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兄弟外面養著唱的這事,你可別對他說啊,他讓我給他保密的。”
潘金蓮頭也不回道:“奴家記下了。”說著就走進了廚房轉眼就沒了人影。
這一天,武松是半夜才回的家,那個時候我正因為拉肚子剛從茅廁裡出來,一抬頭就看到武二郎搖搖晃晃的從外面走進來。
“哎呦,喝的不少啊。”我說。
他迷離著眼睛看了周圍一圈,又往地上掃了一圈才看到是我,忙拱手道:“大哥,我回來了。”
我點點頭拉著他的褲管子就往他的住處走:“來,哥哥我有話跟你說。”
武松左搖右晃的跟我進了房間,我關上房門給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家裡有點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武松大手一揮:“哥哥只管說,不妨事。”
我搓了搓手錶現的十分為難:“是,是,是關於金蓮的事情。”
一說到潘金蓮,武松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隨即卻又很快暗淡下來。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從清河縣搬到陽穀縣嗎?”
武松搖搖頭,猜測著問我:“可是何人欺負你們了?告訴我,我幫你們出頭去!”說著竟然站起身一副馬上就要找人打架的樣子。
我連忙拉住他的褲腳:“別,別,不是這樣的。”
武松不明白的看著我,將手裡的茶水跟喝酒一樣一飲而盡:“那大哥你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愁眉苦臉道:“說起來也丟人。都是因為娶了金蓮才惹的禍。”
武松的眉頭迅速糾結起來:“此話何來?”
我苦到:“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金蓮表面對我百依百順,可心裡卻一點都不愛我。”
武松的眉更加糾結了,我繼續道:“你都不知道清河縣的人是怎麼說我的,說她潘金蓮嫁給我是大好的羊肉讓狗給叼了,你說說,這多氣人啊。”
“嘭!”一聲,武松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茶壺都跟著跳了一下:“豈有此理!是哪個不長眼的說這種是非,看我武松不剝了他的皮!”
我被嚇的渾身顫了兩下,如果被武松知道這都是我自己造的是非,我的小命估計是不能要了。
“咦?大哥,你怎麼了?”武松看到我畏畏縮縮的樣子,還以為我冷了,二話不說就脫了自己的外衣給我罩在了外面,這會兒可能他的酒也醒了幾分,於是又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其實這些風言風語大哥也不必放在心上,只要自家日子過的好,管別人怎麼說呢。”
我又搖了搖頭:“兄弟不知道,金蓮看著每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可其實暗地裡早就不知道給我帶了多少綠帽子了,要不是這樣,我又怎麼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將清河縣的家財都賣了搬來這人生地不熟的陽穀縣呢。”
又是“嘭!”的一聲,這一回整張桌子都被砸爛了,桌上的茶杯茶壺碎了一地,武松大怒:“這怎麼可能!”
我看到他雙目圓凳,雙拳緊握,一副馬上要揍我的樣子,連忙抱住自己的腦袋將整個身子蜷縮起來哭道:“金蓮是我的娘子,難道我好日子不過,還非要給自己按個綠毛烏龜的名頭嗎?兄弟啊,為兄我說的可句句屬實啊。”
武松畢竟是不能下手打自己親哥哥的,可他卻依舊不能相信潘金蓮偷人的事實,嘴裡不住的重複著:“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
我擦了擦眼淚:“其實也不怪她,你看看你哥哥我,又矮又醜又沒本事,這世上的男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的,哪個不比你哥哥我強?”
武松同情的看向我:“生成這般也不是哥哥你所想的,這不能怪哥哥。”他竟然也沒否認武大郎長得難看的事實,直到看到我正不滿意的瞪著他,這才又補了一句,“但她潘金蓮即以下嫁於你,便該遵守婦道,如何去幹那種不要臉的勾當!”說著說著他又激動的要往樓上去找潘金蓮算賬。
我連忙抱住他的褲腿:“兄弟哎,你別忙啊。為兄這一輩子除了金蓮也娶不到什麼女人了,難道你要你哥哥一輩子打光棍嗎?”
武松正色道:“哥哥為何如此沒出息,光棍就光棍,少了她這麼個婆娘難道還不能活了嗎?男兒在這世上活著就該頂天立地的,何必為了那一刻的春宵活的如此窩囊!”
我哭道:“兄弟哎,你這離家久了也不在乎有沒有家室了,可你哥哥我不同啊,要是沒有金蓮每日做餅讓我拿出去賣,我該以什麼為生啊?何況就我這身板能做得了多少家務啊,沒有了金蓮你要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