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個地方開始的。
這些來,她和朱苟的感情十分要好,經常深夜與朱苟在此幽會。
陸琳琅靜靜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雲煙迷霧,然後慢慢的道:“莫邪師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李鐵蘭默然道:“關於韓雪梅師姐的事情,我還想知道一些。”
陸琳琅不由得一愣,轉頭側面,那雙明眸中帶著幾分詫異,望著李鐵蘭,道:“你……是你想知道,還是小邪想知道?”
陸琳琅微微訝然,她有點搞不懂李鐵蘭了,按說李鐵蘭應該對韓雪梅師妹沒有任何好感才是,兩人絕對是敵非友,怎麼這李鐵蘭的心中會關心韓雪梅的安危?
她有點猶豫,有點不解。
李鐵蘭嘆息一聲道:“雖然我嫁入蜀山時間不長,卻也知道小邪與韓雪梅師姐之間曾經發生的事情,小邪與韓師姐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過了這麼多年,我深深的知道,在兩人的心中,都沒有忘記過彼此。小邪回來後,雖然口中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心中一直在記掛著她,想去**見她,又怕我傷心……我是小邪的妻子,他不敢問,做妻子的自然要替他分擔。”
陸琳琅哭笑不得,道:“你不吃醋?”
“你既然知道小邪和雪梅的事兒,難道你就不吃醋,你是真的大方,還是裝出來的?”
“喝醋?為什麼要吃醋,男子三妻四妾再平常不過,我父皇后宮佳麗雖說沒有三千,也有七八十位妃子。如今天下凡是有點本事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
陸琳琅驚訝的看著李鐵蘭,忽然想到這李鐵蘭是出身皇室,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和自己的不一樣的。
修真者灑脫自有,尤其是像陸琳琅這種從小就進入修真行列的女子,心中所想,所念,所思,都和凡塵女子是不一樣的。
往小了講是性格上的差異,往大了講,就是人生觀與價值觀的不同。
此刻,她見李鐵蘭臉上絲毫不作假的表情,心知她說的都是真心話,一時間陸琳琅為之啞然。
面前,李鐵蘭的臉色忽然間有些蒼白,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兒。
沉默了一下,繼續道:“何況,我的身子不好,如果小邪真的有情投意合的紅顏知己,我不反對他納妾。”
陸琳琅啞然苦笑,但隨即忽然抬頭,道:“你身子不好?這……難道是?”
說著,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鐵蘭的小腹。
李鐵蘭悲傷的點點頭,道:“不錯,當年行軍打仗傷傷了身子,可能永遠都不會懷上孩子,雲家三脈單傳,我如果不能給雲家傳宗接代……”
歲月悠悠,時光荏苒。
直到中午,陸琳琅與李鐵蘭這才從後山回來。
推開院門,院中有不少和雲小邪相熟的人,諸如朱苟,王不動,馮元吉,以及其他山峰的得意弟子左龍、李逍遙、樊少御龍、周大林夫婦等都在。
想來是聽說雲小邪回到蜀山,這些熟悉的師兄師姐都過來看望。
雲小邪自從改過自新、從新做人之後,這些年來在蜀山混的是如魚得水,和六脈七峰幾乎所有的精英弟子都關係密切。
眼前這些弟子中,起碼一半以上都達到了第九層元神境界,諸如左龍,李逍遙、樊少御龍,周大林等各脈首座弟子,只怕都會是下一代首座的接班人。
而這裡,唯獨缺少了**那一脈的弟子前來看望。
李鐵蘭沒想到向來幽靜的小院裡會忽然出現這麼多人,心中有點意外。
大家看到李鐵蘭回來了,知道這個女子性格清冷,不喜言笑,便三三兩兩的告辭了。
當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雲小邪拉著李鐵蘭的手走進房間,微笑道:“你怎麼了?看臉色有點不太好呀。”
李鐵蘭微微一嘆,將早晨醉長老的話說了一遍給雲小邪聽,沒有任何的隱瞞。
雲小邪先是一愣,隨即苦笑搖頭,也沒有放在心上。
關於李鐵蘭能不能懷上孩子這件事,他真的沒有這麼在意過。
首先,他的心智還沒有完全成熟。在他看來,自己起碼和爹爹一樣,在兩百歲之後再要孩子。
第二,就算李鐵蘭真的因為當年之事傷了身子無法懷孕,以蜀山的醫術也能給治好的,這沒什麼大不了。
見雲小邪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李鐵蘭忍不住皺眉,道:“我可能永遠都無法給你誕下一男半女,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雲小邪聳聳肩,道:“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都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