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或是雞屁股呢?”不能放任,一定要好好教育,要知道養不教可是父之過,他可不想背這黑鍋。
陳李氏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站起身雙手叉腰,擺出獅吼功的架勢,怒道:“姓陳的,你故意是吧?”
陳簫萬立馬拿起筷子埋首扒起白飯來,目光緊盯著桌上裝鹽焗雞的盤子,他沒說錯什麼呀!陳英乖巧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在盤子裡夾了雞頭給她爹,“爹!雞頭給你。”
李娟也很可愛地站起身夾了唯一的一個雞屁股走到陳簫萬旁邊,放進他碗裡,“爹!給你雞屁股。”陳簫萬淚流滿面啊!還是兩個女兒貼心,看來她們沒有朝她孃的方向發展啊!剛才自己的一番教導雖然惹怒了第一夫人,但也收到了些成效,暗自欣慰。
陳英與李娟看了可憐吧啦的帥哥爹一眼,心裡同時喊了一聲霸氣娘威武,旋又心中暗思,誰吃雞頭和雞屁股啊!你喜歡就賞你。兩人趁陳簫萬夫婦不注意將雞腿放進了小布袋子裡,又七手八腳的弄了不少菜打包起來,飯還沒吃完就先後溜回了自己屋。
這使得她們的爹孃都感覺很奇怪,平日兩人不吧啦乾淨盤子都不會離桌的,今日怎的就齊刷刷消失了呢?下人來收碗筷時更奇怪,明明一隻鹽焗雞都被消滅地乾乾淨了,為何不見幾根骨頭呢?尤其是大腿骨和翅膀的骨頭完全失蹤了。
下人得出一個結論,要不這就是一隻無骨雞,要不就是兩個小姐吃雞不吐骨頭。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聽過,吃雞不吐骨頭那是第一次遇到。
兩人分別拿了飯桌上收刮來的美食回屋,給了各自的如花似玉。如花呆滯著看著自己的大小姐,淚光閃動;似玉掩面而泣,感動良久,兩人暗暗誓死效忠各自的小姐,絕不會有二心。
這日夜裡,似玉睡得很沉,因為二小姐待她實在是太好了,連做的夢裡都全是二小姐那看起來有點陰森的笑臉。但她不怕,因為她知道二小姐是心疼她的。
大約三更,一聲悲鳴劃破陳家大院的上空:“救命啊——”各屋瞬間亮起燭光,陳簫萬夫婦披上衣服便朝聲音傳出的小丫房裡跑去。
剛進門陳簫萬便立馬關切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似玉正抱著發出那聲哀嚎的二小姐,惆悵應道:“回老爺,二小姐許是夢魘了吧!”
陳李氏心疼地抱過李娟,喃喃道:“真可憐。”
李娟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可憐,那大神親媽送的隨身空間她就進過一次啊!今日之事,便宜爹孃懲罰了如花似玉,自己怕是很難再支開似玉的了,她忍著瞌睡辛辛苦苦熬到三更,就是為了再實驗一下那句“咒語”,沒想卻引來了一屋子的人。
陳英也揉著稀鬆的眼睛走到了小丫的房門前,看了看裡面的情形,扁了下嘴,心道這便宜妹妹不會做“英雄”做得上了癮,以為自己夢遊出來跳荷塘吧?大半夜做夢都想當英雄?真是幼稚,果然小破孩心思單純。
作者有話要說:兩穿越貨挺犯二的!還沒習慣穿越生活啊!
☆、全不費功夫
自那晚以後,李娟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看她的笑話。她卻也沒放棄,又仔細回想當日的情形,於是便有了以下幾幕。
一日陳簫萬與陳李氏在自家房裡郎情妾意,陳簫萬拿著支描眉的筆正替他那母獅夫人畫眉,兩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忽然聽見園子裡小丫又扯著嗓子大叫:“救命啊——”
陳簫萬手一抖,陳李氏那兩條柳葉眉立馬失去對稱,右邊那條依舊柳葉飄飄,左邊那條直衝雲霄。二人也顧不得陳李氏的那條左眉了,陳簫萬立刻施展出他那快進般的步伐,陳李氏也擰著袒胸裙的下襬衝進園子。
只見陳英安然地坐在園子的小石桌邊兒,拿著她的粉紅小絲帕一動不動地維持著一個姿勢,茫然地望著爹孃跑來的方向,而如花正規規矩矩地立在她的身後。陳簫萬與夫人對望一眼,大丫沒事!那小丫呢?
沒一陣見李娟垂頭喪氣地從一處花叢中走了出來,似乎也沒有什麼異樣,似玉垂首站在花叢邊兒上。夫妻二人忙跑到李娟身邊,上下左右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她的確沒有受傷,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陳李氏面色關切地問道:“小丫,你嚷什麼呢?”
李娟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看了她霸氣娘一眼,猛地耷拉了一下項上首級,“剛才在草叢裡看見一隻螞蚱!”
陳英丟去一個蔑視的目光,從此二小姐怕螞蚱的傳聞不脛而走,陳李氏下令讓家裡的下人們都行動起來,抓盡陳家大院的所有螞蚱。
又一日,陳英帶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