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持不住對你做出的禽獸之事,你可怪我!”
郭爽咯咯一笑,道:“脫衣服吧。”
雲小邪在掙扎,片刻之後,他開始脫去衣袍。
郭爽的笑容漸漸轉為了冷笑,似看透了世間所有臭男人的心,還不待她說話,背對著她脫衣服的雲小邪忽然將脫下了的衣服準確無誤的丟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愣,面露詫異之色。
這時,雲小邪道:“你的衣服被吹落山崖也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我看你渾身上下別無長物,也沒有隨身帶著乾坤袋,要是被蜀山弟子發現那就糗大了,我衣服借給你吧。”
郭爽怔怔的拿著雲小邪剛剛脫下的外衣,上面還有云小邪溫暖的氣味,她面色忽然變的無比的複雜。
略帶低沉的道:“小師弟,你……你……”
“你不必說了,我知你今夜你如此做必有隱情,放心,我答應你,只要有我雲小邪在,蜀山就沒人能傷害你。不早了,回去吧。”
雲小邪不敢回頭在去看郭爽一樣,他知道只要在看一眼,今夜保不準就會發生自己二十多年夢寐以求的好事兒。
他自小貪財好色,貪生怕死。
可面對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始終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世間只有一個雲小邪,邪而不惡,惡而不毒,毒而不邪。
他是雲小邪。
蜀山雲小邪。
他離開望月臺後,郭爽獨自一個人站在望月臺上怔怔的看著手中雲小邪衣服。
忽然,她笑了,肆無忌憚的如妖豔的妖精。
雲小邪嘀嘀咕咕的走在青石小路上,心中已經在後悔,若是剛才把該辦的事兒給辦了,體味傳說中最美妙的洞房滋味,那也是極好的。
奈何自己顧忌身份,非要演繹成為國為民的少俠豪客,結果錯失良機。
在他兀自懊惱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碎碎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果然是郭爽跟了上來。
此刻的郭爽身穿雲小邪的青灰色長衫,由於她的個頭比雲小邪小了一些,穿起來頗為寬鬆,別有一番風味。
“鼻血男,看什麼看。”
“師姐,我後悔了呀。”
“後悔也沒用,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回去吧。”
“咱們再商量商量唄,師姐……師姐……”
壽雲山,慈雲庵。
幽靜的古剎,最後尼姑晚課的木魚敲打與誦經聲也早就消失了。
在慈雲庵後面的竹林精舍,是主持了凡師太清修禮佛之地。
月光濛濛,從竹窗透了進來,伴隨著清幽雅意的夜蟲低鳴,這竹林中的精舍竟有幾分脫塵之意。
在其中一間精舍禪房之上,安靜的躺著一位美麗卻臉色蒼白的仙子。
臉是精緻的瓜子兒,眉是婉約的垂柳葉,唇是淡淡如硃砂的殷桃口。
而是,卻是蜀山**大弟子陸琳琅!
“咚……咚……”
敲擊木魚的清脆聲響或許是整個壽雲山唯一一處在此刻還存在的木魚聲音吧。
昏迷數日的陸琳琅在這個清幽雅意的夜晚,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眸。
她用力卻只能緩緩的動了動腦袋,看向了燭光下一個身穿月白色僧袍,正在緩慢而有節奏敲打木魚,倒轉念珠的美麗俏尼姑。
“這……這是哪裡?”
正在誦經禮佛的美麗俏尼姑聞言,忙放下了手中的木魚,起身走了過來。
待到的近了,陸琳琅也認出了這個尼姑,竟是自己相熟的慈雲庵了凡主持的弟子本心師妹!
不對,此刻本心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本心,如今她已削髮為尼,皈依我佛,是一個六根清淨、四大皆空的出家人。
本心坐在床沿上,微微一笑,面帶一絲歡喜,道:“陸師姐,你終於醒來啦,佛說只要念一萬遍金剛經,就能心想事成,我才為你誦唸了六千多遍你就醒來啦,看來佛祖真的聽到了我的訴求。”
陸琳琅心中疑惑,輕輕道:“本心師妹,怎麼是你,我怎麼……我在哪裡?”
本心道:“你當然是在慈雲庵呀,你已經足足昏迷了六天了,多虧你修為深厚,不然如此重傷之下,就算佛祖顯靈也難以迴天。陸師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陸琳琅內視檢視自己的身體,幾處斷骨處已經被人接好,體內陰陽乾坤道正在緩慢的自行運轉,自我恢復。
她詫異道:“我怎麼會在慈雲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