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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注意到,在酒館的最陰暗角落的那張桌子,那個身穿五色金蟬衣裳的年輕男子已經又一次的醉倒。
不知何時,從小酒館的門前路過一個極為俊美的年輕人,身穿花花綠綠的百色服飾,面板白皙,渾身上下掛著許多精緻卻古樸滄桑的銀飾,走起路來,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音。
這個年輕走到酒館時,天色已經黯淡了下去,他聞到從小酒館內飄出來的刺鼻酒香,微微停下了腳步。
這時,從年輕人的寬大袖管中忽然鑽出來了一隻頗為怪異的小獸,有角有尾,大約巴掌大小,頗為古怪。
俊美的年輕人失笑道:“怎麼,你也想喝酒麼?”
那怪異小獸竟然彷彿聽懂了一般,腦袋直點。
年輕人看了看小酒館,他並沒有因為酒館簡陋而另尋他處,慢慢的走進了這個小酒館。
酒館老闆孫老漢既然感覺有點不同尋常,先是昨晚來了一個蜀山弟子喝了一天一夜,現在又進來一個衣著極為華麗,長相極為俊美的年輕人。
孫老漢感覺是不是自己老來時來運轉,生意一天天的見好呀。
酒館並不大,就放置幾張破舊的木桌,此刻每張桌子都坐了客人,多是身穿破舊衣服的力巴。
這些力巴見到今夜小酒館竟會來了這麼一個俊美的年輕人,粗魯的談話聲立刻壓了下去,彷彿面對著這個年輕人,自己都感覺到自慚形穢,不敢再大聲說話。
孫老漢走了過來,賠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客官,小店今天客滿。”
年輕人目光四掃了一下,果然見到每個人桌子上都有客人。
隨即,他看到了最陰暗角落的那張桌子上爬著一個醉漢,便輕輕的道:“那個人不是已經醉了麼。”
孫老漢見這個年輕渾身上下都掛滿了銀飾,知道此人必定來歷不凡,賠笑道:“客官不是要和那位公子拼桌吧?”
年輕人已經走了過去,道:“有什麼不妥麼?去拿兩壇最烈的酒,在切一些羊肉。”
夜,輕輕的降臨,那個醉倒男子醒來,第一件事不是睜開眼睛,而是喃喃道:“酒,酒……”
“諾,你的酒。”
一隻白皙的手握著一個酒罈遞到了雲小邪的跟前,雲小邪接過,仰頭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然後甩了腦袋,臉色蒼白,頭髮凌亂,哪裡還是平時那位蜀山派意氣風發的年輕俊傑,倒像是一個落魄至極的叫花子。
這時,忽然傳來一道優美的聲音,道:“呀,沒想到你長的還蠻俊的。”
雲小邪撇了一眼,見不知何時,自己對面竟坐著一個樣貌俊美至極的年輕人,在年輕人的面前桌子上,還有一隻怪異的小獸正在咕嚕咕嚕的趴在上面喝酒。
他皺眉,道:“姑娘,你是誰?”
“什麼?”
那年輕人似乎一愣,微微詫異的道:“剛才你叫我什麼?”
雲小邪又仰頭喝了幾口酒,道;“你長的這麼漂亮,不是姑娘,難道是公子不成?”
年輕人又愣了一下,然後緩緩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隨即咯咯笑出了聲音。
這時,正在飲酒的那隻巴掌大小的怪異小獸,似乎聽懂的雲小邪的話,也不喝酒了,趴在桌子上,一隻前爪猛錘桌面,口中不時的發出吱吱吱吱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人在嘲笑另一個人一般。
年輕人伸手拍了一下那隻小獸,微笑道:“那你就叫我姑娘吧。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雲小邪心情大為不好,搖頭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你就叫我公子吧。”
姑娘道:“公子,你好像喝了許多的酒,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
雲小邪臉上表情一痛,沒有說話,繼續仰頭喝酒。
姑娘眉頭一簇,道:“莫非是因為女人?”
雲小邪道:“天下越漂亮的女人就越靠不住,什麼山盟海誓,什麼天長地久,都是過眼雲煙。”
“哎。”
姑娘嘆息一聲,輕輕的端起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大口,他或許十分的不勝酒力,白皙的臉頰立刻紅了不少。
道:“你說的不錯,女人心海底針,這個道理每個男人都懂,可是千百年來,還是有無數聰明絕頂的男人,毀在了女人的手中。如果哪個男人說他了解女人,那他一定吃了女人很多的苦頭。”
頓了一下,他繼續道:“你是不是剛被心愛的女人欺騙了感情?”
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