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容頃一攪合。蘇錦妤氣的恨不得把碗給砸了,把碗放下,委屈的看著葉容痕,“皇上,十王爺他太過分。他這麼欺負臣妾,你也不幫著臣妾!”
葉容痕揉著太陽穴,“別胡鬧了,說了多少次了,御書房重地,不可冒然進來,朕多次網開一面了,十王弟也是為了朕的安全考慮,沒事就先回宮吧,朕改日去看你。”
改日,又是改日,還不知道改到什麼時候去,蘇錦妤氣的咬牙,紅著眼眶就走了,丫鬟緊緊的跟著。
等蘇錦妤一走,葉容頃重重的哼了一聲,“還想欺負本王爺,本王爺是那麼好欺負的嗎?皇兄,沒事,我也先走了啊,再不出宮,回來就晚了,哦,還有一件事,皇兄,你看我都八歲了,我能不能搬出宮住啊,每天跑進跑出的,你看我肥嘟嘟的小腿都細兩圈了,皇兄。”
常安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到葉容頃眯起眼睛,常安忙道,“十王爺還小,該學的都還沒學完呢,最少也得到十王爺十二歲才可出宮。”
“還有四年啊,就不能提前嗎,我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在後宮裡溜達,多不合規矩,皇兄。”
“你有多少天沒逛御花園了?”
“皇兄,你幹嘛問這個,好像兩個月了吧,上次在御書房摔了一跤,就沒去了,皇兄啊,有沒有什麼去疤痕的藥,雪痕膏有沒有?”
常安抖肩膀,葉容痕揉太陽穴,擺手,“等馬場建好了,你每月可以住七天,其餘時間還在皇宮裡住,沒事了就拿著案底出宮。”
葉容頃屁顛屁顛的揹著常安準備的包袱出了御書房,今天說什麼也不回宮了,葉容頃騎馬出宮,身後跟著個護衛貼身保護。
可這保護還真不管用,出了宮沒多久,就殺出來兩個拿刀的蒙面人,一身黑衣,擋著葉容頃的去路,那是一條沒什麼人走的小道,偶爾有人,看到黑衣人和刀,不是嚇暈了,就是趕緊逃,因為沒什麼人,騎馬的速度就快了不少,葉容頃又有些神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一馬蹄子把一個黑衣人給撞飛了。
葉容頃這才勒住韁繩,回頭看著兩個黑衣人,關懷的問道,“喂,你們兩個腦子沒病吧,大白天的穿黑衣打劫?”
兩個黑衣人一看就是初犯,有些膽怯,揮著道,“把包袱留下!”
“包你個頭,給我打的他滿頭是包!”葉容頃哼著鼻子道,跟在他身後的護衛一躍馬背,腳橫劈過去,兩個黑衣人頓時暈了。
“太過分了!這是在侮辱本王爺,竟然被這兩個笨蛋打劫,堂堂天子腳下,皇兄是怎麼治理的,回頭我一定要”
“王爺,小心!”
葉容頃話還沒說完,護衛一聲驚叫,葉容頃還沒反應過來,後背一疼,人就從馬背上栽了下來。
兩個黑衣人出現,這回可是真的刺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護衛武功雖然不錯,對付一般的地痞流氓綽綽有餘,但是對付他們還很困難,幾招過後,就被劃破了胳膊,倒在了葉容頃的身邊。
兩個黑衣人拿了葉容頃身後的包袱,又探了探葉容頃的鼻子,準備要走,只是才一轉身,一道璀璨的劍光劃過,兩個暗衛的喉嚨就被割破了倒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的壓在護衛的身上,疼的護衛直叫。
拿劍的人正是安景成,他知道想要拿到刑部案底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他混不進去刑部,只能透過錦雲了,拿了包袱,安景成把兩個暗衛扔一旁,把護衛叫醒,又抱著葉容頃上馬,直奔祁國公府。
這下可了不得了,十王爺被人抱著進的國公府,守門的小廝急急忙忙的奔去稟告國公爺和老夫人,國公爺聽到這訊息,嚇的臉都白了,二話不說,直奔逐雲軒。
彼時,錦雲正艱難的坐在床邊,給葉容頃把脈,護衛捂著流血的胳膊,焦急的問,“王爺沒什麼大礙吧?”
錦雲臉色陰沉,清冽的水眸有陰霾之色,老國公也忍不住問,“十王爺他?”
“從馬背上摔下來,十王爺右腿骨折了。”
老國公看著十王爺,臉色難看的要命,十王爺可是來國公府的路上被刺殺的,國公府難辭其咎。
錦雲瞪著安景成,“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就不能早出現一會會兒!”
安景成抿著唇瓣沒說話,錦雲罵完,也沒說什麼,她還要給葉容頃治腿,讓青竹準備固定架和藥材,錦雲把安景成幾個轟了出去,這才給葉容頃治腿。
老國公和安景成在外面,安景成正式拜見老國公,之前有刑部官員在,他不能拜見,老國公拍拍他的肩膀,“你還活著,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