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更能吸引他的心。
雲小邪不願在這邊聽這幾個女子嘰裡咕嚕,站起身來走到了朱苟的面前。
道:“朱師兄,你似乎對解謎這種事兒不感興趣呀。”
朱苟抬頭,苦笑道:“你們都是才智過人之輩,如果連你們都解不開,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呀。”
雲小邪點頭,道:“你倒是心寬,不過話說回來,你有沒有覺得這四句謎語有點奇怪?”
朱苟搖頭道:“沒感覺有什麼奇怪啊,水中月,鏡中花,都是比較常見的話呀。”
雲小邪點頭,道:“嗯,看來是我想多了,對了,我觀你最近這幾日的氣息綿長,似乎修為又有精進,真是可喜可賀呀。”
朱苟忽然笑了笑,道:“也不算什麼,只是前陣子在蜀山,得一位前輩指點,略有所悟罷了。”
雲小邪來了興趣,道:“哦,據我所知,我們蜀山並沒有哪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長老,參悟的是疾風劍意呀,以你道行,長老院大部分長老已然不是你的對手,又誰還能指點你?”
朱苟道:“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尼姑,但……”
他話未說完,雲小邪已經介面道:“你別開玩笑了,我們蜀山乃是道家門派,出家了也是道姑,怎麼會有尼姑?不會是你在蜀山不安分,到隔壁的尼姑庵裡廝混吧?”
“哪有此事!”
朱苟臉色大紅,急忙辯解道:“小邪師弟,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要是讓琳琅聽見了,我還活不活啦?”
雲小邪見朱苟此刻模樣,心中忽然一嘆,不禁想起了李鐵蘭,看到朱苟此刻幸福的模樣,難免觸景生情。
他情緒有點低落,和朱苟說了幾句話,就不打擾朱苟繼續觀劍了,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準備繼續參研那四句謎語的意思。
他隨手從地面上抓了一根斷裂的白骨,也不知道是人類的還是妖獸的,大約一尺來長,在面前地面上緩緩的寫著那四句話。
還沒有寫完,淡淡的幽香從身後的空氣中飄了過來,雲小邪回頭一看,卻見是一身鵝黃衣裳的韓雪梅師姐不知何時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後。
韓雪梅見他望向自己,目光便移到了雲小邪在地上寫了一半的四句話,輕輕的道:“你可想明白,此話的含義?”
雲小邪默默搖頭。
韓雪梅走上前幾步,向來有潔癖的她,也不嫌棄地面上的骯髒,就直接坐在了雲小邪的身邊,相距不過兩尺,雙手抱著雙膝,目光望著雲小邪寫了一半的字。
道:“想不明白就算了,所謂天道迴圈,如果諸神封印的那個妖孽真的跑了出來,也是命數使然。”
雲小邪當然不會這麼想,天下蒼生對他來說過於虛幻,自己的道行對付那絕世妖孽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急於破解這四句話找到諸神封印,大部分的原因是衝著鴻蒙果。
按照嘎奴大巫師所言,壬青根本就這十年來根本就沒有壓制住韓雪梅師姐的天道反噬,現在想要救治韓師姐,四味奇藥中就缺少了鴻蒙混沌果,雲小邪當然不會放棄。
兩人忽然都沒有再說話了,就這麼安靜的坐在一起,望著南疆特有的美麗星空。
夜風吹過,在兩人之間輕輕的拂動,銀色的髮絲緩緩的舞動,由於兩人肩並肩坐著,有幾縷髮絲,被風吹動,落在了雲小邪的身側。
白色的銀髮,如蒼茫的雪花,是那麼的讓人心動。
雲小邪似有所覺,輕輕的看了一眼韓雪梅,忽然,一股熟悉的感覺,衝破內心的塵封的記憶,湧上了心頭。
望著韓雪梅精緻的側臉,那熟悉的容顏,讓雲小邪心神一蕩。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這冷漠的容顏,似乎與自己過世的妻子李鐵蘭一模一樣,一句鐵蘭就要衝口而出。
他驚住了,身子忽然僵硬了。
默默的轉頭,不再去看韓雪梅,那一雙手,不知覺的抓緊成拳,似乎在壓制著什麼。
恍惚中,看到了自己剛才在地上用白骨寫了一半的四句謎語。
水中月,連天地。
鏡中花,開四方。
諸神……
剛才就寫到諸神二字感覺到韓雪梅站在身後,就停止了。
此刻,他的目光都被諸神二字所吸引,似乎抓住腦海中的那一道靈光,僵硬的身子忽然顫動了起來,冷漠多日的雙眸,第一次泛起了精光。
韓雪梅看著雲小邪的異樣,奇道:“你怎麼了?”
雲小邪沒有回答,忽然站起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