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身過去,發現此刻雲小邪身體狀況真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尤其是下身,大有一柱擎天,就算勉強熬過去,只怕也要就此斷子絕孫了。
昏迷之中的雲小邪,口中還在嘀嘀咕咕的叫著韓雪梅的名字,這將楊招娣拉回了現實,急忙使用冰心奇花的純淨靈力壓制雲小邪內心的欲毒氣異念,但此刻中毒已深,冰心奇花根本就無法化解金銀蛇的毒。
雲小邪口中的嘀咕的聲音越來越弱,心跳卻越開越快,面板已經燙的可怕。
楊招娣如熱鍋上的螞蟻,喃喃的道:“難不成讓我這個黃花大閨女獻身救他?那我以後刻怎麼嫁人?”
就在這時,雲小邪忽然睜開了眼睛,充滿著野性、**的眼神,讓楊招娣大感不妙,還不及躲避,手腕就被雲小邪的手抓住了。
雲小邪喃喃的道:“鐵蘭……鐵蘭……”
楊招娣大驚,掙扎叫道:“我不是李鐵蘭!我是楊招娣!楊招娣!”
“楊招娣……”
雲小邪手漸漸鬆開了,大口喘著氣,用最後的力道剋制內心那股想要壓倒楊招娣的**,喃喃的道:“走,走……我快控制不住了,快走……”
楊招娣聽著雲小邪的話,忽然內心一種悸動。
人有七情六慾,修真者也是人,在這種情況下,雲小邪竟然不顧自己的生死獨自壓抑內心的欲、望,也不想傷害自己,確實讓她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記憶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這些年所有人對她都是畢恭畢敬,阿諛奉承,唯有云小邪對她愛答不理,冷目相對。
這些年來,楊招娣的記憶中最難忘記的就是眼前這個玩世不恭的男子,但凡遇到其他優秀的青年才俊,她都會下意識的與雲小邪做比較。
女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孤傲的女人,最看不上對她點頭哈腰的男人,反而那些對她正眼都不看一眼的男人,最能打動她們的心。
這些年來,楊招娣無數次的想著,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要修為有修為,要家世有家世,哪一點韓雪梅差了?為什麼雲小邪那臭小子對自己總是冷言冷語?難道自己長的不美嗎?
一次,兩次……無數的幻想之後,她的心中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原來已經悄悄的被這個男子佔據了。
看著眼前雲小邪痛不欲生的模樣,楊招娣貝齒咬著下唇,似乎在做什麼重大決定。
在雲小邪的目光漸漸失去理智的時候,楊招娣忽然握住了雲小邪的手,放下了一切孤傲與驕傲,放下了女人所有矜持。
柔聲道:“我不走,是我害了你,二十年前你在石臺城廢棄陰宅舍命就我,今日我便還你……”
幾乎喪失理智的雲小邪,看到了那個水綠衣裳的女子,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如柳絮一般的輕紗綠裳輕輕的滑落在楊招娣腳下。
楊招娣雖然是未出閣的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的可人模樣,可她的年紀卻是將近四十歲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當然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她既然知道了雲小邪中的是金銀蛇的毒,就知道了如何給他解毒。
如緞子的肌膚,在微風與陽光下,彷彿映襯著聖潔奇異的光輝,時隔二十多年,雲小邪再一次看到了夢中情人的那副玲瓏妖豔的身子。
此刻的雲小邪,早已經喪失了靈智,對原。始。欲。望的渴求,佔據了他的整個靈魂。
他不是毛頭少年,早經人事的他,在見到楊招娣身子站在自己面前後,喉嚨中發出如野獸一般的赫赫嘶吼,將這個曾經驕傲至極刁蠻任性的仙子,撲倒在了地上,翻滾在那一片花草之中。
鳥語悽悽,風語索索。
那一對翻滾的男女,在進行著生靈最原始的儀式。
沒有前戲,沒有交流,只聽的楊招娣一聲撕裂心肺的痛苦叫聲之後,整個天地變的一片美妙,只在狼藉的花草間,留下了幾點殷紅。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從中午到黃昏。
從深夜到黎明。
足足過去了超過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日的黃昏,漸漸恢復正常的雲小邪,無力的倒在楊招娣溫暖柔軟的懷中。
楊招娣初經人事,本需要愛惜,結果卻是恰恰相反,也多虧了楊招娣修為高深,身體底子較好,若是換做一般普通女子,第一次就被折騰這麼久,早就承受不了。
都說男女床幃之事中,都會得到極大的歡愉,楊招娣卻知道這句話是假的,起碼自己在這一天一夜中,只有痛苦與折磨,只是在最後幾次中,才看到那種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