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能排除,這樣一來就有必要確認一下何彩緣此刻的生命狀況了。”這樣說著,伊明軒走上前在何彩緣的鼻息處探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對眾人說:“還有呼吸,看來殺人狂的猜測的可能性基本等同於不存在了。”
“但是有一個目的不明身份未知的可疑人士存在於村莊裡是可以確定的了。”
“對,這是較為危險的情況,處於對學生們的安全考慮,請立即終止此次社會實踐活動。”伊明軒再次提出了這個曾被張老師駁回的要求。
張老師看上去有些疲憊:“總之,這件事情等到明天再商量吧,現在這麼晚了我們也不可能連夜趕回頤縣。伊同學,方便的話你能背何彩緣到劉嫂家裡嗎?葉瑢你把行李拿回去。”
葉瑢覺得張老師說這兩句話的時候口氣是顯而易見的不同。對伊明軒是詢問,而對她是命令
“唔”很巧合的是,何彩緣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了。
“何彩緣同學,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適?你有看清犯人長得是什麼樣子嗎?”張老師湊上前去關心的問。
“嗯就是全身有些無力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睡著了,我就打算回村子家,走著走著就感覺有人用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何彩緣呆愣了一會,有些迷迷糊糊地說。
“是麼看來還是不能確認犯人是什麼人啊那麼現在你可以自己走路嗎?要不要伊明軒同學揹你回去?”
“沒關係,這點小事還是可以的,就不麻煩別人了。”葉瑢感覺何彩緣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看了她一眼
“那麼,伊同學麻煩你幫忙拿行李,葉瑢你來扶著何彩緣走,小心點。”張老師交代了這麼一句就和村長他們離開了,顯得有些不負責任
“那我們也走吧,來,彩緣抓緊我。”葉瑢用難得溫柔的口氣說。
“別說得好像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啦~”
“”
回到了劉嫂家裡,劉嫂就像村長夫人一樣熱情,關切地追問她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就是一整天的奔波她太累了,現在困得路都走不動了要人扶著。”葉瑢不想和劉嫂解釋太多,若是說明事情經過必然又要費一番口舌,況且這也並不是能夠隨處講的事情。
“是嗎,山上的路的確有些顛簸,快去房間裡休息吧。”劉嫂沒有懷疑。
“好的,謝謝劉嫂。”雖然也想和親切的劉嫂客套一番,但是她心有餘而力不足,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雖然白天幾乎都在睡眠中度過,但是她依舊感覺到疲憊。
“小姑娘別這麼客氣”關上房門的時候還隱約可以聽見劉嫂的唸叨。
將何彩緣扶到床上躺好,幫她仔細地蓋好了被子,抬眼時卻看到了何彩緣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喂,告訴我吧。”
葉瑢淡淡地說:“明天再告訴你,你現在不宜想太多,先休息吧。”
“我不是問關於犯人的事情啦”
葉瑢納悶了:“你不問關於犯人的事情那你想問什麼?”
“雖然不清楚自己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的是你和伊明軒獨處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啊?”說到這裡何彩緣扯出了一個有些猥瑣的笑容。
葉瑢覺得有些不自在:“能發生什麼?就調查,然後回村子家啊。”
這個回答似乎令何彩緣很不滿,她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枉費我特意為你們製造獨處的機會,還因此被犯人迷昏了,你情商怎麼就這麼低啊!”
“什什什麼獨處啊!我和伊明軒什麼關係都沒有啊!你怎麼會想到這方面去!”葉瑢急急忙忙否認了,她感覺自己的臉頰有點發熱
“被戳中心事害羞了對吧!我懂得我懂得。你喜歡他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啦。”何彩緣用一種高人的口吻說這句話的神態表情意外得富有喜感。
但是葉瑢沒有心情去注意這些,她的腦子裡已經被“大家都知道”這句話雷得外焦裡嫩了,“這不可能這不科學啊!你在騙我是吧?”
何彩緣白了她一樣:“我騙你幹嘛啊?這麼無聊的事情我可不做。”
葉瑢心想你這個人本身就已經夠無聊的了,當然她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那你說大家都知道了,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很明顯,在伊明軒面前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是一言不發就是話多得過頭,加上你對林紫萱莫名奇妙的敵意和排斥,傻子都知道這是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