是在勸解著她,倒像是在說著她一般。
不過,她卻也不能直接將心中想法說出來的,至少,現在是不成的,她還想著要打探一下關於她以前的事情呢。
於是也不介意,輕輕拉著朱月兒的手,半含嬌弱地問道:“月兒姐姐,可否告訴我,我之前的一些事情呢?”
朱月兒點點頭,倒是不加隱瞞地對她說出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晚清聽著她說的事情,倒是與鳳孤所說的十分吻合,當然,鳳孤所說的她其實是她的二夫人上官晚清一說就無法查證了。
於是聽罷朱月兒的話,晚清一笑:“原來是如此啊,原來我從前竟是如此的生活著啊!”
說完假裝似想起什麼一般:“對了姐姐,我聽說鳳爺彷彿不只一位夫人的,還有另外一位夫人呢?我想去拜訪拜訪,免得人家說我沒有禮貌,來了這麼久,病也好了,也不去打聲招呼。”
朱月兒一聽,臉色也變了,連帶著,原本一臉興致缺缺的朱柔兒,也是臉色變了又變,而後還是朱月兒接了口中:“這倒不必了,因為妹妹縱然想去,也去不成了,因為鳳兒夫人已經離世了!”
“離世?可是她還很年輕的啊,怎麼會去世了呢?”晚清故做不知地驚訝問道。
朱月兒的臉色尷尬地不能再尷尬了,雪白了許多,言語也有些閃躲,似乎對於此事,也不想多提:“她是死於非命的,早死了一個多月了。至於什麼原因,你就不要再問,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傷感。”
“嗯。”雖然朱月兒沒有說出實情,不過她所說的時間,倒是與鳳孤所說的十分吻合,看來,也許是她自己多心了。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有奴婢進來通稟:“夫人,爺來了。”
“夫君來了?!”朱柔兒一聽,陰鬱的臉上剎那光彩煥發,笑容滿臉,似乎有些狂喜又有些緊張與慌亂,急忙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還有髮鬢。
而一旁邊的朱月兒,也是剎那間臉色豔了起來,雖然沒有朱柔兒那麼激動,依舊坐在那兒,可是晚清卻是敏感地發現,她眼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