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秦慕仙收起笑,臉色十分難看,忽然義正言辭的質問,“你為什麼要助紂為虐?”
不等李秀清回答秦慕仙就急忙道:“錢校長找到我說有個女學生勾引他們在先,這個女學生非常貪慕虛榮,為了進入娛樂圈就主動在他們面前脫衣服,他們是傳道受業的老師怎麼能容忍這樣的女學生留在學校呢,於是就讓她退學,誰知道這個女學生一時想不開就跳樓了,跳樓以後還化成了厲鬼來殺人,已經死了一個輔導員了,我不想看到人命枉死只好出手對付厲鬼,你為什麼不幫人反而幫鬼?”
“當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時候,我幫鬼就是幫人。你叫什麼名字?”
迫於李秀清的威壓秦慕仙忽然抬起胸膛傲然的道:“香島修為最高的玄術師秦庭生你聽說過沒有?我看你年紀不到三十,我父親聲名遠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李秀清眸色微變,秦慕仙捕捉到了李秀清微妙的變化他的神情忽然從容起來,“看來你是聽說過我父親的大名了,不錯,我就是我父親最優秀的長子,我是秦慕仙,自從我父親入山尋道之後香島玄術界就是以我為尊。”
“呵。”
一聲輕嘲打破了秦慕仙的洋洋自得,他惱羞起來,“你敢輕視我父親?”
“秦慕仙,錢敬善蔣文明汪友誠拙劣的謊言能瞞得過你的眼睛嗎?”
秦慕仙忽然閉了嘴。
“你的謊言難道就騙得過我嗎?”
秦慕仙冷笑一聲,“咱們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難道想多管閒事替天行道?這是個金錢社會,錢校長他們有權有錢袁家莊裡這些土包子能鬥得過他們?我只不過是順應天道而已,我勸你也儘早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信念。”
“替天行道?我沒那麼大的野心,頂多算是遵從民意。”
“民意算什麼,誰掌握權力誰說了算。”
“既然道不同那我就沒必要和你廢話了,最後給你一個機會,釘魂之法是秦庭上教給你的?”
“當然是我父親。”秦慕仙自知不是李秀清的對手於是暗語威脅,“我和我父親還有聯絡,我是我父親最得意的兒子,我天生有一雙迷魂眼,我是我父親看好的繼承人,你懂嗎?我是香島戶口你們大陸的法律也制裁不了我。”
“呵。”
“秦庭生真是無處不在的散發惡念。”
至此她大概猜到孟玲子被釘魂的罪魁禍首了。
就在這時有兩團灰氣從秦慕仙的眼睛裡散發了出來,一下子包圍了李秀清,李秀清冷笑一聲周身陡然燃起紅蓮火,與此同時一把蓮紋劍從她印堂飛了出來,直追逃跑的秦慕仙。
在李秀清和秦慕仙鬥法的時候袁家莊的村民把錢敬善蔣文明等人圍了起來,顧念北趁機在他們兩人身上貼了符,是李秀清新研究出來的聽話符的升級版真話符,只要被貼上符篆的人說謊他們腦海深處就會刺痛。
與此同時顧念北也弄好了攝影機對著他們。
“你是怎麼性侵袁薇薇的?說!”顧念北厲喝逼問。
錢敬善蔣文明一看有攝影器材當然不肯說,甚至想顛倒黑白,可只要他們開口說的是謊話他們就頭疼,加上渾身針扎的痛他們很快受不了了,為了擺脫痛苦錢敬善蔣文明爭著搶著說出了他們犯罪的過程。
“我們還存了性侵女學生的碟片在辦公室裡。”錢敬善痛哭流涕,“說了,我都說了,沒有別的了,饒了我吧。”
顧念北聽完全部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把攝影機交給助理他一握拳就衝了上去,這個時候袁光明早就忍不住了,對躺在地上的錢敬善蔣文明就是一陣狠踹!
“救命,救命啊——”
聲音之絕望真是讓人心驚,但卻不足袁薇薇當時絕望的十分之一。
劍從秦慕仙印堂穿射而過,已經握住法拉利車把手的秦慕仙驀地跪倒在地,痛苦的抱住頭就是一聲慘叫。
李秀清緩步走了過來,一腳把秦慕仙踹出去五六米遠,秦慕仙仰躺在地抱著頭哀嚎。
李秀清再次走了過來,蓮劍在手狠狠刺破了他的一雙灰白眼。
剎那,原本形成了灰白圓圈的迷魂眼亂了,灰白二色不再首尾相連而是混在了一起彷彿劣質顏料雜亂無章的混合。
秦慕仙驀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嚎啕慘叫。
隨後李秀清就用靈氣畫符封了他的嘴,用靈線捆住他,手放在了他的頭頂天靈蓋處——搜魂。
片刻後李秀清收回手站起來,長眉深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