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外面有風舒服。”
這招還挺管用,豐滿女人立刻艱難地坐起來出去了。蕭何吏嘆了口氣,轉身把門掩好。
禿子把桌子收拾好,對蕭何吏說:“咱們打升級,我和你嫂子一夥,你跟苗苗一夥。”
豐滿女人,也就是禿頭的老婆嬌嗔地斜了禿子一眼,對蕭何吏嗲聲說道:“什麼嫂子,我叫香香。”
蕭何吏點點頭,一副怎樣都行的痛苦表情。
等打起牌來,蕭何吏更是叫苦不迭,三個人出完牌再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覆覆沒完沒了。這哪是打牌,分明是陪三個醉漢醒酒。
終於打完了一把,蕭何吏把牌一收說:“大哥大嫂,今天就到這裡,改天再玩。”
香香不高興地看著蕭何吏,撅著嘴說:“怎麼了?跟我們打牌沒意思麼?”
蕭何吏淡淡地一笑:“你們都喝多了。”
年紀得有二十七八歲的香香肘頂著桌面,用手託著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天上看,彷彿一個七八歲的天真小女孩在考慮問題的模樣。
蕭何吏剛要站起來,“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蕭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氣說道:“咱們玩點刺激的,誰輸了誰就脫衣服,輸一把脫一件。”見蕭何吏沒說話,又挑釁地看著蕭何吏:“敢不敢?”
混混和雞
蕭何吏苦笑著說:“脫誰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脫,大哥脫衣服我也不愛看。”
香香眼波流轉,嗲聲說道:“我們輸了我脫,你們輸了苗苗脫。”
蕭何吏不由啞然失笑,還有這樣的規矩?轉頭看看禿子,原以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老婆脫衣服吧,誰知道禿頭正暈暈乎乎地一個勁點頭。
蕭何吏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倆身上的衣服可都沒有幾件,幾把就得脫光了,那不是沒什麼看頭了?”
香香又天真模樣地想了想,像突然想到妙注意一般欣喜地喊道:“可以摸啊,你贏了摸我,禿哥贏了摸苗苗。”
蕭何吏正在喝水,一聽這話,噗的一口全噴了出來,一點沒浪費,全噴到了坐在對面的苗苗的臉上和胸上。
香香放蕩地大笑起來:“哈哈,你把苗苗弄失(溼)身了。你得負責。”禿頭也醉呵呵地笑著。
蕭何吏大窘。
好在這個叫苗苗的女孩看起來脾氣很好,只是臉紅了一下,並偷瞄了香香一眼,像有點怕的樣子,看到香香笑得前仰後合,彷彿這才放了心,趕緊拿出紙擦了起來。
蕭何吏開始注意起這個叫苗苗的女孩來,她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潛意識裡覺得她年齡應該不小,但仔細一打量,發現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很苗條的身架,胸卻特別大,好像要撐開那薄薄的吊帶裙蓬勃而出,脖子上掛的一個很精緻的紅色小手機垂在胸前,坐在那裡低眉順眼的,顯得很安靜,如果不是化這麼豔麗的妝,估計會是個很清麗的小女孩。
香香雖然有點醉,但洗牌卻很麻利,看得出是老手了,把牌啪的往桌上一放,喊道:“開始!”
見三個人都摸起牌來,蕭何吏很無奈,加上內心裡也想看看她們是不是真敢脫,便也開始摸牌。
正摸著牌,蕭何吏突然想起第一次來看房時,西邊有兩間房的女房客好厲害的,為了一點動靜就要伸出頭來罵人的,現在幾個人弄得這麼吵,可千萬別把那幾位給吵醒了。
想到這裡,蕭何吏壓低聲音說:“說好規矩,第一打出的牌不能往回拿,第二小聲說話,別打擾人家休息。”說完朝西面的房間怒了努嘴。
“切,”香香一副不屑的樣子:“早出去工作了,她們是晝伏夜出,這個點你連根毛都看不見。”
“做什麼的?還晝伏夜出?”蕭何吏摸起一張牌順口問道。
香香還是一副不屑的模樣,撇了撇嘴很簡單明瞭地說道:“雞。”
蕭何吏有點冒汗,自己和陳玉麒這是找了個什麼房子啊,除了混混就是雞,萬一公安局來個掃黃打黑,非把自己打掃進去不行。
二奶駕到
蕭何吏裝著漫不經心地問:“那大哥大嫂是做什麼的?”
禿子沒言語,香香媚笑著說:“還能幹什麼?帶幾個小姐妹從事服務行業,混口飯吃唄。”
禿子笑道:“雞頭就雞頭好了,還那麼多說道。”
原來掉進雞窩了,蕭何吏有點緊張起來,出牌的速度也加快了,想趕緊結束回屋睡覺。
一把打完,蕭何吏和苗苗贏了。蕭何吏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