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窗。
男性氣息逼來,齊翎雨感到驚愕,「你想要做什麼?」
厚實掌心貼上她的手,陳震峰低頭以鬍鬚廝磨她粉嫩小臉,「你說呢?」
「呵呵,好癢喔。」她終於破涕為笑。
她真是搞不清楚狀況!陳震峰極為兇惡,還很煽情的探出舌頭輕舔耳垂,「你真不怕我
吃了你嗎?」
「別這樣,真的奸癢。」齊翎雨仍是咯咯笑個不停。
「我就要淫奸你了,還不知道要想辦法逃脫求救嗎?」
她愣了愣,然後笑到流眼淚,「你才不會,我這麼矮不符合你的標準啦!」
真是敗給她!他坐回駕駛座,「你需要好好上一課,一點自保應變的能力都沒有,真無
法想像你是如何活到二十三歲。」
「我很怕,腦袋無法運作。」思及那思心的男人,齊翎雨惶恐不安的不停絞動手指。
「冷靜是保命符,這樣才能正確判斷,找出逃脫求救的方法,而下是隨意上別人的車子。」
他重重的訓她。
「我是看見你才上車的。」
「看見我?你為什麼確定是我?」
她聞言瞪向兇惡的臉,見他滿臉的雜草,身上還有著灰塵,嘴唇微紅像是吃了檳榔,現
在的他實在與皮衣男搭不上。
不!不只是工人模樣,那畫家也是不同的感覺,還有在咖啡廳她為什麼認得出來啊?
「我我我就知道是你嘛!」
「瞎猜你也敢上車?!」他很火,一連串說了不少上錯車子的下場,直到她臉色發白。
齊翎雨搗住耳朵下敢再聽,「你別嚇我、別嚇我。」
「知道可怕,以後就小心一點。」
「我真的是因為你才敢上車的。」她很委屈的紅了眼眶。
「那你倒是說說看,是如何認出我的?」
她很認真的看著他,非常努力的想原因,然後很用力的搖頭,「我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
你。」
「你繞口令啊。」陳震峰差點氣絕身亡,他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她看他那一身裝扮,又看看快廢了的車子,「我搞砸你的工作了?」
「沒錯!每次遇上你都沒好事。」
齊翎雨愣了愣,「每次?上次在公園,你也在偵查案件嗎?」
陳震峰不想再提,「我送你回去。記住!以後看見我最好離遠一點。」
現在齊翎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幫忙又會欺負她的原因了,「給我個機會彌補好不好?」
「彌補?你已經是小女傭了,我會豐牢記住要蹂躪你。」
「我是指,我可以幫你調查案件」
老天,好可怕的提議!「只要你別來攪局,我就大呼感謝了。」
「我一定會很認真、很小心下惹事的;。況且害你的車子撞壞,我必須賠償,但目前還
找不到工作,所以」
「只怕你來幫我,債務會愈來愈多。」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