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玩就玩到了晚上十點多,眾人才散夥。先把王茜送回家,兩人才回去。
唐母因為知道他們是去參加同學聚會了,也沒等他們回來,早就睡下了。等他們洗漱完,已經十一點鐘了。
此時在趙大師所在的別墅,趙大師在地下室裡,擺了個法壇,點著白色蠟燭,法壇中間放著一個瓦罐,旁邊還有一些砸七雜八的小罐子,裡面不知道放了些什麼東西。
房間裡比較昏暗,劉冠雄躲在一個小角落裡,看這趙大師準備施法,同時,嘴裡也輕聲唸叨著,對馬國才詛咒的咒語。這個是趙大師交代的,他本人必須得跟著念,到時候這個娃娃,才能吸收到他的詛咒之力,他才能使用。
趙大師先是念著一些莫名的咒語,語調陰沉,很有恐怖的氣氛。接著從小罐子中,抓出條蜈蚣,放到中間的瓦罐裡,用一個木棍搗爛,邊搗邊念著咒語,直到蜈蚣已經稀巴爛。
這蜈蚣可是很講究的,是把五種毒物,蠍子、蛇、壁虎、蜈蚣、蟾蜍一起放到罐子裡密封緊,然後埋在十字路口,在特定的日子裡取出來,裡面剩下的最後一個毒物,才能作為施法的材料。
等蜈蚣搗亂,趙大師又從旁邊一個罐子裡,用木勺舀出一些黑色的土沫倒在罐子中,這東西也不好收集,一般只有在埋葬死人特別多的地底才有,並且不能見陽光,只能半夜才能取出來。
把土沫倒進去以後和蜈蚣一起攪爛,嘴裡咒語不停,又從一個罐子中,倒出一點油狀液體,繼續施法。這油可不是普通的油,而且還是人類的屍油,小孩和帶著怨恨死的人,他們的屍油,是最好的施法材料之一。
接著,趙大師又把馬國才的頭髮扔到陶罐裡,搗了一會,拿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符咒,點燃,扔到罐子中,繼續攪拌,嘴中唸的咒語更快了起來。
等罐子中的東西完全成了黑色的混合物,趙大師把罐子中的混合物,倒在馬國才單獨的相片上,又是一陣急促的咒語。接著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個貼了馬國才生辰八字的人偶,放到相片和那施法材料的上面,全身粘滿了泥液。
趙大師又拿了一張符咒,在上面點燃,符灰落在人偶上面,接著,拿出一口釘子,對準了人偶的心臟部位,另一手拿著法錘,嘴裡念著詛咒的話,向下砸下去,只要讓釘子貫穿人偶、相片,那麼法事也就基本完成了。
而就在這時,睡在床上的馬國才,也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一直沒有睡著,甚至感覺,在他的周圍,像是有一股非常不好的氣息,這氣息似乎帶著陰暗、冰冷、怨恨、憎惡、詛咒,讓他極為不舒服,卻又不明白,是從何而來。怕這氣息影響到身邊已經熟睡的唐紫依,乾脆出去到陽臺上去,準備放出身上的陽氣,把這些氣息驅散掉。
就在趙大師錘子砸下去的一瞬間,馬國才感到,周圍的那種帶有怨恨憎惡詛咒氣息,一下全向他身體撲來,以鬥狀形態,想要鑽入他的心口裡面。
如果是普通人,這一下,絕對中招了。但馬國才是先天級別的高手,並且是快要結金丹的人,趙大師那點詛咒之力,根本就進入不到他的身體裡面。
馬國才心神一動,全身真氣鼓動,放出身體裡的陽性波動。肉眼不可見的一陣波動四射開來,那股詛咒的力量,不但沒有鑽進去,反而,以極快的速度,被彈開了,再也不見蹤跡。
馬國才有點發愣,不知道這力量從哪來,誰這麼恨他啊?都恨到這種層度了!想想自己最近的遭遇,美國的敵人早就消滅了,而國內基本上除了哪個叫劉冠雄的人,再也沒有得罪誰了啊。劉冠雄一個人的怨恨之力,也不可能強到這種層度啊!他又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怎麼會有這麼大一股怨恨之力突然聚集在他身上?
馬國才想不明白,見那股怨恨之力沒有再聚集,也就回房間去睡了。
而此時,遠在另一邊的趙大師,剛把錘子砸下去,釘子不但沒有扎進去,反而把趙大師的錘子給彈開了,人偶上,沒有任何釘子扎入的痕跡。趙大師一愣,接著反應過來,臉色瞬間煞白,糟了。
就在趙大師要甩開人偶的一瞬間,本來粘人偶上的那些詛咒材料,瞬間就被震開,接著,人偶嘭的一下,爆炸了。
趙大師只覺一股比剛才強上幾倍的反噬之力,灌入他身體。本來為了更大的把握對付馬國才,看在一百來萬的錢上,他是下了血本的,不然也不會佈置法壇了,但是現在自食其果了。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趙大師一下癱倒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而同時,劉冠雄也感覺到胸口