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的了。”
“阮小七家屬?阮小七家屬來了沒有?”一個白大褂的醫生拿著一本本子從手術室裡出來。
我連忙跑過去:“我是,我是。”tqR1
“阮小七沒什麼事情了,就是後腦勺出血,現在止住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回去以後儘量躺著不要動,後腦勺的淤血還沒有完全化開,我給你們開點藥,回去一定要按時吃藥知道嗎?”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在本子上寫下一串鬼都看不懂的字元然後撕下來交到我手裡,“去繳費吧。”
“他,他沒事?”我愣了。
“沒事。”醫生回答。
“可為什麼我剛才怎麼叫他他都不醒呢?”我問醫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我看他傷的很嚴重啊。”
醫生嚴肅道:“我們沒有搞錯,他的後背和後腦勺的確是有瘀傷,但都沒有傷到裡面的骨骼和氣管,沒事。”
史進偷偷拉住我:“七哥跟我們一樣都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他的身體跟你們這裡的人不一樣。”
我這才想起他們都是練武的,既然說阮小七沒事,我這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下了。
“你們都是什麼人?要對爺爺我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突然手術室裡傳來了阮小七的叫聲。
一個年輕的護士從手術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對著醫生就叫:“不好了,那個病人好像真的把腦袋摔壞了,我們剛才照例對病人實行清醒後的基本身份詢問,他竟然說自己是生於元祐1086年,還說自己是梁山好漢……”
醫生一聽皺眉道:“看來還真的要給他做一個大腦CT。”
我連忙一把拉住他:“醫生,醫生,不用給他做了,我這個哥哥生來喜歡跟人開玩笑,他其實生在1986年,是個80後。”
我讓史進扶著阮小七慢慢從醫院走出來,這傢伙似乎很不習慣被人扶著,邊走還邊不斷喊:“老子沒事,老子沒事。一點點的皮外傷弄不死老子!”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同時吩咐史進:“扶好一點,別讓這傢伙掙脫了。”
史進委屈的衝我嘟了嘟嘴,又轉過頭對阮小七說:“七哥,你就別再叫喚了,剛才我姐姐擔心你會出事,急的都哭了,這會兒你就讓她心裡安穩些吧。”
阮小七一聽我為他哭了,驚訝的問我:“你真的為我哭了?”
我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是正好有髒東西進了眼睛,不是哭。”
阮小七“哦”了一聲,似乎有些失望。
這一回我不敢再坐公交車,直接打了輛計程車就回了家。
“能不做那個電梯嗎?”阮小七說,“我不喜歡這個東西,總覺得它不牢靠。”
我點頭:“行啊,那你自己爬上28樓吧。”
我原以為他會在聽到要自己爬上28樓的時候會打退堂鼓,可沒想到他卻衝我點了點頭還真的就朝著樓梯走去,我連忙推了一把史進:“趕緊扶著點去,本來腦袋就已經摔破了,萬一再從樓梯上滾下來,我估計就得半身不遂了。”
“為什麼總是我……哎!”史進嘆了口氣,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給我面子乖乖跟過去了。
我獨自坐上電梯來到28樓,電梯門才剛剛開啟就看到時遷裹著一身大大的風衣跟電視裡那種有暴露癖好的猥瑣男一樣站在家門口衝我笑道:“魚兒,你回來了?”
我驚訝的看著他:“這身衣服哪裡來的?”
“燕青啊,你不是讓他帶了一車的衣服來嗎?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時遷裹著風衣在我面前轉了兩圈。
我顧不上回答,直接扒著他的臉,一把將他推到一邊,順手推開家門,瞬間,我瘋了。
只見家裡的地板上,沙發上,餐桌上,冰箱上,乃至吊燈上都掛著幾件舊衣服,而我親愛的梁山好漢們還不斷的圍著我之前買來的那一大堆的舊衣服裡扒拉著,大有不將這屋子毀掉就誓不罷休的意思。
我本來還想回家以後一個一個跟他們說現代人的衣服該怎麼穿,但仔細一看,那些已經換上現代衣服的好漢們幾乎沒有一個穿錯的,甚至當我看到花榮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上身配著一件滿是褶皺的白襯衫時,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到了復古時裝會上了。
“花哥,你是怎麼想到要這麼穿的?簡直太神奇了!”我忍不住一把拉住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他這一身衣服,雖然都是撿來的舊衣服,為毛穿在他身上卻那麼順眼,那麼好看?
花榮想也不想直接衝我指了指電視機:“看上面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