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咯吱搖晃了起來,甄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到了納爾美爾的身下。她的尾巴在他的腿間,腰被攬住,被撐滿,貫/穿,沒有了雙腿,這樣反而進得越發深了。
甄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那白色的幔簾、那迷人的蓮花香氣、那窗外透過來的陽光,交錯成光怪陸離的畫面。她顫抖的身體,壓抑不住的□□,以及納爾美爾俊美的臉,在這個世界都變得虛幻了起來。
這麼一做,便是幾天沒有出過門。
侍人們不敢進來,只送水送飯,埋頭進去收拾東西時,空氣中都是麝香的味道。男人鍥而不捨地問道,“喜歡我嗎?”
女人聲音更小,幾乎聽不見,那小小的聲音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出去。”
之後又是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侍人不敢停留地馬上離開。
等甄湄丟臉地被納爾美爾抱上駱駝時,她還是想不通,明明自己是蛇體,比納爾美爾這個身體強大那麼多,最後竟然還是被做得退化成了人身。她是側坐在駱駝上的,腿都不敢張開,疼得要命。不知道節制的歡愛,到最後苦的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納爾美爾簡直不是正常人類,哪有正常男人能夠連著做幾天,出來還一副神清氣爽的?
整個格爾賽的人都來送行,漫天都灑滿了各種花瓣,還有美麗的少女跳舞相送。不過這些美麗的少女一個個都崇敬地看著甄湄,看見她身後的納爾美爾更是羞紅了臉,“祝願法老和王妃的愛情能如尼羅河水一般永不會枯竭,你們永遠是上下埃及最神聖最崇高最無可替代的神。”
第85章 85 法老二十四
剛剛進入白城的城門,上千個士兵列隊在城門裡面,而先一步回城的大祭司亞里斯正等在城門口。在他身後;還有神廟的一眾長老;神員,以及王室的旁系貴族。
本以為是來迎接法老回城的;但過於壓抑的氣氛顯然不是迎接該有的態度。
亞里斯雙手交叉在胸前,行了一個宮禮。
“這是什麼意思。”納爾美爾冷冷道。
他坐在駱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亞里斯。
“什麼意思?!我想問問,尊敬的陛下您;究竟想做什麼?”伊西多大聲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他直視著亞里斯;卻恰好看見神色冷淡的白髮美人,語氣稍稍一頓,放鬆了下來;“我親愛的妹妹馬蒂爾德竟然死在了您的王宮;還是那樣的悽慘;可憐的她竟被挖去了心臟。”
納爾美爾環視周圍的人;來這裡的將士大多是蠍王舊部;而王室旁系的貴族或多或少跟蠍王也有些聯絡。“我以為是什麼事。馬蒂爾德冒犯於我;按上下埃及的律法,冒犯法老者,行挖心之刑。”
“法老,什麼時候有了這一條律法?”亞里斯提醒道,“可別是記錯了?”
“沒有記錯。就在剛剛,我頒佈了這條命令,讓記事小吏將它添入律法之中。”納爾美爾一牽韁繩,駱駝再一次動了起來,“伊西多,我是看在蠍王的面子上,對你多次寬恕,不要將法老的仁慈,當作軟弱。”
納爾美爾的話張橫跋扈得就像一個不允許別人質疑的暴君,伊西多氣得渾身發抖,其他人也是微微搖頭,讓他不要多話了。
這般直白的直接撕破那層臉面的話,也是直接給了其他人的一個下馬威。
現在甄湄還在,他們就算有什麼憋屈,也不敢朝著納爾美爾發。大家都聽說了格爾賽的事情,甚至亞里斯對法老帶回的女子都恭敬有加。劍拔弩張的氛圍在亞里斯的一聲輕咳中被打破了,“我想,瓦姬特女神的妹妹在王宮裡也久等了。兩位女神一同嫁予法老,真是拉神賜福,埃及千百年來無上的榮耀。”
納爾美爾臉色越發冷了,亞里斯這就是在眾人面前蓋棺定論。他剛剛才直接給蠍王舊部施了臉色,現在如果再直接罔顧神廟,又給臉色,亞里斯煽動上層圈子架空他,也是可以的。畢竟他們可以接受一個喜怒無常,甚至冷酷無情的法老,卻不能接受法老是不敬神的異端。
甄湄安撫似地拍了拍納爾美爾放在她腰上的手,“我也很想見見我的‘妹妹’。”
在這個年代,法老的權力還沒有完全凌駕於神權至上。如果不是她的身份不一般,神廟就是逼著法老另娶別人,也是可以的。美尼斯是靠自己的本事征服下埃及的,他在軍中有很大的話語權,但就是這樣,除了神廟多給了幾分臉面和尊敬,美尼斯也沒辦法決定自己的王妃娶誰,需要神廟的認可。
這也是為什麼,在後來的歲月裡,法老們不得不娶自己同父的姐妹,就是為了保證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