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潑婦還有這麼一段糗事呀!哈哈哈!”
木楚子見楊邪兒取笑她,臉色頓時紅了,跺跺腳,叫道:“雲小邪,楊邪兒,這事兒沒完!”
說完,轉頭就跑了。
雲小邪拍了一下狂笑不已的楊邪兒,道:“你笑什麼,你這個頑童以後少闖禍,免得惹你師父生氣,現在的危機解決了,去找你師父吧。”
哪知楊邪兒卻道:“我不去,我要跟著你!”
雲小邪一愣,道:“跟著我?跟著我幹什麼?”
楊邪兒雙眼放光的道:“我做你的徒弟。”
雲小邪哭笑不得,將楊邪兒推到一邊,道:“去去去,你是楊招娣的弟子,怎麼能做我的徒弟?哪涼快哪待著去,惹急了我,小心廢了你的修為!”
楊邪兒似乎還真怕雲小邪廢了自己的道行,嚇的倒退幾步,叫道:“我一定會做你的徒弟的!一定會!”
看著楊邪兒灰溜溜的走了,雲小邪感嘆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秋雨,看來我們真的老了呀!”
風秋雨淡淡一笑,道:“這楊招娣的弟子楊邪兒,和你小的時候很像!不僅性格很像,連樣貌都幾乎一模一樣。”
雲小邪一怔,道:“你開什麼玩笑。”
風秋雨驚訝道:“你沒發現嗎?你十來歲時候的模樣,幾乎和他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剛才知道他是楊招娣的弟子,我還以為他是你和楊招娣的私生子呢。”
雲小邪苦笑道:“這種玩笑可不能開。我倒是沒什麼,人家楊招娣的名聲可不能毀在我的身上。”
其實雲小邪剛才心中也咯噔了一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畢竟楊招娣十年前和他在死澤之內發生過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兒。
“難道當年楊招娣懷上我的孩子?”
雲小邪心中反問一句,隨即搖頭苦笑,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是我多心了。”
這一天的光明頂一直是忙忙碌碌的,到了下午,觀霞仙子的法身送到後山安葬,各路前來祭拜的人才陸續告辭。
蜀山派、迦葉寺、玄冰宮、崑崙派、玄天劍派都是最後離開的,雲小邪和風秋雨在廣場上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回到紫薇殿又和玄天劍派的掌門蕭有涯深談許久。
因為黃山派都是女眷,天黑之後,各派人也都不便多耽擱,紛紛告辭。
雲小邪等蜀山派的人並沒有急著趕回峨眉山,而是返回石臺城客棧休息一晚,打算明天回去,至於韓雪梅,並沒有和雲小邪一路,則是留在了光明頂多住一些時日。
深夜,黃山山腰,客房。
精緻典雅的房間裡,韓雪梅孤零零的站在窗前,看著掛在蒼穹上的那輪明月。
記得三十多年前,她第一次來黃山也是居住在這和房間,半夜時接到雲小邪的傳音,讓自己去救他。
如今想來,這些往事似乎就像是上輩子的事兒,又像是昨天剛剛發生的,讓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虛幻還是在現實之中。
今天黃山派的這場葬禮,在她看來就是一場鬧劇。
昨天,韓雪梅將恩師送來的紫砂壺放在觀霞仙子棺材裡隨她陪葬的時候,無意中觸碰到了觀霞仙子的手背,立刻就發現了躺在棺材中的觀霞仙子根本就沒死。
起初以為,是玉婉兒垂涎黃山掌門之位暗中加害觀霞仙子,後來玉婉兒將事情的原原本本的經過都告訴了自己,她這才知道,觀霞仙子假死完全是她自己一手安排的。
韓雪梅想不通,觀霞仙子為什麼要給自己辦一個舉世矚目的葬禮?
她並不是沒有詢問玉婉兒其中緣由,可玉婉兒怎麼也不肯說出來,只是懇求她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
漫天的星斗,冰冷的月光,閃爍的燭火,憂傷的女人……
她在想什麼?
“咚咚……”
忽然安靜的夜晚傳來的敲門聲。
韓雪梅微微轉頭,道:“誰?”
門外傳來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道:“是我,楊招娣。”
韓雪梅心中一愣,道:“進來吧。”
楊招娣推門走進了房間,見韓雪梅在賞月,便開口道:“剛剛路過這裡,聽婉兒姐姐說你住在這個房間,又見房間裡的燭火還亮著,便進來瞧瞧,沒打擾你休息吧。”
韓雪梅默默搖頭,道:“沒什麼,你坐吧。”
這兩個女人雖然同列當世六仙子,卻幾乎從來沒有單獨說過話,此刻面對面倒顯得有些不自在。
最後還是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