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四妹妹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有,沒拿出來招呼客人,她一準說我小氣,娘沒把我教好,然後逼我拿好茶出來,我。”
錦雲說不下去了,話說到這份上,傻子都該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了,沒有就是沒有,做了就是做了,遮遮掩掩有什麼用,不如一笑置之來的好,蘇錦容咬緊牙關,卻也無話可說,只得瞪了錦雲道,“快點抄女戒!”
然後脖子一昂,揚長而去。
這麼來一鬧騰,錦雲睡不下去了,深呼了幾口氣,然後繼續抄女戒,臨到傍晚的時候,訊息素來閉塞的青院也得到訊息了,還是谷竹丟下手頭的活出去溜了一圈得來的,一回來就咧了嘴笑,“這回府裡有熱鬧瞧了,不當是堂姑娘想做皇后,就是表姑娘也想做皇后呢,再加上咱們府裡的幾個,不知道會不會打的頭破血流?”
錦雲挑眉一笑,蘇錦惜說那話,她就隱約能猜到點了,蘇錦妤和蘇錦容身份有瑕疵,可蘇嵐清和鄭冉婧沒有,嫡嫡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嫡女,各家勢力又不錯,只要右相願意,皇后隨便哪個都成,問題是,右相願意嗎?大夫人願意嗎?
這就是一臺好戲。
事不關已,錦雲弧起嘴角,沾墨繼續抄女戒,抬眸問青竹,“昨兒懵怔了,不記得聖旨上都寫了些什麼,除了把我誇的天花亂墜之外,有說什麼時候大婚嗎?”
青竹搖頭,“奴婢聽的很清楚,聖旨上沒有寫什麼時候大婚。”
錦雲鬆了口氣,沒有寫就好,只要人沒出嫁,就還有回緩的餘地,這緩兵之計,想來他也不想娶她吧?但是這仇,必報!
青竹站在那裡,手裡的帕子輕扭,糾結再三,還是開口道,“葉大公子被祁國公罰跪祠堂三天三夜。”
錦雲驀然抬眸看著她,“你同情他?”
青竹身子一凜,立馬道,“不是,奴婢覺得罰的輕了,最少也要罰他十天半月才成!只是只是他是因為傾慕姑娘才挨的罰。”
錦雲氣衝腦門,手裡的筆指著青竹,“大姐,我尊你一聲大姐行不行啊,麻煩下回你用同情心前先用用腦子好不?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我什麼時候見過他了?他會傾慕我,我有什麼值得他傾慕的,你告訴我,我改行不行?以後別在我面前提他,我跟他不共戴天!出去,把門給我關上。”
青竹,“。”
俏目圓瞪,張嘴結舌,直呆呆的望著錦雲的書桌,一張白紙上寫著幾個字,那幾個字她見過幾十遍了,每回張媽媽來都小心翼翼的拿出去焚燒,毀屍滅跡,她也順帶認了幾個字:葉連暮,你丫的去死吧!
窗外,百年老槐樹上,一男子忍不住弧起嘴角,手裡一把飛刀明晃晃的,倒是跟他半張銀色面具相得益彰,在手裡轉悠了兩下,卻是揣回懷裡了,眸底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連暮兄,反正你嫌日子無聊,娶個不共戴天的媳婦回家,正好雞飛狗跳,倒是不失為人生一大樂趣了。
男子隨手扯下樹上一葉,瞥頭朝著敞開的窗柩看了一眼,悠悠一嘆,相府守衛甚嚴,無動手之機,只能拿醉香樓的燒雞做賠了,損失慘重啊,哈哈!
樹葉離手,黑影一閃,彷彿不曾有人來過一般。
然,這守衛深嚴卻是不虛,待他走後,一中年男子從另一棵大樹後走出來,眉頭輕蹙了下,縱身去了右相書房,躬身稟告道,“老爺有先見之明,果真有人闖進相府,只是。”
右相在批閱奏摺,聞言輕抬眉頭,“來人真下殺手了?”
中年男子搖頭,眉宇間閃過一抹慎重,“屬下也納悶,他手裡都亮出了刀,卻是沒有動手,屬下還要不要繼續守著青院?”
右相嘴角劃過一抹笑,“無需再守,派人通知祁國公,錦雲生死都是他祁國公府的嫡妻,讓他們儘早完婚!”
中年男子明白右相的意思,這是讓他去警告祁國公,管好自己的孫兒,不管是何原因,二姑娘是祁國公府嫡妻這事已經板上釘釘了,皇上既是下了聖旨,絕無再更改反口的可能,想讓二姑娘死,讓聖旨成為一句空話,相爺會讓棺材抬進祁國公府,完婚!
中年男子在心底一嘆,相爺從未想過與祁國公府作對,卻有人偏要往槍口上撞,白白連累了二姑娘,還有二姑娘那話
不共戴天。
中年男子猶豫要不要告訴右相一聲,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閨房戲言,還是不要當真的好,要是葉大公子真被二姑娘懲治了,也挺好的。
中年男子轉身要走,右相頭也不抬,再來一句,“通知內務府,今年皇商剔除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